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盟的陣地由環形防禦壁壘和處於壁壘後方拱衛的四座箭塔組成,箭塔和壁壘之間的空地上,駐紮著近兩千準備隨時馳援前方壁壘的劍盟玩家,四座高達七米的箭塔由整塊整塊的巨大石塊砌築而成,塔頂佈置了半人高的箭跺,在一定時間內可以承受密集型法術的連番攻擊,其攻擊範圍覆蓋了方圓數百米半徑,只需在上面佈置一隊弓箭手和術士,其威力將是難以估量的。
震天的喊殺聲從劍盟玩家的側後方響起,如夢初醒的劍盟玩家看著這些如神兵天降般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秋信賞夕樓玩家,立時引起了騷動。
同一時刻,鐵索橋對岸的正氣幫玩家也正式發起了全面的進攻,弓箭手和術士在戰士的掩護下陣列於河岸處,密集的法術攻擊和箭矢如暴雨般傾瀉向壁壘上防守的劍盟玩家。
身披重甲的正氣幫1000戰士,手持長盾,踏著搖晃的鐵索橋向劍盟的的壁壘殺去,高達五米的防禦壁壘在正氣幫兩個多小時的連續攻擊下,崩出了兩個深有三米的缺口,壁壘上原先供人出入的通道早在幾天前就被劍盟用巨石封掉,兩個缺口成了進攻的唯一通道。
全身披甲的正氣幫200騎士和秋信賞夕樓的400騎士整齊地排在鐵索橋前,一旦壁壘被摧毀,他們就將長驅直入,突擊劍盟的陣地,缺少攻城器械的情況下,面對高聳的壁壘,騎士能起的作用極為有限,不過一旦壁壘被摧毀,騎士的強大攻擊力將是致命的。
面對正氣幫的密集法術攻擊,在缺少了後方支援的情況下,防禦壁壘上劍盟的駐守玩家只能被動地防禦正氣幫的攻擊,零星的反擊很難對正氣幫進攻的玩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空地上的劍盟玩家畢竟都是精銳之師,其中包括了劍盟200核心玩家,在短暫的混亂後,很快形成了防禦陣形,妄圖憑藉箭塔的火力支撐阻擋秋信賞夕樓的進攻大軍。
劍盟方面的指揮官正是被我殺死過一次的嗜血狂殺,此時正冷冷地看著不斷接近的秋信賞夕樓3000玩家,秋信賞夕樓的大軍在新月紫羽、天籟、飛翔、斷琴的率領下很快進入了箭塔的攻擊範圍。
“攻擊——”嗜血狂殺眼中露出殘忍的神色,滿臉猙獰地狂呼道。
隨著嗜血狂殺一聲令下,法術和箭矢交織成的絢麗攻擊波劃破長空,從空中狂瀉而下,不過劍盟的玩家很快發現,攻擊波傾瀉的方向不是眼前的敵人,而是自己的頭頂。
看到身邊閃起的一道道白光,陡遭攻擊的嗜血狂殺一愣後,仰首向箭塔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笨蛋,敵人在前面,向前方攻擊……”
罵聲出口,迎接他的是又一輪更加密集的法術攻擊,絢麗的光輝完全籠罩了嗜血狂殺周圍十米範圍,再也沒有給他出聲的機會。
遭到頭頂己方箭塔無差別攻擊的劍盟玩家雖然都是精銳之師,但變生肘腋,加上指揮官被直接秒殺,指揮系統立時癱瘓,隨著秋信賞夕樓大隊玩家的殺至,首尾難顧下,失敗的陰影如瘟疫般在劍盟玩家中蔓延開來,當第一波抵抗玩家被徹底摧毀後,劍盟玩家的信心完全崩潰。
隨著秋信賞夕樓“棄械者免死!”的呼聲在戰場上回蕩,大部分劍盟倖存的玩家都選擇了放棄抵抗,防禦壁壘上的劍盟玩家在兩面受敵,加上箭塔居高臨下的清洗下,戰鬥意志迅速崩潰,在損失了過半人馬後,碩果僅存的400多玩家也加入了免死者的行列。
當第二批秋信賞夕樓的3000玩家趕到時,鐵索橋處的戰鬥早已結束,劍盟投降的近兩千玩家被就地驅散,經過商議,正氣幫、秋信賞夕樓各留下了一千人馬負責守衛四座箭塔和鐵索橋,以保障聯軍後路的暢通,合兵一處的星期三、新月紫羽、天籟、仙音在箭塔下的空地上進行了戰地修整。
星期三好奇地向新月紫羽詢問道:“新月,這一路怎麼沒看到老大啊?連通訊器都關掉了,這麼精彩的勝利怎麼能沒有他的在場!”
新月紫羽看著旁邊的天籟、仙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還是問天籟和仙音吧!”
星期三將探詢的目光投向天籟、仙音道:“天籟、音音,老大到哪裡去了?此次殲滅劍盟3000精銳我們聯軍只付出了區區幾十人的代價,真該讓老大好好高興一下,看來一切都如他所料般,劍盟玩家的心旌已亂!”
天籟微笑道:“老大他早就知道憑劍盟區區3000玩家,根本沒有可能阻擋正氣幫、秋信賞夕樓聯軍的進攻步伐,所以他只留下了我們兩組人馬協助兩位,他自己已經帶著暗影兵團的其他玩家在前路準備了!”
新月紫羽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