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壞。”剛想往下看去,她的腦海中忽然蹦出了一個想法。
下戲之後,拉著孫書璈就去了靚聲電臺原來的廢址,靚聲的老闆被炸死了,太太要賣了房子回到鄉下去,此時電臺廢址上都是坍塌的樓板,隱約可以從剩下的半壁牆壁和樓板上看到一些隔音層。
倆人在廢址上走了一圈,孫書璈剛問她:“來看什麼啊?”
蔣鳳瓔找了一圈沒有見到要找的東西,已經有些放棄了,毀壞得這麼嚴重,那些裝置也早就被壓壞了吧?
結果一個青年男子見他們在那裡走來走去,上前來說話:“二位有什麼事嗎?”
蔣鳳瓔一抬頭,那個青年男子就認出了她的身份,喊了一聲:“蔣鶯鶯?”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孫書璈也走了過來,那個男子見到了孫書璈,更加肯定了倆人的身份,以他倆前一段時間如此密集的見報頻率,想不認識都難。
男子顯然還是蔣鳳瓔的影迷,對她很是客氣,如果不是手裡沒有紙筆,顯然是想要個簽名的。
蔣鳳瓔於是說明了來意:“你們家賣這塊地,那原來的電臺裝置賣不賣?”
男子一聽,道:“我爹在戰爭爆發前為了怕裝置被毀,專門搬到了地下室裡。”
說著就開始在全是瓦礫的地面找地下室的拉門,後來還是他和孫書璈一起挪開了幾大塊斷牆,才將地下室的門拉開,男子走在最前面,領他倆下去。
進了地下室一看,那些裝置竟還被包著油紙,顯然是主人精心保護的。
男子看了這些裝置,竟有點難過,說了一句:“我爹生前那麼寶貝的東西,如今他人去了,而這些裝置還儲存的這麼好……”
蔣鳳瓔問他:“我要買這個地皮,連這些裝置,你賣不賣?”
男子問她:“恕我冒昧,請問蔣小姐買這些裝置要做什麼?”
蔣鳳瓔道:“自然是要辦電臺的。”
男子道:“你買了也不會用,買回去豈不是一團廢物?”
蔣鳳瓔自然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可是難得遇上這樣的機會,男子忽然又說:“不如你將我一起聘請了吧,我會用這些機器,我常見我爹和他的那些員工使用它們的,只是不知道現在那些人還能活著幾個……”
蔣鳳瓔一聽,自然是大好,當下就拍板定了下來。
男子這時自我介紹,他姓劉,是原來靚聲電臺的公子。雙方各自留下聯絡地址,又約定明天一起到市政廳去拍賣靚聲的地皮,至於裝置的事,是他們私下的行為了。
當晚回家,蔣鳳瓔就跟孫書璈商量這件事,她說:“我想辦一個不一樣的電臺,有歌聲、有故事,還有那些振奮人心的事蹟,讓大家聽了之後,對未來更加充滿期待。”她想著未來,連眼睛都變亮了,整個人彷彿都帶著閃光。
看著這樣的蔣鳳瓔,孫書璈拉著她的手,說:“你的決定我都支援,我一直是站在你身後的男人嘛!”又從屋裡拿出來一個印章和存摺地給她,“買地皮要花錢的,用這個吧。”
蔣鳳瓔開啟存摺一看,有五萬多塊,是一筆鉅款了。
孫書璈說;“這都是我寫書掙的。”有點得意,笑嘻嘻的說:“我就說我能養得起你吧!”
第二天倆人一起到市政廳拍下了靚聲的地皮,又跟劉公子簽了買裝置和聘請的合同,蔣鳳瓔便開始一門心思的投入到電臺的建設之中了。
這個時候,南京政府方面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國的大事,以至於後來野史裡不斷的猜測這件事背後的故事。
在一場典禮上,有人刺傷了站在宋總司令旁邊的馮增年。
據說當時的場景是刺客想刺殺總司令的,但是總司令當時一個錯身,就誤傷到了旁邊站著的馮增年,馮增年是文官出身,反應能力不如領兵打仗的總司令,一下就被打中了一槍。
場面一下就亂了起來,而那名刺客知道自己一下沒成功,還想再第二次刺殺的時候,總司令身邊的衛兵也都反應了過來,刺客錯失了先機,只得逃了出去,而這位刺客就在南京政府多位大員的眼皮底下毫髮無傷的逃跑了。
馮增年當場倒地,他捂著中槍的地方,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的流出來,他看著眼前這些在自己面前圍著的臉孔,這麼多人,獨獨沒有他最想見的那個人,他在宋總司令耳邊說:“令昔呢,我想見她……”
總司令趕緊喊了何令昔的名字,何令昔從裡面跑出來就看到已經倒在地上的馮增年,其他人或者在喊衛兵保護總司令,或者在喊醫生來救治馮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