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關於這一刻的記憶突然再次湧現了出來,她想起了那種撕裂般的疼痛。
她之前只是一時興起,這才逗弄他幾下的,剛才那感覺也不壞,這才沒和他翻臉,但是,根本就沒打算再來這樣一次經歷。
感覺到那個頂住自己東西彷彿比剛才更堅硬脹大,她這才有些慌張起來。
“停!”
她用力閉起了腿,叫了一聲,推著已經伏壓在她身上的他。
***
步效遠如痴如醉了。
他心愛的女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對他頤指氣使的公主,現在被他壓在了身下,衣衫凌亂,任他用自己粗糙黧黑的手去觸控甚至揉捏她嬌嫩雪白的肌膚。
他聽到她發出的輕哼聲,這讓他熱血更加沸騰,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渴望把自己完全埋入她的身體,和她緊緊地連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他的身體已經碰觸到了她那柔軟的神秘之地,全身的血管幾乎膨脹得要爆裂開來了。但是她竟然說停,他稍一停頓,她就已經弓起了身子,緊緊地閉住了腿,不停地推他。
步效遠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低呻吟。
他太想要她了,不想停下來。
他一咬牙,不管她正在捶打推搡自己的手,伸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握住了她一隻柔滑的大腿,微微用力,她的腿就又被迫張開了。
昌平的驚慌更甚,這完全超出她的預期了。
身體裡最柔軟的那個地方一陣微微的疼痛,他已經緊緊地抵著她,試圖擠進去了。
“快給我停下!”
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重重地咬著,不鬆口。
肩頭上傳來的疼痛讓他終於清醒了些。感覺到了身下她原本柔軟的身子想努力地蜷縮起來抗拒著他,卻被他沉重的身軀壓住無法動彈而變得有些僵硬,又聽到她帶了絲倉皇的顫抖著的聲音,他鉗住她大腿的手終於慢慢地鬆了開來。
她彷彿是在害怕,叫他不忍心繼續這樣下去。
昌平感覺到他靜止了下來,這才鬆開了牙齒,用力推他,想把他仍壓住自己的身體推離開來,他卻是紋絲不動。
他沉得像座山,壓得她要透不出氣了。
剛才的驚慌終於慢慢退去,她現在生氣了。
太大膽,太放肆了。竟敢這麼對她!看她怎麼處置他!
“昌平……,我難受……”
她剛想朝他發火,甚至準備賞他個重重的耳光,好讓他知道她不是可以隨便壓的,突然聽見還伏在她身上的他在她耳邊低聲這樣說道,聲音極其壓抑,彷彿還在微微顫抖。
他很難受?
昌平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剛才看到的一幕,他那裡確實腫脹得嚇人。
“你起來,你壓死我了!”
她終於忍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斥責,再次推了下他。
步效遠這次很配合,微微地抬撐起了些自己的上身。
昌平覺得胸口一鬆,終於長長透出了口氣,抬眼望去,見他臉紅紅地正看著自己,額角汗水淋淋,眉頭緊皺,彷彿正在極力忍著什麼。
***
“昌平,效遠再老實,也是男人。有些事要適可而止。過了,出事的話後悔就來不及了。”
昌平突然想了起來,淺。草。微。露。整。理前幾天他去軍營閉訓,自己入宮之時,正好遇見女皇母家的侄女、秦國夫人在向女皇訴苦,說一向對她唯唯諾諾的丈夫竟然揹著她與府中一個侍女偷情,如今那侍女身懷六甲,這才被捅了出來。秦國夫人離去後,女皇問了幾句她與步效遠的近況,狀似無意地這樣說了一句。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自然知道。他會不會也像秦國夫人的丈夫一樣,得不到滿足的話,表面對她俯首帖耳,背地裡說不定哪天就做出了什麼不堪的事?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了屠巷裡的阿杏,心裡突然一陣不舒服。
“昌平……”
步效遠見她竟然在出神,微一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她仍被自己半壓住的一片雪白胸脯,又有些忍耐不住,一咬牙,正要不顧一切擠壓進去,突然見她回過了神,睜大了眼睛盯著自己。
“步效遠,你有沒有揹著我和別的女人好?”
她這樣沒頭沒腦地問。
步效遠一陣錯愕,怔怔地看著她。
“你要是揹著我和別的女人那個了,讓我知道了,我就拿刀割了你的那裡!”
她的臉紅撲撲的,眼睛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