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居功至偉,也從未覺得自己很是舉足輕重!”
阮明道沒有想到,宋珩居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在朝堂上敢這樣同自己說話的人,幾乎沒有!
“你這丫頭是”
“阮丞相安好,我倒是想問一句阮小姐上一次受的傷可是也安好了,宋珩一直想著再同阮小姐切磋一下琴藝,不知道阮小姐肯不肯的?!”宋珩又問了一聲,她的目光直坦。
宋珩知道阮明道在旁人眼中是位高權重不敢得罪,但是她宋珩也不是他家的丫鬟,沒有必要在這裡承受他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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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寫那六千字的時候,過了十二點,瀟湘十二點之後不稽核,所以我就乾脆沒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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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面聖(二)
“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且膽大的很呢!”阮明道見宋珩那些個話,真是聽著都叫他火冒三丈,她這話裡頭看著像是說自己沒有居功自傲,但是那話語裡頭無一不是狠狠踩了他這個當丞相的面子和尊嚴在腳底下,她是變相著說他若是上了戰場也不過只會紙上談兵。
這也便罷了,她竟然還提起了碧蘭,這是什麼意思,切磋琴藝那根本就是說著好聽的,眼前這個女子根本就是存心想著叫碧蘭再度出醜的吧。
“這做人凡事還是要留點餘地比較好!”阮明道看著不過到自己胸口的宋珩,真的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樣的女子雖是叫人覺得欽佩,但是更多的卻是討厭,這樣子的女子,他是留不得的,免得留了之後為碧蘭留下隱患,“這樣地逞口齒之利,也不是件好事,可能還會無端端地為自己招致禍端!”
“阮丞相字字珠璣,宋珩銘記在心,斷然不會讓丞相失望的。”宋珩看到阮明道就會想起那被誅殺的江書生,那血淋淋的軀殼,這就是阮家的作風只要只要阻礙他們的都沒有必要存活在這個世界,就像是眼下這個時候,阮明道他這些話看著像是告誡,實際上卻是已經有了殺心了。
宋成微微扯了扯宋珩的衣袖,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朝著阮明道陪笑著:“丞相莫要見怪,我這個女兒一向是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在家裡頭也是被慣壞了,說話沒大沒小的”
宋成在心底裡頭捏了一把冷汗,在朝堂之上,有誰敢於這般地同阮丞相說話,他平日裡頭雖然不是和阮丞相一條船上的,卻也還是井水不犯河水。阮丞相門生不少,不少還是比他官大又是有實權的,與阮丞相為敵,那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看來宋大人可是要好好管教一番了。”阮明道的眉頭微微地一提,瞥了一眼宋珩那諂媚的姿態,從鼻子裡頭哼了一聲那寬大的朝服袖子一甩,似乎覺得同他多說一聲都會讓自己的身份跌了價一般。
宋成連聲稱是,半句也是不敢反抗的,瞧見阮明道同其他的大臣往前走了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看向宋珩,本想責怪兩句,但是話到嘴邊的時候,宋成又是罵不出來了,這些年阮明道在朝廷上也可算是一家獨大,要不是他實在是沒什麼抗衡的力,哪容得他鼻孔朝天地看人。
宋珩看著宋成,原本她也以為宋成要罵她幾句,她甚至已經等著這個人來罵她了,看他那剛剛那諂媚的姿態,十足的沒有骨氣,宋成實在是叫她失望至極,當自己的女兒被人這麼說的時候,他竟然還能夠無動於衷。
果然這做人,還是得倚靠自己,而不是倚靠旁人。
宋成領著宋珩跟在百官的身後,順著朝陽門往者金鑾殿而去,宮門到金鑾殿那邊大約有一炷香的時間。
在金鑾殿的門口,站著八個錦服之人,排首的那人年近不惑,身上的朝服身前身後五爪正龍各一團,兩件五抓行龍各一團,那人眉眼倒是同永寧有幾分的相似,宋珩想,這人大概就是當今陛下的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弟寧王了。
當年慶曆帝尚未登基前,適逢其他藩王作亂,慶曆帝以監國一職狠狠打壓了那些個蠢蠢欲動的藩王,處斬的處斬,圈禁的圈禁,流放的流放,唯一未曾受到一絲牽連的就是一母所出的寧王,也是唯一處於帝都的王爺。
餘下的七人,身上的穿著的都是月牙白色的錦服,袖口繡著金龍,腰間繫著玉帶,宋珩一眼看了過去,其中五人她是不認得的,但是其中那睿王和秦王,宋珩的倒是認得的,想來他們身邊站在的都是慶曆帝的兒子其他那些個王爺。
百里紹宇也是瞧見了她,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的,宋珩也不敢再多看些什麼,只好低下了頭,這天子之處,凡事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