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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但有人因為討厭護士而不上醫院的嗎?

她,雖然不敢說絕後,但卻是空前的一人。

“是的,我討厭護士!”昂起下顎,她慎重其事的重申。

至於討厭護士的原因,當然要怪她的母親,因為殺遍天下無敵手的母親,自認討價還價的功力高人一等,居然連帶她上醫院都還不忘殺價。

想當然爾,結果是慘遭滑鐵盧,至此之後,雒予歆每上那家醫院一次,便讓裡頭的護士嘲笑一次,於是,她便開始討厭起護士。

兩個男人睜大眼盯著她,彷彿她的答案非常不可思議,然後就是一陣沉默,直到一個細柔的聲音突然插入——

“嶽大哥,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一個身著雪白護士服,頭上戴著方形護士帽的女子,打破了沉默。

“哥哥說你來了,我一開始還不相信呢。”她挨近嶽遠,親密地扯著他的臂膀,將臉在上頭摩踏著。

將這幕看人眼裡,雒予歆的心裡冉升起莫名的不悅,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對不起,很久沒來看你了。”嶽遠寬大的手在她頭上輕撫了下,他難得溫柔地笑著,就像對待妹妹般。

看著他的笑容、看著他的溫柔,予歆頓覺眼前的景況礙眼極了,她煩躁地由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不打針。”拋下短短四個字,她很瀟灑地轉身出去。

“立菜,下次見到嶽遠哥,別再這樣沒大沒小!”見到雒予歆頭也不回地走掉,自立威馬上開口訓斥自己的妹妹。

是女人,見到方才的情況都難免誤會。這下,雒小姐恐怕會更討厭護士吧?

沉斂的眸光透過玻璃門向外望去,嶽遠很清楚地看著雒予歆上了車,但他並沒有急著離開。

與他同樣打量著上車的人兒,白立威率先將視線拉回。

“立菜,去幫嶽大哥端杯茶來吧。”他很技巧地支開妹妹。

“喔。”應了一聲,自立菜才反應過來。“嶽大哥,我去幫你倒茶。”

她很快地走了出去,準備上樓去端茶,診所的二樓正是她和哥哥的住處。

見她離開,立威先開口。

“怎麼?不打算追出去嗎?”

嶽遠知道他的語意,只是聳肩笑了笑。“她不會跑掉,阿鐵在車上。”他是指車子是他的,何況司機還在車內呢。

“她看來跟你之前的女人很不同。”立威撐著下顎,一臉看戲的模樣。

“是很不同。”這點他無法否認。

“很美。”淡淡的兩個字由立威的嘴裡逸出,可看出他的讚賞。

“她不僅美,還火辣得很。”嶽遠為他補充。

“火辣?”自立威挑起一眉,似不明白他的用詞。

“像冬天裡的辣椒一樣夠味。”嶽遠漫不經心地說著,雙目仍舊凝注於玻璃門外的車子。“她是個談判專家。”

“像辣椒一樣的談判專家?”立威眼裡先有著驚愕,但很快地即讓笑意所取代。

“看來。你碰到旗鼓相當的對手了!”他很快為自己的觀察下了住解。

嶽遠只是挑唇一笑,不置可否。

“她知道你的身份嗎?”似想到了什麼,立威突然問。

嶽遠坦然地點頭。“她在警政署上班,早將我的背景摸得一清二楚。”

“這樣啊。”立威單手輕撫著下顎,摩掌著新長出來的鬍渣。“她會肯跟一個軍火商在一起嗎?”

雖說軍火商也僅是個商人,但對於一般人而言,提及了槍炮彈藥,不免會往黑暗的一面想,何況她還是處於正義的一方?

他的話聽來令人啼笑皆非。“我又不是個作奸犯科之輩。”瞧他的語氣,說得他好似十惡不赦。

“我知道你不是。”白立威坦言。“但畢竟軍火商的背景是挺複雜的。”

對他而言,嶽遠還是個恩人,想想他在美國求學時期,他對他和妹妹的照顧。

嶽遠笑了,笑意裡有兩人深知的交情。“我要定她了!”他說得很霸氣、很篤定。

看著他灼亮的目光,白立威心裡明白,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為雒予歆祈禱罷了。

被黑豹盯上的獵物,豈有逃掉的可能?

“你何時收假回美國?”他看似不搭地問。

嶽遠這假期未免也放得太久了吧?不過放長假。若是可以順便追到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友,又何嘗不是件額外的大收穫?

“嶽轅也在催了。”沒有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