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了,自然是住了嘴,乖乖的吃著飯。
“爹,您別和他計較,快吃飯吧。”肖婉又給肖尚書夾了菜,笑道。
景王不太注意這些,連帶著趙源也把“食不言,寢不語”只當作了古語,是從未在意過的。肖府在這些規矩上卻是極注重的,見著肖婉一句話把他勸停了,才有開始接著吃飯。
一頓飯吃的說不上壓抑,也說不上輕鬆,終究還是吃完了。
下午趙源又陪著肖士程夫婦說了會話,老丈人他是沒辦法了,但是哄哄丈母孃,還是手到擒來的。
雲萱老擔心自己青春不再,美貌遠去,經常憂思重重的。因而趙源對這些美容護膚的東西比她還上心,各種研究,只為了討雲萱歡心。
今日便帶了不少這些東西過來,肖夫人能生出肖婉這樣的大美人,容貌自然也是上上等的,既然是這樣的美人,自然對容貌是極注重的。見著趙源送的這些東西,真是要開心的合不攏嘴了,女婿太貼心了。
肖士程見著皺皺眉,覺得世子也太玩物喪志了些,只是這些東西都是給自己夫人和女兒用的,也不好說什麼,哼兩聲也就罷了。
“時辰不早了,我們便先回府了,下次再來拜見岳父岳母。”趙源又坐了會兒,早些用了晚膳,笑道。
“路上小心。”肖夫人叮囑道,“婉兒也不必太過掛念府裡,爹孃好著呢。”
趙源見著肖夫人戀戀不捨的樣子,笑道:“娘也別太顧慮,便是我沒空,婉兒自己常回來也是可以的。”他可不會拿如今束縛婦女的條條框框來限制肖婉。
“哎。”肖夫人笑應了,臉上一片欣慰,真是個好女婿。
“喲,別這樣,要不要我給你幫忙解釋解釋?”肖婉見著趙源悶悶不樂的,想想李明珠確實是個大問題,雲萱的醋意得翻天了吧?
趙源苦著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總得面對的。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我要是你,就趕緊跑著去解釋,哪還像你這樣畏畏縮縮的?”肖婉見著趙源磨磨蹭蹭的樣子,譏笑道。
趙源聽了覺得也是這個理,快走了幾步,趕緊回了棲月。
作者有話要說:
☆、□□
“你家小姐在裡面?”趙源見著在門廊的鵲兒,低聲問道,見著鵲兒點頭,又小心翼翼問道:“你家小姐心情如何?”
“很好啊。”鵲兒覺得很奇怪,小姐又和世子鬧彆扭了?
這個“又”,實在用的很精準。
“嘀嘀咕咕什麼呢?”雲萱在裡面發問,都回來了居然還不進來,那麼不想見自己?
趙源聽著雲萱說話就忙不迭的滾了進來,見雲萱居然就坐在外間,估計是剛用完膳的。
“娘子,生辰快樂啊。”趙源討好笑道。
雲萱看他這樣子,好笑的上前幫他脫下大氅,“恩,生辰我很快樂。”
“娘子,我和李小姐真的沒什麼,她只是順便幫我了下,不是刻意去找我的。我,我也不知道她身份啊。”趙源解釋道。
“我知道。”雲萱笑著將手爐遞給他。自己開始有些吃醋不開心不錯,但是那也只是嫉妒那幾年,趙源身邊陪著他的,居然是別人。她相信趙源沒有背叛她,既然從前沒有,那照如今的情況看,以後就更不會有了。
“你不生氣啊?”趙源抬起頭,奇怪道。
“我相信你啊。”雲萱笑道,往裡間走去,趙源也趕緊跟了過去。
進屋發現書桌上居然擺著一幅畫,畫種人物,身著撒花軟煙羅裙,身裹披風,手執宮扇,婷婷娜娜,緩步而行。雖靜止,因著衣著的刻畫,竟有涼風微動之感。
上方印有“留樂居士”的印章,旁書“作於永安二十三年七月初。”
趙源尷尬的摸摸鼻子,“你怎麼翻出來這個了?” 這個是自己給雲萱準備的生辰禮物啊。
“我怎麼沒見著你那時候作畫?”雲萱好奇道,自己今天閒著無事想自己收拾收拾房內,誰知竟從衣櫃內翻出了這個。
“既然是要送你的禮物,當然要悄悄的畫啦。”趙源笑道,“不過竟然被你自己找出來了。”
“禮物我很喜歡。”雲萱笑道。
“喜歡就好。”趙源聽著雲萱這麼說,也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爺,宮裡來人了,宣您進宮呢。”早上趙源正和雲萱用早膳,有人來通報道。
“慌什麼!”趙源不悅道,慌慌張張的,大過年的。
來人心裡鬱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