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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話。”(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佛門相助西涼叛

夏末的湟中,由於水土流逝,土地沙化嚴重,白天分外炎熱,夜晚居然下霜。

冰川的雪水在夏天融化,湟水靜靜流淌在乾涸的大地上。由於沿途的蒸發、滲透,流進河水的時候,比斜對岸注入河水的洮水流量小了不少。

這片土地上的主人是羌人,由於他們見漢庭勢大而歸附,取名為義從,取歸義從命之意。涼州主要的義從羌有金城義從羌和湟中義從羌兩種,基本上都在金城周圍。

難怪古人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管是匈奴、鮮卑還是這裡的羌人,他們都是一群喂不飽的餓狼,從來都沒有真心歸附過。

所謂的義從有點像僱傭軍的性質,前太尉段潁曾帶著他們四處征伐。

前番西羌的各個部落紛紛反叛,朝廷派了大司農張溫前來平叛,湟中義從赫然在列。

然則,涼州部隊本身就來源成分複雜,任憑張溫也想和趙孟一樣,空有一腔熱血,沒有人支援,孤掌難鳴,舉步維艱。

不管是本地人董卓還是揚州人孫堅,很難有所作為。他們想儲存實力,不願意作為上官的炮灰,更不願成為張溫想要成功平叛的墊腳石。

更有新來的涼州刺史黃忠,一戰之下,羌族人皆驚,這可是殺伐果斷的主,以前他們那一套要好處要不到就反叛的套路肯定是行不通了。

北地郡尉張飛原本是一個名不經傳的人物,可他帶領一群老弱病殘,跨境剿滅了兩個鮮卑部落以後,涼州集體失聲。

誰都明白他和新任刺史黃忠的關係,到時候兩人聯合,哪還有西羌人的逍遙空間?

何況黃漢升並不只是打仗厲害,手腕簡直讓人歎服。

他敲打武威太守黃雋,對前太守魏元丕留下的人並沒有半點邊緣化的意思,任用蓋勳、蘇正和、傅燮、邊章、馬騰、韓遂分別為督軍從事和州從事之職,力壓張溫。

事實上,這個朝廷派過來主持軍事的大司農已經成為擺設。

尤為可怕的是,湟中義從首領宋揚本來只是想提出威脅,被黃忠毫不猶豫地斬殺。

幾百年來,涼州羌人義從始終遊歷在歸附和反叛之間,從來沒有朝廷官員敢於殺他們的人,因為羌人認為,涼州就是羌人的涼州。

剩下的義從首領如坐針氈,設若這麼下去,義從就成為朝廷的兵,不再具有獨立性。

宋揚這個歷史中在黃巾起義裡想趁機反叛的湟中義從三大首領之一留下的資源,被另外兩人李文侯和北宮玉順利接收。

此刻,他們兩人面色凝重,要麼反,要麼順從,兩條決定都不好下。

始作俑者趙雲根本想不到,因為他的插手,梁鵠這個鴻都門學的學子,原本的刺史並沒有到任,反而進了南征軍序列。

就連史書記載三年後要反叛的宋揚,兵敗後不知所蹤的人成了刀下之鬼,甚至如今的湟中和金城義從都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李兄,近日在金城來了一位高僧,何不前去問問他的主意?”原本三個人的勢力被兩人瓜分,按說應該有爭權奪利的行為,不過眼下不是好時機,北宮玉也沒有那麼愚蠢。

這一位來自龜茲的和尚,名為支咎,是著名僧人支婁迦讖的後代。

佛門一直在源源不斷往大漢輸入人才,以圖鞏固他們的地位。

剛開始,佛家還不怎麼受待見,因為和尚們丟擲沙門不敬王者論,妄圖與王權分庭抗禮。

不過很顯然不現實,遭到了儒門的一致抵對,要不然趙雲他們滅佛也不可能這麼順利。

因此這個年代佛家被視為“胡”,又因其鼓吹“八聖道”,故而有了“胡說八道”之言。

佛門的人從來沒想到,當初那麼艱難都挺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讓他們在大漢的傳教事業遭受了滅頂之災。

支咎到了金城,收到雒陽那邊的訊息,猶如五雷轟頂,畢竟暗中雒陽那邊還是有人支援他們的。

這樣一來,去京城是不可能了,那邊的道家勢力太大,估計他們這一行人還沒見到雒陽的城牆,就會悄無聲息被搞掉。

然而,就此打道回府,也不是支咎想要的結果,他見這裡戰亂頻仍,人們生活困頓。最主要是雒陽那邊對這裡的管轄十分脆弱,乾脆就住了下來,名聲很快就傳播開。

在大漢的佛教,是由西域傳播過來的,在涼州很有市場。加上道家對這種邊遠之地根本就沒有人,儒家也嫌棄西羌,佛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