,手臂,腹部。
那些地方的血伽並沒完全消退,紋過身的人都不知道,不管是多大面積的紋身,是用手工或是紋身器,想要達到最終的效果必須得等外面的死皮脫去。
“疼麼?”叮噹輕輕按了按我胸口惡魔的眼睛。
我笑了:“不疼,是不是被嚇壞了?”
“哪有!”叮噹笑著將毯子甩到了一旁,赤裸著壓在了我的身上,用她那柔軟的胸部緊貼著我的前胸。
“我是黑道大哥的女人,怎麼會被這些東西嚇著呢?”叮噹在我耳邊輕聲說。
“小丫頭,沒被嚇到,你的心跳怎麼會那麼快?”我笑著將叮噹死死攬住。
“討厭!”叮噹的小手慢慢向下挪動,將我那件牛仔褲的拉鍊拉開了,不消十幾秒,我只剩下一條丁字褲了。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起生理變化也是很正常的,緊繃的丁字褲讓我身體的那個部位難受不已。要人命的是,叮噹的小手非常不老實的左摸摸右碰碰,就是不肯進入正題。我就像一個慾求不滿的小娘們似的閉著眼睛‘恩恩啊啊’了。
“嘻嘻,我現在就是喜歡調戲你。”叮噹揉搓我的那個部位笑嘻嘻的說。
“小丫頭,你現在囂張嘛,等會兒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苦惱的回了一句。
丁字褲被褪去了,叮噹用小嘴含住了‘他’,我閉緊眼睛,享受著叮噹溫柔的服務。
過了幾分鐘,我實在按奈不住心中的慾火,很粗暴的抓起叮噹的胳膊,將她抱到了我的胸前。
“啊!”叮噹發出輕微的叫聲,我開始了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動作。
女人嘴上說的也許是假話,但身體一定不會說謊的,看著叮噹疲憊的身體,我心中莫名其妙,罪該萬死的將語言大師的某句名言給改了——射還是不射,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呼!”我喘著粗氣兒攬著她,叮噹將腦袋藏在我的胸前,輕輕的說:“天,我好喜歡你抱著我的感覺,好有安全感。”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那我以後天天都抱著你。”
“恩!你說的,可不準耍賴!”
“那我們拉勾嘛!”我伸出了小拇指。
“哈!”
————
從賓館走出去,隔壁一間飯店的復古落地大鐘才敲響12點的鐘聲,是時候吃飯了。
人生是什麼?人生就是口袋裡揣著不多不少的鈔票,身邊跟著一個深愛著自己,而自己也深愛著的女人,在街邊遊蕩,想到什麼,就吃點什麼,這,就是人生。
陪著叮噹吃了些街邊的小吃,女孩子的口味是很獨特的,她們有自己鍾愛的品牌,比如薯片,必須是可比克的,牛奶,必須是蒙牛的,還得必須是超級X生中的某一位做的廣告。。。
超市中……
“我要這個!”
“那個!”
“還有,還有這個!”
大包小包的零食被堆到了收銀臺上,我赫然看到右手邊整整齊齊擺放的各式各樣的安全套。
“這個是草莓香,外加浪漫螺旋型的。。。有空我們試試?”我都奇怪,現在自己說話怎麼那麼曖昧,那麼有公子哥的味道。
“討厭!”叮噹捶了我一下,開始往袋子裡裝東西了。
來到女生宿舍樓下,跟叮噹依依不捨的道別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小言。”我敲了敲門,宿舍的鑰匙早就不知道被我弄哪去了。
隔著玻璃我向裡看去,赫然發現李言頹然地倒在地上,儲物櫃被翻的亂七八糟。
“我操!”我推後兩步,狠狠一腳,直接將鐵門踢開。大學住校生入室搶劫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但怎麼就這麼巧搶到我的頭上了呢?
我快步上前將李言扶起,發現他的臉上有很多處淤傷,胳膊也骨折了,是被某種鈍器砸的。
“他媽的!”沒理會雜亂的房間,我抱著李言飛快的向醫務室跑去。
“怎麼搞的,傷的這麼重!趕緊,趕緊送醫院!”醫務室大媽叫來了幾個值班的保安,匆忙的將李言送往醫院了。
跟著其餘的幾個保安回到了宿舍,我站在宿舍外,看著周圍那些躲在宿舍時不時瞄一眼過來的大學生們,鐵著臉走了過去。
“你幹嘛?”一個滿臉青春的學生指著我問。
我走進了他們的宿舍,指著對面我自己的宿舍狠聲問:“什麼人乾的?”
一個抽著煙,坐在床邊的男生,很吊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