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光。
就是這白光將這黑漆的彎刀圍繞著,令人看不真切。那上面流轉的氣息令得項飛翦也是凝神細看。森然的鋒芒像是要直射心間令得人心中焦躁不安。
遠處眾人見到拓拔晉拿出彎刀之後,皆是一臉的恐懼之色。臉色皆是蒼白到極點,猶如死人一般。目光呆滯的看著那彎刀,仿似被吸了魂魄一般。
“冷月刃。刀長一尺一寸,乃是戰國時期莫邪隨身佩戴的兵器。這麼多年來,令我使出這兵器的人你還是獨自一人。”拓拔晉看著彎刀又看看神情自若的項飛翦輕言道,像是看著死人一般。那嘴角仍然流出的血漬閃爍不定,話中說不出的陰森恐怖。
原來,拓拔晉有個習慣,就是能讓他出刀的人,這刀若是不能染血便不可能收手。便是因此也不知殺過多少高手,因為偶爾被學校的人看到,並且當時拓拔晉在將對方的頸部一刀劃過後,竟然用嘴舔著彎刀上的血。就這樣被傳開了,然而那個學生第二天也是離奇的失蹤。雖然後來警察查過,卻毫無結果。後來此事也是不了了之。
自那次之後,拓拔晉那恐怖的人物便是讓人提都不敢提。平常之人若是不幸遇上也是急忙跑開,因此跟是讓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恐怖之人自然而然的冠在拓拔晉的頭上。幸好拓拔晉也是很少的出現,要不然還真是嚇死人。因而眾人才在見到拓拔晉之後會有如此表情。
但是項飛翦卻是直視那雙獵豹般的眸子,絲毫沒有示弱。反而隱隱有讓拓拔晉有壓迫之感。這令得拓拔晉極為不悅,同時心中也是如驚濤般久久不能平息,胸口那隱隱劇痛到現在還沒有消失。不用看那裡一定是腫了,看來今天的一場惡戰是不能避免的了。
“你用什麼兵器?”拓拔晉冷聲道。
“一般的都可以,但此刻卻沒有。“看著拓拔晉那目光,項飛翦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很和悅的道。頓了一下,接著道:“赤手也可以戰,只是不知道先前的約定還算不算。”
拓拔晉一愣,轉而大笑倏爾停止,顯得瘋狂無比,沉聲道:“你當真認為我不是你的對手。我拓拔晉說過的話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改變。只是到你有命留下的時候再來說此大話吧。”拓拔晉卻是信心滿滿,但看到項飛翦那自信的笑容。不禁有些心虛,就欲出手。
“且慢。”項飛翦喝止道。
“怎麼,想認輸了?”拓拔晉也是一喜,以為項飛翦想要認輸,心中更是稍落口氣。說實話,項飛翦的那恐怖實力令得其忌憚不已。雖然嘴上說的很兇,但還是心虛不已。但是項飛翦接下來的表現卻令其惱怒不已。
拓拔晉那一舉一動。甚至是內心的想法,項飛翦也是猜的差不多。笑道:“閣下的實力很強,但是對我卻是遠遠不夠。但是你能遵守諾言,令我很高興。所以二十招內,不能將你擊敗,我甘心做你的手下,隨時聽候你的差遣。如何?”說完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但是拓拔晉的心情卻是糟糕透頂,怒極而笑道:“好!好!好!有魄力,看招。”剛剛說完便是化成一道光,向項飛翦攻去。手中冷月刃不斷的揮舞,直撩項飛翦的小腹、大腿、腳踝等處。
看著那寒氣逼人的白光,項飛翦微微一笑。便是在拓拔晉那吃驚的目光中消失。拓拔晉大驚,轉身一看,項飛翦正露出白牙衝著他笑。
想都沒想,拓拔晉雙手在空中劃出幾道詭異的角度,嘴角含笑朝項飛翦射去。那冷月刃在那詭異的軌道中徐徐向前。但實際上那速度卻是非常的快,眨眼即至。
看著那軌跡,項飛翦也是收起笑容轉而神色凝重的看著那冷月刃。待到得近前,項飛翦卻未選擇躲避。伸手輕輕的在空中點兩下,拓拔晉那雙手便是微微下垂。但是那冷月刃確實是詭異無比,一道烏光仍舊是朝著項飛翦划過去。
眼看就要撞上胸口。“嗤嗤嗤”的幾聲,項飛翦在那烏光閃過之際,將身子側移了一點。那烏光便是擦著身體而過,將身上的衣服割破好幾層。那裸露出的手臂上一枝青銅長戟刺青也是顯露而出,那戟劍的光芒像是活的一般,直射人心。
項飛翦卻是沒有在意。笑道:“有點意思,竟然是刀氣芒。再來。”拓拔晉在項飛翦破解其招式之時,便是猛然後退。待看得自己的那一刀,並未給項飛翦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時,也是驚訝不小。自己的這一手以前從未失過手,見得項飛翦不驚反喜得神情。也是激起濃濃的戰意。
很快,二人便是瞬間交上手。但是卻是勢均力敵的模樣,一邊刀法刁鑽陰寒,讓人防不勝防,忽左忽右,變化無窮。雖然項飛翦有些頭痛,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