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和老七同桌的都是一些軍中的武將,而不是像老七哄騙崔鳶那般,真的是什麼“李家親戚”。所以儘管刺客來勢兇猛,可錯過了最佳搏擊的機會,對方又都是深受不弱的將領,一時間一來二去!竟然傷害不到老七分毫!
時間是這些刺客的軟當,一擊不得手,他們這次的任務基本上就註定了失敗的局面,很快得到訊息的北疆城守衛軍和王府侍衛紛紛朝著這個酒樓的方向趕了過來,、。隨著敵眾我寡的局面越來越明顯,這些刺客再想搏殺老七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但重重圍困之下,他們脫身的機率也幾乎為零,所以沒了生路的刺客們只好拼死做著最後的困獸之鬥。
一番廝殺戰鬥之後,那些刺客紛紛被誅滅,最後只剩下為首的那名匪首,也就是之前扮作“店小二”的那個刺客,仍持著一把長劍負隅頑抗,但他的處境卻也不佳,逼迫到了牆腳的一個角落上,腹部一道深不可測的傷口正潺潺的往外冒著血水,他用手捂著傷口,一手拿著長劍,但仍拼盡全力的和侍衛們廝殺,這傢伙這股子狠勁,一看就是久經訓練的死士,一般的刺客難以有這般的毅力和狠辣!
“說,你是誰派過來?”之所以這個刺客能堅持到如今,除了因為他本身武藝高強以外,更重要的是豐言和老七等人也存了抓活口的心思,為的就是從他的嘴裡問出幕後的主使者。
那刺客既不怒罵,也不畏縮,好像是沒有聽見豐言的問話一把,拿著他那般長劍如毒蛇一般瞬間結束了一個身邊向他攻擊的侍衛。劍法更加狠毒拼命,完全是一種“不要命”的打法。
“看來此人存了必死之心,我們就算捉住他,大概也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了,我看,不如殺了一了百了吧!”豐言盯著這個刺客面無表情的臉,他已經不將自己和別人的性命放在心上,這樣的人已經沒有軟當可以突破,既然留之無用,那就只好殺之了!
“動手吧!”老七冷冷的盯著刺客,他可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的“大善人”,對於一個想殺死自己的人,還講什麼狗屁同情心,他又不是傻逼。
就在眾侍衛準備對這個寧頑不靈的“頑固”匪首,發起最後攻擊波時,突然隔壁包廂的門“吱呀”一聲,毫無徵兆的開啟了,崔鳶開啟門俏生生的站在門口處,望著一地的狼藉,驚訝道:“爺,這……這兒出什麼事了!”
原來崔鳶在隔壁包廂裡,隱約聽到這邊有打鬥聲傳來,她並沒有猜出是刺客襲擊,畢竟這兒是戒備深嚴的北疆城,她還以為是老七又在酒後發瘋,亂摔杯碟呢!鑑於老七同學長期的不良作風,這種可能性還是相當大的!
剛準備想讓隨身伺候的春草去瞧瞧,但轉眼又一想,老七若真是鬧騰起來,春草去了有什麼用?犯了混老七那不是一般的難纏,算了!還不如自己親自走一趟,免得老七丟臉丟大發了!於是崔鳶就“很不恰當”的出現在了在一片“混戰”之中。
崔鳶這麼“突然”的出現,眾侍衛皆未預料到,而她的距離與那名匪首的距離,不過一丈不到,老七嚇得心驚肉戰。忍不住失聲驚呼道:“鳶兒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老七出聲的同時,李勇非常機敏的衝了過去!然而那名匪首也不是一個“愚鈍”之人,在李勇身形動的同時,他也動了!
饒是李勇的速度再快,但畢竟和崔鳶之間相隔甚遠!就在他離崔鳶不過三尺的距離時,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已經不偏不倚的剛好架在了崔鳶白皙的嫩頸處。
“往後退!不讓我一刀劃開她的喉嚨!”那名匪首顯然不是憐香惜玉之人,隨著他手腕的輕輕晃動,鋒利的寶劍,立刻就在崔鳶白皙的頸處劃出一絲鮮紅的血痕!
“你不要亂來!”老七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如今的局面,讓他如何能鎮定。
刺客稍一沉默,便是冷聲一笑,他瞪了一眼左右的侍衛們,厲聲喝道:“退開!都退開!”
崔鳶在他手裡,他的話,老七豈敢不從,慌忙的讓周圍的侍衛全都撤了下來,生怕再次激怒了匪首,他顫抖的聲音不自覺的已經出賣了自己內心的恐懼。
那匪首又是一錯愕,他挾持崔鳶不過是出於“本能”,他從來也沒有想過眼前這個小腹翩翩的女人會帶來如此震撼的“效果”,他陰陰的嘿嘿一笑道:“天不絕我!”
“你想怎麼樣?你說!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你把她放了好不好!”眾侍衛從來只見老七的張牙舞爪,盛氣凌人,幾時見過老七如此小心翼翼的“陪著小心”,生怕自己觸怒了眼前這個匪首。
“我想怎麼樣都可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