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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擔保!?”葉子敏這時突然冷笑道:“任什麼你就敢拿性格擔保?只是因為他是你看上的男人?還是他和顯龍有血海深仇!?”“母親……”葉青虹驚訝地看著葉子敏,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是好,原來她知道童青是男人,也知道他的身世,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見女兒有些吃驚地看著自己,葉子敏的面色倒緩和了一些,沉吟了半晌才道:“這一年多來,我看你行事也是極有分寸的,不論是韓初雪、憐月,還是扶桑,你喜歡的男人我儘管憑你鬧,只是這童青卻萬萬不可以與他有瓜葛。雖然說他也是忠良之後,可像他這樣的男子恐怕只怕不會甘心下嫁於你,何況他的家仇也是非報不可……我不能讓你為了一個男人舍了葉家,畢竟你是葉家唯一的繼承人!”“母親大人……”葉青虹的躺在床上,雖然不能動,可目光卻極盡乞求地看著葉子敏道:“孩兒是真的愛惜童青,只是愛惜而已,並不敢奢望他如何對我,又哪敢求他下嫁?我不過是一個在沙漠裡行走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樓,美則美已,可卻並不屬於我……”“你知道就好……”葉子敏見女兒說得懇切,心裡也略有酸楚,於是便讓葉青虹好好休息,這才離開。見母親走了,葉青虹這才怔怔地躺下,心裡說不出的壓抑和痛苦。葉子敏說的話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只是愛情矇住了眼睛,何況現在經過了一些事,童青剛剛對自己有了一點兒好感,二人走了這麼遠的路才有了方向,可此時卻被葉子敏的話一下子碾斷了,原來人生不是過得到和得不到的迴圈。太陽偏西的時候,葉青虹才從一天的沉睡中醒來,失血過多果然會讓人虛弱,歇一下便是小半天過去了。可她剛剛睜開眼,便看見燕飛飛小小的身子坐在床邊上,看著自己的傷口不住地流眼淚,一塊兒粉紫色的帕子都快擦溼了,見葉青虹醒來,男人慌忙拭了拭淚道:“感覺可好些了?要不要喝點水兒?”葉青虹根本沒想到燕飛飛會來,此時見他坐在床邊哭成這樣,心裡倒有些過意不去,於是便笑道:“得了你的眼淚,傷的再重也好了。”燕飛飛見妻主調笑自己,才擦乾了淚的小臉不由飛紅起來,烏溜溜的大眼看了葉青虹半天,這才道:“葉主兒自然是心疼童將軍才以身犯險,可是您多多少少也想想我和憐月,還有任公子啊,一聽說您受了傷,他們個個都哭得淚人兒似的,雖說你心裡放不下童將軍,可我們也是嫁了您的人,您怎麼就不能替我們想想,若是您有個三長兩短,可叫我們怎麼辦呢……”說著,男人的眼圈又一紅,便轉過小小的身子擦眼淚去了。葉青虹聽飛飛這麼說,心裡又暖又舒服,於是便拉了男人柔軟的小手笑道:“放心,我可捨不得我的小美人兒們,就算是死也要和你們一起活一百歲才行!”“你真是……”燕飛飛聽了這話只管嗔道,可又怕妻主不舒服,於是忙問傷口疼不疼,又要請御醫來。葉青虹忙拉住他,又將這裡頭的利害關係說了一遍。燕飛飛聽了這妻主這話便又坐下來,將那補血的湯水拿來餵給葉青虹。兩個人正在這裡卿卿我我地吃東西,卻只見房門一開,扶桑媚人的身子走了進來,後面跟隨著的小童拿著熱水。葉青虹雖然不知道燕飛飛是怎麼來的,可此時見扶桑進來了,不由又想起這兩個男人以前不合的事兒來,倒留心起來。燕飛飛見扶桑來了,忙站起身,扶桑見他這樣客氣便也不好意思怠慢,忙說自己只是來給葉主兒擦身的。燕飛飛聽他這麼說便服侍著葉青虹起身,以扶桑一起解了她的衣裳,又將沾了血的地方用溫水洗過,直收拾了半天才弄乾淨了。扶桑和燕飛飛專心一意地只為葉青虹著想,和對方說起話來也很是客氣。飛飛自從嫁了人,便一門心思都放在妻主身上,自從上次在船上和扶桑相遇後,男人便打定主意要做個賢良的正夫,何況在新婚之夜又出了錢氏的事兒,只有讓他更低調的份兒。扶桑原本是擔心燕飛飛做了主夫不待見自己的身份,可今天下處下來卻發現這位皇子也不是不能容人的人,不過是愛妻主太深而已,想想自己以前的任性,男人也就釋然了。葉青虹見兩個男人和了好,心裡便放了心,於是又家裡如何。燕飛飛見她如此問,便將家裡的事簡單說了。原來家裡的三個男人一得知葉青虹受了傷,便都哭得差點兒暈過去,又擔心妻主的安危,只著掙扎著爬起來,都要來探望。可憐月倒底是有了身子的人,本就傷心,何況大冷的天兒又要坐馬車,只怕會對孩子不利,於是燕飛飛只讓他在家歇著等訊息,又讓任傾情和牡丹陪著他,說是自己先過來看看,若是妻主沒有大事,過兩天自然就回家養著了,犯不上這會兒急匆匆的趕去。葉青虹聽了這話,不由皺了皺眉頭,別人倒是無所謂,她就只怕憐月身子不好,男人這會兒也不一定哭成什麼樣了呢。見妻主皺眉頭,燕飛飛便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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