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亂了,甚至更嚴重,也許自己要一敗塗地了。
“守備軍聽令,司徒長空殺害大皇子,罪無可恕,凡是將他就地正法者,有功無罪,本公主承諾既往不咎。”關燕看準時機,有嚴厲的詞將矛頭對準司徒長空,想盡力將守備軍拉攏過來。
守備軍的將士,全都猶豫不決,一邊只自己的主帥,應該聽命於他,可是這個主帥犯下大罪,跟著他就是死路一條,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一刻,司徒長空猛然驚醒,如果氣勢上輸了,那麼就真的完了,立刻急吼道:“守備軍聽命,我以主帥身份,要你們繼續攻打皇宮,大皇子並不適合登基,我們支援其他親王。兩軍各為其主,之前我們可以為大皇子對抗公主殿下,這一次,我們也可以再為親王,對抗公主殿下和大皇子。”
一下子有出師有名,同時點名了要害,即便殺了大皇子也無妨,因為我們支援某位親王,所有就算殺了大皇子,也無所謂,等那位親王登基了,什麼罪都解決了。
既然又出師有名,守備軍也有了些底氣,畢竟習慣性聽號令,又舉起兵刃攻向了關燕,只是人海再無先前那樣洶湧的氣勢。
司徒長空在一邊,靜靜看著,內心不斷起伏,除了這樣的事,他再不想辦法撲救便來不及了,如果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初就該留下誠王的性命,讓他當個替補,可恨劍晨,鬼蜮就這樣將他殺了。
其他幾位王爺,都有自己的實力,又發生這樣的事,他們豈會再願意步誠王和大皇子的後塵,司徒長空知道很難再利用他們,可是再不找一個有皇室血脈的人,令他有出兵的藉口,很快天下所有人矛頭都要指向自己。
但現在首要問題,就是穩住王都的局勢,佔領皇宮,將主動權牢牢抓在手中,以皇位和天下作為條件,這樣還有機會和那些親王談條件,只是他們不太可能成為自己的傀儡。
就算皇帝不是自己的傀儡也無所謂,只要日後司徒家權傾朝野也算不枉一番心血了,司徒長空神經緊繃,他迫切的希望,自己的父親司徒閱趕緊獲勝,趕回來支援自己,以他久居官場的老奸巨猾,說不定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然而就像老天爺也不幫忙似的,當一個傷痕累累計程車兵,快馬加鞭,慌慌張張的跑到司徒長空的面前的時候,一股不祥的預感,令他心跳狂起。
司徒閱全軍覆沒,已經戰死在殺場,聽到這個噩耗,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司徒長空差點昏過去,好在意志堅定,重算撐住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重不是死了嗎?赤陽軍失去主帥,還能有什麼作為?”司徒長空發瘋似的抓著那個報信士兵的衣衫,不停的再搖晃著他,那目光就像要將人給吃了,嚇人至極。
※※※
時光倒轉一下,司徒閱還未兵敗如山倒的時候,他手頭上有守備軍兩萬人馬,可汗的舊部兩萬餘人,誠王的私兵五千多,七拼八湊下將近五萬人不到,各部隊硬是別他在幾日內訓練的,徹底融合為一只軍隊。
這幾日,有關赤陽軍逐步接近的訊息不斷的穿過來,只是他們的行軍速度非常慢,似乎是因為失去林重這個主帥,而軍心不穩,幾個副將意見不合,導致行軍不理想。
這無疑是一個好的訊號,司徒閱都感覺勝利在向他招手了,然而多年的軍事生涯,令他沒有因此掉以輕心,赤陽軍畢竟還有七萬人馬,還是一個比較大的威脅,始終沒有垮掉,就是心中一根刺,一定要拔掉。
就在司徒閱思量著怎麼收拾了赤陽軍的時候,這一日他的軍營裡,到訪了意味特殊的客人,天下最富的應家,少家主應許文。
司徒閱第一眼的印象,這是一個文質彬彬,很和氣的富家公子,言行舉止都有一定的風範,令人略有幾分欣賞。
“不知道,應公子,來我軍營又何要事。”先禮後兵,對於這個富得流油的有錢人,司徒閱還是要客客氣氣招待一下,並詢問來由。
應許文和氣笑道:“在下一介商人,最愛投資,愈是大事,愈是機會,而司徒將軍雄才偉略,勝算較大,我來此,是聞道了利的味道。”
聞言,司徒閱頓時明白了應許文的來意,是來從中取利的,眉頭皺了皺,道:“有利可圖,連敵人都會是朋友,可是要取利,也要看資格,不知道應家有什麼能耐,可以參與此事。”
應許文輕輕一笑道:“所謂人多好辦事,有錢能使鬼推磨,應家可以不惜血本,以黃金鋪路,請來司徒將軍最需要的盟友。”
“哦,應公子真的有如此本事?”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