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
說完,又要往外走。
“啊?”趙香不由苦笑:“你想多了,雲弟要確定你的能力,看你適合幹啥。就像當初讓我開包子鋪一樣,先賣了三個月的炸糕。”
“看到我在路邊攤兒上做得像模像樣,才讓我開包子鋪的。”
“是這樣嗎?”關羽再次頓住腳步,摸著半尺長的鬍鬚發愣。
趙家很多人不待見自己,他很清楚。不過無論如何,這是妻子的孃家人,他不會說什麼。
只要那些人做事不超出自己的底線,關羽都不可能做出過激的事情。
沒來到真定以前,他對自己的武藝很自信。
不過見到趙雲家那些部曲,尼瑪,一個個都不比自己弱,好些一看就是手上人命在身的,一股殺氣撲面而來。
這裡畢竟是趙家的地盤,萬一自己犯事兒,估計逃走的希望渺茫。
曾經妻子也嘴裡雲弟雲弟說不停,他並沒有把趙雲和趙子龍趙家麒麟兒聯絡到一起。
試想一下,趙孟及其家人,從來沒有踏進趙香的家門,關羽怎麼可能把他的兒子和自己岳家聯絡在一起?
他轉身又抱起兒子,不由想起身在老家的長子,不曉得那孩子築基了沒有。
見丈夫還要出去練武,趙香急了:“羽郎,明天我親自去找雲弟,問他究竟是何意思。”
“我心裡有數,”關羽甕聲說道:“也許近段時間就該突破了。哪怕這輩子都跟不上子龍,但也不會被他落下太多。”
今天趙雲的晚飯是和父母一起吃的,只不過母親帶著其他女眷在另外一桌。
剛吃過飯,他正準備回自己的院落,被荀妮遣人叫住。
“娘子有何吩咐?”沒外人的時候,趙雲嘴上輕薄起來。
荀妮臉一紅:“誰是你的娘子?也不害臊,妹妹們還在身邊呢。”
她使個眼色,吃醋的蔡琰帶著戲韻走開。
“我看韻兒有那意思,”荀妮等她們消失在門外才輕輕說道:“再說那孩子也不錯,雖然莽撞點兒,看那樣子對韻兒動了真情。”
“你說張飛?”趙雲訝然。
其實不管在任何朝代,直性子的人都比較招人喜歡,特別是年齡比自己長或者能容下這種性格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戲志才就被趙雲遣人從書院叫了過來。
一進門,他就忙不迭抱怨:“子龍,書院裡事情一大堆,你回來還沒親自去拜見祭酒。就這麼幾步路,為何讓為兄回來?”
這個年代,父親沒了以後,成年的長兄為父,母親說話都不好使。
“韻兒也不小了,”趙雲單刀直入:“再說兄長你要多大才成家?我讓母親去操辦,她說她孃家有一個嫡女,和我同齡,小時候模樣不差的。”
戲志才嘴巴張了張,卻啥也說不出來。
“這事情我給乾孃說過,不許推辭。繼父都去世多少年了?無後為大,難道你想讓乾孃始終看著別人的孫子眼饞?”
“這事兒,乾爹和乾孃做主便是。”想不到戲志才這麼大人,談到自己的婚事就像沒長大的小姑娘一樣害羞,腦袋垂得低低的。
“你說韻兒,她怎麼啦?”突然想起剛才還談到妹妹,他也顧不得害羞。
“有人看上韻兒了,”趙雲呵呵笑道:“看那樣子,韻兒也不反對,那家是開肉鋪的,在涿郡那邊。”
商賈?戲志才眉頭一皺。
還沒等他說話,下人來報張飛又來了。
趙雲心裡暗笑,說曹操曹操就到,不過這俗語目前可還沒流行起來。
“翼德,這是我大兄戲志才,目前在燕趙書院做教習。”他等兩人一見面就介紹道。
“飛見過大兄。”張飛勉強行過禮,卻不知道怎麼和趙雲開口。
晚上回到家,他腦子裡滿是戲韻的身影,平時最喜歡的仕女圖,卻怎麼都畫不出那種韻味。一大早又跑了過來。
“你父親在涿郡還是真定?”趙雲見他那侷促不安的樣子有些好笑。
“時而在涿郡時而在真定,”張飛心不在焉:“大前天才從涿郡回來。”
“這位是我的大兄,也是韻兒的兄長。”趙雲再次介紹。
“噢。”張飛還想著怎麼開口,什麼?韻兒?
他瞬間反應過來,說話都有些結巴:“涿郡張飛張翼德見過兄長。”
戲志才勉強拱拱手,沒有答話。
寒門士子又如何?他從心眼裡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