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過,我們得先做好準備。”
張黎點點頭,悟了。
蒙拓可以不成為主宰者,但是他必須要有讓主宰者忌憚的實力,只有這樣,他才會逃脫卸磨殺驢的命運。
長亭輕聲再道,“阿拓非常敬重二郎君,也非常信任這位二哥。君君臣臣,綱常倫理,永世不變。只要二哥待阿拓一如既往,阿拓這樣死心眼的人認準了就變不了了,故而就算手上有牌,也沒有打得出去的機會。”長亭話說至此,抿唇笑了笑,唇上尚有口脂,滑膩香軟,長亭鳳眸一眯,笑著看向張黎,“張先生,你博覽群書,你是知道的,任何一位英明的君王都會給臣下稍稍留一點喘息的餘地,畢竟破釜沉舟可是絕路上才會有的事兒呢。我才不信二哥這樣聰明的人不懂這個道理,你和二郎君也算共了一段時間的事了,你覺得二郎君是個什麼樣的人?”
張黎佝頭,言簡意賅,“理智、明智、睿智,同時也自負、自信和自尊。”
三個“智”和三個“自”,蠻好地將石闊的個性歸納起來了。
長亭笑著再問,“那張先生覺得二郎君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可靠的,值得人信賴的君主嗎?”
張黎再點頭,“從目前的形勢來看,二郎君是最合適的人選,同樣,假以時日,他也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