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雲聽了這話心裡更難過,這邊心疼主子流了那麼多血,想上前去侍候著,可主子卻偏偏像趕蒼蠅一樣趕自己走。他想不出自己哪裡比不上別人,就是那個任傾情,也不過是出身比自己金貴些,論起侍候女人,他還差的遠呢,何況自己還是個清白身子。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又不怕死地向前靠了靠道:“主子,您流了這麼多血,還是讓奴家……讓奴家看看吧……”葉青虹自顧自的擦著鼻血,聽他這麼一說,不由有些吃驚,心想:這奴才怎麼趕都趕不走?於是便轉頭仔細地打量了他兩眼。雖然現在是寒冬臘月,可是這男人……穿的也太少了吧?!葉青虹只見他鬆鬆地繫著一件桃紅色的綢衫,領口快開到腰了,胸前的面板若隱若現,側面也是高高的開岔,行走起來白嫩嫩的大腿隱約可見。在綢衫的外面倒是加穿了件外衣,可是卻不穿沒什麼兩樣,那層薄紗除了能撩起女人的慾望以外,沒有半點遮寒的作用。看到這裡,葉青虹才算明白了這香雲的用意,心裡不禁冷笑了兩聲。她知道憑著自己的身份,這內府的小侍們個個都想著有一天能爬上自己的床,像香雲這樣算是拔尖的,所以才被送來侍候自己,他家裡人知道這個訊息說不定有多高興呢。可葉青虹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利用,像香雲這樣勾引她,就和變相給他們利益一樣。想到這兒,她不禁玩心又起,看著眼前的男人,半笑不笑地道:“你就這麼想侍候我?”“奴家……奴家……”香雲見主子一雙漂亮的鳳目緊緊盯著自己,臉上不禁一熱,心裡也慌起來,於是便小聲道:“奴家的身子早就是主子您的了……”“是嗎?”葉青虹挑了挑嘴角,突然上前一步拉過男人,伸手幾把就將他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嘴上道:“這身子既然是我的,那以後在我面前就別穿衣服了!省了這些累贅我疼起你來也方便。”香雲哪裡見過這等架勢,驚慌失措下又不敢掙扎,就這麼任葉青虹將自己剝得赤條條的。一時間只感覺一陣眩暈,再睜眼時,卻見自己已經被主子壓在了床上,而她那一雙妖嬈黑亮的鳳目正盯著自己身子。這是什麼感覺?香雲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心裡麻癢癢的,像是舒服,可是又有點難受,於是便扭了扭身子又想往主子的身上貼,彷彿貼上去自己就能舒服了。葉青虹見這男人赤條條雪白的身子扭動著的樣子,心裡不覺好笑,於是便一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點嫣紅,看他有什麼反應。果然,只見香雲“啊”的一聲叫出來,身子也漸漸開始發抖。葉青虹有點好玩的看著他,自己卻並不動情,可心裡卻突然想起了任傾情那晚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形情,心裡莫明的有些煩躁。於是便一翻身下了床,整了整衣服就大步地走了出去。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為何剛剛還和自己親熱的主子,下一刻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心裡頓時涼了半截,爬在床上又哭了起來。哭泣中,只聽到走出大門的葉青虹用清悅冷漠的聲音道:“來人啊,給我叫楚侍衛來,我有話問她。”相親大會(上)楚寒雨是葉家生意大總管楚馭風的次女,自幼便由母親送出去跟世外高人學武藝,十八歲才出師回到家裡,卻正趕上葉家長女葉青虹昏迷五年後醒過來的好日子。母親和大姐多年來一直給葉家打理生意,可她剛從外面回來,對生意上的事畢竟生疏,所以便被母親送進內府來,說是給葉青虹做侍衛。說起來這楚寒雨和葉青虹是素不相識,可不知為什麼兩個人一見面卻感覺熟悉的很,這幾個月處下來,倒有點相識恨晚的架勢。最近奉了葉青虹的指派,楚寒雨一直在辦和任家在生意上合作的事,前些天一直沒空回葉府,這幾天才得了些眉目,便聽府裡頭傳話過來,說是主子要見她,所以她便匆匆地趕了進來。楚寒雨來到葉青虹書房的時候,只見自己這位主子正對著鏡子擦鼻子,看見自己來了,頭也不回地道:“寒雨坐吧。”說完仍自顧自的搗鼓著。看著葉青虹將軟紙塞進鼻孔裡的怪樣子,楚寒雨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可一抬頭卻見主子在鏡子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於是便轉過了頭,可身子還是抖個不停。“哼哼,”葉青虹冷笑了兩聲,一雙鳳眼在鏡子裡斜瞟著楚寒雨道:“很好笑?”“咳……”楚寒雨止了笑清了清嗓子道:“回主子,任家的事有了訊息,已經按您說的辦妥了,任連春同意將和咱們合夥做綢緞生意,只是他們那邊雜七雜八的條件比較多,主要的倒也沒什麼。”“嗯……”葉青虹應了一聲站起身,皺了眉在房裡踱了兩步,停下來道:“除了這些,任府裡還有什麼動靜沒有?”“回主子,聽說任家內府這幾天正在做法事呢。”“法事?”葉青虹挑了挑眉,奇怪地道:“最近是什麼日子,要做法事?”楚寒雨想了想道:“倒是沒什麼要做法事的日子,不過……咱們這裡如果家裡男人有了身子,而且子嗣上有些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