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揚的背影喊道:“蕭揚,我郭柴身為朝廷命官,對你低三下四,自問已經做的夠多了,你別得理不饒人,我上面也是有人的,真要鬥起來,你未必奈何得了我,冤家宜解不宜結。”
“你這蠢貨,真是蠢得可憐,到現在連人家姓‘周’都不知道,就敢說這樣的話,真是自尋死路。”西門茗瑤譏笑道。
郭柴一怔,“他叫周、周揚……”
“不錯,他就是鎮北王的兒子。”西門茗瑤咯咯笑道。
郭柴、嶽鈞、嶽倩、嶽鈞的小兒子神色一下子全變了。
“完了,全完了!”郭柴面如死灰,癱軟在地,心中只剩下了絕望。
嶽鈞渾身瑟瑟發抖,難以訴說心中的恐懼。
嶽倩忽然轉身,反手一掌,打得小弟撲倒在地,“你這混蛋,囂張跋扈,到處招惹是非,現在好了,全完蛋了!”
那小弟捂著臉,低聲道:“他、他也沒說要對付我們啊!”
“你這蠢貨,以人家那身份,對付我們小小的岳家,還用自己說嘛,只要亮出身份,自會有無數人撲過來,將郭家、岳家撕成碎片。”嶽倩留著淚,對郭柴道:“為今之計,咱們只有主動去請府主懲處,這樣方得一線生機。”
郭柴慘然一笑,“光我剝奪那人冠軍一事,府主就會殺了我的。”
“不對,不對,據傳小王爺是凡塵武者命格,不能修煉,那人一定是假冒的,他不是小王爺。”嶽鈞大叫。
“在鎮北王的地盤上,冒充鎮北王的兒子,你以為那人是蠢貨嗎。”郭柴怒道。
嶽倩沮喪道:“爹,破魔將軍對那人都畢恭畢敬,他的身份不會是假的。”
怎麼辦啊?
岳家、郭家人眼中盡是看不到未來的絕望。
一位站在街口的老者,看到了這一幕,想起了兩年前,慘死在岳家人手下的孫女,嘆道:“善惡到頭終有報,我的孫女啊,你終於可以瞑目了。”
半個月後,郭柴因為濫用職權,纂改武會勝利者名額,草芥人命,收受賄賂等罪,被判處死刑,收押在了府城監獄,等待秋後問斬,而岳家也因為平日行惡,遭到不少人告發,最終家產被抄,岳家父子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終生挖礦。
至於郭家、岳家的女性,充入官妓,其中就有嶽倩。
這個橫行嶽山縣十幾年的岳家、郭家,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這是後話,這些事周揚並不知道,他也沒有過問過,因為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人在東靈山。
東靈山是嶽山城附近的第一大山,它與刀嶺山脈緊密相連。
周揚離開嶽山城後,直奔東靈山。
山中有軍中高手駐紮,周揚一到地兒,就有一名校尉急忙奔了過來。
“末將楊勇見過世子!”
“怎麼回事?說情況!”周揚簡潔道。
楊勇感到周揚身後幾人,均不簡單,憂心大減,立即就道:“我們在山中發現了三個突然出現的山洞,全有那異獸的氣息,我們將軍感到裡面有危險,命令我們守在外面,自己和小欣姑娘進了中間的山洞,就在不久前,我隱隱聽到洞中傳出我們將軍的聲音,說是自己被困住了,請我們向小王爺求援。”
周揚點點頭。
他跟太古白虎商量了一下,讓那白虎一族的二長老、三長老分開進兩旁的山洞,而他則與白虎聖女,還有大長老進中間的山洞。
山洞高三米,寬一米,僅容一人透過。
白虎一族的大長老西門城在前面開道,西門茗瑤緊跟在後,周揚走在最後面。
“前方三十米,有一群低等血魔!”西門城忽道。
這血魔是魔族製造的一種殺戮生物。
魔族族人死後,他們將遺體儲存完好,然後獵殺人族修士,利用一種神秘的陣法,將人族修士的法相、靈魂,灌入魔人的遺體中,對其洗腦,這樣就製成了血魔,血魔要想活著,就必須吸人血,否則他的靈魂會與**分開,直接死亡。
“那種低等血魔,沒資格讓我們這些高手出手,周揚,它們就交給你了。”西門茗瑤知道老祖宗受制於周揚,被這廝弄的夠嗆,想抓住機會整整週揚。
“好啊!”周揚躍躍欲試,滿臉興奮。
西門茗瑤本以為周揚會義正言辭的拒絕,卻沒想到這傢伙是個戰鬥狂,冷言冷語道:“你興奮什麼,那血魔擁有魔族的身體,身體表面是厚厚的鱗甲,就你這點實力,連他們的防禦都破不了,到最後還不是要我們出手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