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若非聽了齊公公的話沒有做聲,只說了句:“我自然不會虧待你。”、齊公公見事情成了,便笑逐顏開地告辭走了,臨走時又將房門關了起來。扶桑躺在床上,雖然沒聽到他們說些什麼,可見此情形便也知道了個大概。雖然知道在這勾欄院裡早晚會走這一步,可真到了讓他伺候女人的時候,扶桑卻不似平日裡那樣膽大了。只覺得胸口砰砰地跳個不停,手指都在顫抖。他不是沒經過人事兒的男人,在這聽風樓裡遇到男女交歡的場面多得是,那些女人個個只圖自己高興,不顧男人死活。還有一些女人,專門喜歡整治男人,什麼法子都有。這棲鳳國裡男子的命一百個也抵不上一個女人,就算是被弄死了,頂多一卷破席捲了埋了。所以此時見孫若非走到床前來,扶桑不由顫抖著就要往床裡靠,一張嫵媚的臉兒嚇得慘白。孫若非知道扶桑是清倌兒,手指輕輕撫上了男人眉心的守砂宮,半晌才輕聲道:“別怕……我會輕一點……”扶桑閉著眼睛,只感覺到孫若非微涼的手指撫著自己的額頭,漸漸向下,直到了領口,伸進了自己的衣裳裡,直貼上了自己驚慌的胸口。孫若非的身體彷彿比其他人要冷一些,扶桑顫抖著被她摟在懷裡,任她微涼的面板貼著自己的,一陣冷一陣熱的感覺傳來,直到額頭那嫣紅的守宮砂褪去……扶桑蜷著身子躺在床上,感覺孫若非的手指在自己的後背輕輕撫摸,那涼膩的感覺讓男人柔嫩的面板有些顫慄。激情過後,孫若非的氣息仍然平穩,見扶桑背對著自己,她不由輕聲道:“你怕我……”扶桑被她一語道破心事,顫抖的身子反而平靜了下來,他的確有些怕身邊的這個女人。雖然她剛剛對自己夠溫柔,可不知為什麼,扶桑只覺得這個女人的心從裡到外都是冷的。你接觸不到她的心,看不到她想什麼。雖然那張清秀的臉上溫情脈脈,可卻只不過是個面具而已。扶桑少年飄泊,被人輾轉賣了幾次,小小年紀就知人情事故,雖然性子倔強,可卻是極聰明的男人。月晴是被金錢和利益矇住了心,才看不透這個女人的想法,可扶桑卻並將下半生指望在孫若非身上,也對這個女人並無感情,所以他此刻看得清清楚楚。見孫若非對自己說話,扶桑的心思倒平靜下來,忍著身子的痠痛轉了過來,大大的眼睛在黑暗裡依然明亮,盯著孫若非的臉看了半天,這才道:“能服侍大人是扶桑的榮幸,只是從明天開始扶桑就要正式接客了,以後孫大人再來聽風樓只怕是想見也不一定能見得到了……”孫若非平靜無波的眼晴在聽到扶桑這番話後,目光突然銳利起來,彷彿要看進扶桑的心裡,可是不一會兒,那刀鋒般的眼神便又隱去了。只見她輕輕拈起扶桑散落的一縷秀髮送到鼻端嗅了兩下,就像情人般輕笑道:“你果然沒讓我失望,比月晴聰明多了……放心,我既然做了你第一個客人,以後在這聽風樓裡便沒人敢欺負你……”扶桑見孫若非這樣說,心裡不禁又打了個寒顫,這個女人將自己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可卻並不點破,又只允了她想給自己的,而她不想的,卻讓你說也說不出來。說實話,扶桑心裡是有些小算盤的,雖然自己已經破了身,可他不想像蘭歌和燕卿那樣天天和不同的女人交歡。男人的身子本來就柔弱,再被那些變態噁心的女人一揉搓,只怕自己也沒多久的活頭。這個孫若非即有身份又有錢,雖然知道她不會和這勾欄院裡的男人有什麼瓜葛,像月晴那樣想嫁進孫家更是奢望,可如果能在聽風樓裡做個她包養的小倌兒,就不必再被管事的逼著接客。這樣一來,自己的日子便會好過不少。可哪知這孫若非完全不受自己的影響,只說她會為自己撐腰,其它的話竟是一個字也沒說。見她如此,扶桑便不再抱什麼奢望了。此時她只覺得月晴真是天下第一傻瓜,這樣的一個女人別說不能為他贖身,只怕是轉身便將他送給其他女人。這賣笑的男人與恩客間本就是交易,只可惜有的男人偏偏不明白,陪了身子又陪了心,到頭來還是被人像扔條狗一樣扔掉……孫若非見扶桑聽了自己的話也不出聲,大大的眼睛閃著迷離的目光,嫵媚的身子在月光下泛著象牙一樣的光澤,雖然剛剛的歡愛在男人身上留下了點點紅印,可卻讓人看了更加心動。“扶桑……”孫若非的手又撫上了男人的身子,輕捻挑逗,直將那具柔美滑膩的身子都摸了個遍。自從扶桑進了勾欄院後,便被管事的餵了那慢性的春藥,此時被孫若非這樣一撫弄,雖然他心裡沒有半點情慾,可身體卻再也忍不住了。孫若非趁男人身子酥軟時,便將他的身子半拉半抱在弄到了自己的身上,纖長的手指抬起扶桑媚人的小臉道:“我們換個姿勢,嗯?”說著便將扶桑的身子扶了起來,而她卻躺在了床上,抓了男人的手教他怎麼做。扶桑雖然這些日子天天和調教的公公學這些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