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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為了保住名義和地位,四龍以村民的錢5000元僱律師,再以村民的萬元吃喝送禮打官司。帶著律師去濟南鐵路局調查,採取卑鄙手段收取證據,怎麼你個人沒有村的經濟雄厚,四龍心裡有底對著幹。

聊城法院到時開庭了,法官宣佈了紀律,讓原告念訴狀,接著就是被告來答辯。四龍讓律師把整理好的材料先遞上去,接著就唸了答辯狀,一:原告請求的第一項不實,根本就沒有打罵和關押,缺乏法律的證據。其二:原告的二女已經娶嫁,村委取消戶口是正當行為。其三:原告的大兒子上大學後,國家已經安排他在濟南鐵路局工作,所以就不屬華莊人,因此華莊不給他娶的媳婦落戶口。

在此請求答辯後註明,原告的兒子是帶名頂替上大學,而且在濟南鐵路的名字與原來戶口的名字有改動,所以更不能給他媳婦落戶口。

華大嶺四龍說:“你們不是能告嗎?我就陪你15年。”

法官問:“被告,你叫什麼名字?在村裡做什麼工作?”

四龍說:“我叫華大嶺,是華莊村委會成員。”

法官說:“你要陪原告打官司15年,你敢保證在村委幹上15年嗎?”

由於這起案件四龍與三龍動用村民款近兩萬元,原告的問題不但沒能解決,就是他二姑娘及孩子戶口沒能解決,他兒子娶的媳婦及孩子的戶口更不能解決,難道這符合國家法律和政策嗎?地方官員,包括法院不也是要在組織法的框架內工作嗎?這就給五龍造成了必然仗權謀勢力的結果。

因為大鵬的戶口已經拖了十幾年不給落,這一天華英帶著火來到大龍家,進屋就問二哥,戶口給不給落?大龍說聲不給落。華英掏出刀子就往桌子上扎,當時家人炸了鍋。大鵬趕到沒人理,指桑罵槐沒好話。

第二天派出所來了解情況,大鵬說明原因也在筆錄上籤了字。次日大鵬去了城鎮政府,大龍也在管區書記辦公室,張書記聽了情況只是記錄,卻不能在大龍面前表態。那大龍還提出個新理由:“你與華英有結婚證嗎?”大鵬說:“你過去要過結婚證嗎?孩子近二十咱不說,請問你還有結婚證嗎?”

大鵬一看沒人言語,乾脆回家想辦法。兩個月後村民要交公糧,大鵬因沒錢交引起鎮政府來了六個幹部。一進門鎮長坐在主位上,兩個幹部就開始喊著教訓半小時。

大鵬說:“你們兩個幹部進門就喊,能把房蓋喊塌了也解決不了,任何事情都有個因果關係不是?喊能解決還用學習孔繁森嗎?”

鎮長說:“今天我們不當土匪不搶糧,就是問問什麼原因的?”

大鵬說:“我的愛人叫華英,從山西回來剛下火車讓結紮,村長說是他院裡的闊路兒子是雙女戶,現在又懷孕準備給留下,經研究讓華英頂任務,去接受青島來的大夫做粘度手術,還保證沒問題。哪成想做了手術帶來病,去濟南、青島看了半年更嚴重。最後在縣醫院做了輸卵管和子宮切除術,村裡卻只給報了一千元。看看這張證明寫的名字不是華英,為什麼結紮手術的名字要寫史蘭英,這又是替誰節的扎?

我岳父八個孩子死七個,是因冤獄在外二十載,現在平反回原籍,唯一隻有這一個女兒華英,我是姑爺有義務養老人,為什麼十二年不給我落戶口?不落戶口沒有地,你們跟我要的是什麼公糧?”

鎮長說:“給我瞭解情況的機會,但下午你把他們的公糧交了,明天交給我一份材料,我保證先給你愛人補助一千元,對於戶口的問題稍後解決。”

鎮長一行人走了,下午公糧也交了,鎮的一千元也給了,五龍還是不給解決戶口問題怎麼辦?藉助選舉的政治風,七封舉報縣震動,鎮裡派來工作組,答應選舉過後給落實,十二年都等了,只有聽從領導的安排了。

五龍研究的是什麼新舉措,首先所拉的選票有成效,在選舉中搞名堂,計票箱是個擺設,大家精力全用上,真真切切沒兩樣。可是大家沒注意,五龍找了自家人,拿著流動票箱出會場。幹啥去?村裡還有十二個年齡大的老人,直接去家搞名堂。在全國任何一個代表會,要說缺席那很正當,只要超過半數人,那選舉或表決都有效。

流動票箱是五龍的新發明,公開作弊你能咋樣?上誰家去有代筆,你敢寫名錯了樣?就是又錯也無所謂,把事先寫好的票往裡藏。村民像個傻子在觀望,你怎麼選舉還是四龍把名揚。

戶口關聯到政治選舉,大鵬未參加那次選舉也沒辦法。時間又過了三個月,小隊長送來通知,9月14日前必須落戶口,否則不給按村民分耕地。大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