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竹取,將張口欲出的答案吞噬腹中,隨即露出一抹困惑的表情,“哥,那時候我還小,不記得了。”
“是嘛。”竹取冷冷的看他,“那第一次我們□,是在什麼時候?”
西加爾臉紅的看著竹取,低頭,露出一抹膽怯的表情,他不知道,一個見慣生死的副船長,這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有多麼刻意違和,但他沒有辦法,他只能推翻自己所有與千川完相像的地方,以一種決然之姿,將竹取從“西加爾與千川完是同一個人”的怪圈裡,推出去。
“哥,我們做過那麼多次……”
話還沒說完,竹取猛然的推開他,西加爾一個踉蹌,狠狠地撞在身後的櫥櫃上,再次裂開的傷口將白色的襯衣染紅,露出些許絕望。
與此同時,竹取吼叫:“——我跟千川完就從來沒有做過!”
西加爾順著櫥壁緩緩滑下,他記得,第一次被人壓在身下的時候,那人進入時,露出猥褻的表情,嘲笑與讚揚著,他那時候多麼想死去,死在竹取的懷裡,保持那份純潔。
竹取走到門邊,再次回頭看向癱軟在地上的西加爾,最後一遍,問他,“你真的不是,千川完?”
西加爾猛然抬頭,嗓子嘶啞,他看著門邊,同他一同痛苦的竹取,發出的音節像是搖曳在風雨中的櫻花,絕望而決裂,他咧嘴,“如果我說是,就是了嗎?”那眼神,露出冷嘲,在關門聲響起的那瞬間,那雙眼睛執拗的看著竹取離開的方向,任身體顫抖不停,淚流滿面。
藍少加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好啦好啦,演技高也別這麼入戲嘛。”
“讓我……靜一靜。”
“我還想跟你商量,去伺候……”
“——請讓我靜一靜。”
“那可不行。”話語完畢,藍少加一擊手刀,西加爾昏倒在地上,他彎腰扛起他,笑道:“萬一竹取改變了心意,我上哪再去找這麼合適的替身給他啊?”
說完,扛著西加爾的身體,走出病房,把他交給一旁的侍衛:“先把他送回城堡,等我們回去再處理。”
“是。”
希爵的待遇總算從低階戰俘變成了高層長官的待遇了,他躺在床上,雖然臉色還因為Blue的關係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