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遼東巡撫的尊嚴不容侵犯!祖大壽,接招吧!”許梁冷冷地說著,隨即身形猛地往前衝去!
唰!冷月刀出!祖大壽瞳孔微縮,抽刀,啊的一聲大叫,不退反進,迎了上去。
咣!
兩人一觸即分,許梁略微詫意地看了眼祖大壽手中的兵器,按照以往的經驗,許梁冷月刀出,敵人的兵器多半要斷裂成兩段,然而今天祖大壽手中的刀雖然沒有斷裂的跡象。
圍籠計程車後迅速散開,給許梁和祖大壽騰出了總督府臺階下的一塊地方。
相比於許梁的錯愕,祖大壽剛極為震驚,他盯著手中佩刀的刀尖,上面一塊黃豆大小的缺口,便是剛剛與許梁交手時留下的。
祖大壽看向許梁手中長約僅一尺有餘的冷月刀,不禁讚道:“好刀!”
許梁扭頭朝戴風等人喝道:“都別動,本官要好好會一會遼東名將祖大壽!”說完,許梁刀尖翻轉,再次衝了出去。
“呀!!”許梁大喝,欺身而上,刀光如練,迎頭橫劈。
“哼!”祖大壽冷哼,雙手提刀,刀尖劃過地面,飛起一連串的火花,揚起!
呼!
叮!
兩個人纏鬥在一起,許梁的冷月刀勝在小巧靈動,而且出刀極快,一刀未歇,一刀又起。而祖大壽手中的佩刀乃是請名師選用精鋼打造,刀身重,刀法也是衝鋒陷陣的刀法,大開大合!
兩道人影分分合合,許梁身形變幻不定,忽左忽右,冷月刀每每從不可思議的角度遞出,砍落,二十個回合之後,祖大壽漸漸感到吃力起來!
祖大壽心裡震驚無比,他沒有料到許梁的身法如此靈活,刀法如此詭異,而且手中的刀也是如此鋒利!祖大壽雖然勇猛,但卻以力氣見長,身法卻是平平,面對許梁快如閃電,詭異無比的刀法,他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以手中的兵器進行格檔。
然而每格檔一下,祖大壽便感覺手上的佩刀上多了一道缺口,叮叮噹噹格擋了十幾下之後,祖大壽手中的佩刀刀鋒已經破成了鋸齒形狀。
他感到極為不妙,再擋下去,他手中的佩刀遲早要被許梁的冷月刀崩斷不可。
退!祖大壽有心想從纏鬥狀態下退出來,與許梁拉開距離,然後他一退,許梁很快便跟了上來,再次貼近身。
退!再退!
祖大壽蹬蹬地連退了五六步遠,依舊沒有擺脫許梁刀光的攻擊範圍。
想走?哼!許梁心中冷笑,再次加速!刀光狂舞!祖大壽頓時被逼得手忙腳亂。
旁邊掠陣的何可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已經看出祖大壽不是許梁的對手,輕喝一聲:“將軍,我來幫你!”說罷,便躍了過去。
何可綱一動,戴風也緊追著躍了過去,“二打一,你們還要不要臉?!”
何可綱也是使大刀的,他躍起,長刀從許梁和祖大壽中間狠狠的劈落!砰的一聲,狠狠地砸在地面的石板之上,將鋪在地上的石板瞬間便砸成碎片,四處飛濺!
何可綱這一刀,終於迫使許梁的攻勢停頓了一下。祖大壽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飛身連退,終於退到了十步開外,呼呼地喘著大氣。
許梁惱怒不已,回身,冷月刀劃成圓形,便落向了那尚且砸在地面上正要抽回去的何可綱的大刀上。
只聽叮的一聲脆響!咔!長刀斷了!不僅如此,刀光如同毒蛇一樣,尚著刀背便往上削去,轉眼間便到了握刀的手邊。
何可綱大驚,抽刀不及,忙鬆了手,翻身急退!
刀光幾乎是貼著何可綱的手臂削過,刀光之下,那柄斷了一截的長刀咣啷一聲,掉落到地上,彈了兩彈。
許梁冷眼看著退到不遠處,臉色慘白的何可綱,冷哼道:“你再敢插手,我必取你性命!”說罷,許梁扭頭,冷月刀指向祖大壽。
祖大壽看著傷痕累累的心愛的佩刀,心疼不已。眼見許梁又指向自己,祖大壽不由又驚又怒。
“祖將軍,你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許梁冷喝道:“結果未見分曉,將軍怎麼就退縮不前了?”
祖大壽一臉忌憚地盯著許梁手中泛著幽幽地寒光的冷月刀,嘶聲道:“許梁,今天本將軍手中的兵器不如你的,許大人的手段本將軍已經領教了!我們的戰鬥暫且罷手如何?待改天本將軍尋找到如同許大人手上的刀器之後,咱們再戰!”
許梁冷笑:“你想戰便戰,想停便要停?你當我許梁是什麼人?今日我不把你祖大壽打趴下,我許梁豈不太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