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死的人集中了些,又恰好攻擊了趙家的商隊。”
“趙家後面的趙忠,不管有多大權利,只不過是個宦官。這群人和世家大族之間的爭鬥從未停息,不可能取得太多支援。”
“你退下吧,本王知道了。”檀石槐的臉上看不出究竟是啥意思。
他想了想,十有八九,全面戰爭真還爆發不起來。
旱災連連,草原上損失巨大,漢人何嘗不也收入銳減?雙方都還沒做好準備。
至於圖斥赫,就讓他慢慢享受吧,到時候自己這個王再出去收拾殘局。
他忍不住咳嗽一下,絹紙上赫然是黑血。檀石槐自己小心地燒掉,望向虛空:“你們有導引術,本王知曉。”
“能否匹敵中原人?還是未知之數。”
“哼!”一個很不滿地聲音傳了出來:“要不是我們,你現在還能好好站著說話?中原一盤散沙,不足為慮。”
“讓本王好好考慮下!”檀石槐有些疲憊,心事重重地躺倒在虎皮墊子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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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一路向北
太尉是三公之首,不宜輕動,自然不可能親自跑到真定來為北伐軍加油助威。
當然,深層次的原因,是因為劉寬本身就姓劉,靈帝害怕這一去就龍如大海,接管了北伐軍,聲名日甚,到時候取代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是什麼原因,殺胡令全國都已知曉,朝廷也決定了要出兵,自然就要一個有分量的人代表軍方,前來為隊伍壯行。
衛尉許戫,理所當然就成了最好的人選,和蹇碩的隊伍一同離開雒陽。
儘管在老百姓的眼裡,皇帝是為衛尉大人踐行的,可能也只有極少數人明白,靈帝拽著的那個宦官,戀戀不捨分開的蹇碩才是他真正放不下的人。
讓許戫很是欣慰,蹇碩並沒有一般的宦官一樣飛揚跋扈,反而處處謙卑。
不管他是真情還是假意,這都無所謂,人生在世,不管在朝為官還是在田裡種地,為的不就是個面子嗎?
你給我面子,我自己也不會不給你面子。
所以,當蹇碩提出離開隊伍獨行的時候,許戫想都不想答應了。
要不是因為頭上頂著衛尉的官銜,他自己都想微服出行,直抵真定。
皇帝派的儀仗隊伍,在蹇碩離開以後,速度驟然加快,往往過城不停,在驛站安歇,讓一些想趁機塞人的家族傻了眼。
自己出身的吳郡和中原比起來,本身就比較落後,許戫這些年一直生活在雒陽,覺得京城是當之無愧的大都市。
可到了真定,他才發現,也許城市面積和人口和雒陽相比,還稍微欠缺,商業的發達,早就超過了雒陽。
作為京城,晚上有宵禁的。在這裡沒有,但戌時以後出城,一定要身份清白,而且需要交納一定的費用。一般人都不會選擇晚上出去。
而到了白天,城門處不收取任何費用,他還看到兩個城門的衛士,見一老人車子翻了,主動幫忙。還招呼周圍的人一起上去相幫。
直到此刻,許戫才明白,別人和自己描述的真定,永遠都沒有說明白。
這裡並不是因為富裕,雒陽身家鉅萬的世家大族多了去了。
而是因為他們眼裡流露出來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嚮往,以及對當下的滿足,是雒陽的普通民眾從來沒有過的。
他匯合了蹇碩,心事重重往趙家馳去,那連成片的房屋。說明趙家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家族,幾乎佔據了視線裡的一半。
甚至真定縣的兵丁,他們訓練都是用的趙家的場地,會不會有謀反之意?
好在這下趙家不得不出兵北上,估計皇帝的細作,早就探知了趙家的底細,或許是想借機把他們的實力削減一下也說不定。
“吳郡許戫見過趙侯!”他姿態很低,身在雒陽都不是多大的官,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
“下官蹇碩見過校尉大人。”這宦官自然也不是跋扈之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