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地方。”
沈澤之又問道:“12月2號晚上你們舉行完拍賣會後那對卵幕杯就直接放到安保室了嗎?”
孟如嬌搖頭:“沒有,蘇啟先生帶著人鑑定了一遍。之後我們才放到安保室裡。”
沈澤之皺眉:“當時在場的都有哪些人?”
孟如嬌道:“在場的有我,我的助理,保安部的兩個保安,蘇啟先生和他請的鑑定專家。”
沈澤之問道:“那兩個保安是死亡的三名保安中的兩個嗎?”
孟如嬌點頭,沈澤之有問:“蘇啟的那個鑑定專家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孟如嬌道“:這個人我知道的,他是平京大學考古學的教授,也是蘇老先生的弟子,在考古界也很有名氣的。雖然我們京馥買的東西從來沒有出過問題吧,但是這一對卵幕杯畢竟拍出了一億二千萬的高價,蘇啟先生要檢查一遍也是應該的。”
沈澤之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
沈澤之和紀子越問完這些事情,剛從京馥出來,就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攔住:“沈先生,您好,蘇先生要見您一面。”
沈銘之前就說過,按照蘇啟的性格肯定是要見他的,現在案發不過兩天,果然派人來找他的了。
沈澤之和紀子越跟著男人開著去了平京市郊的一棟別墅裡,男人請他們進去。
一進門,沈澤之久看見坐在沙發上端著紅酒杯的年輕男人,看見沈澤之進來,他也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只是端著紅酒對對他示意。
“沈澤之,沈組長你好。”蘇啟說話時的語氣顯得漫不經心的,絲毫看不出丟了一件一億二千萬東西的人。
不過沈澤之又一想,蘇啟不著急是對的,雖然他的杯子丟了,卻是在京馥丟的,如果東西真的找不回來,京馥勢必就要按照競拍價格賠償蘇啟。所以說京馥的人才是最著急的。
沈澤之坐下,擺擺手拒絕了遞給他的紅酒:“蘇先生。”
蘇啟道:“沈老爺子和爺爺是朋友,可是我們卻一面也沒有見過。”
沈澤之心道,你們那一大家子我見過幾個?只是這種話他也不好說只是問道:“蘇先生讓我來是為了卵幕杯的事。”
蘇啟把杯子放到茶几上道:“是啊,你說我剛買了一對杯子就被偷了,我真是很心疼啊。不過聽說你們特案組來查這個案子,我就放心多了。道目前為止還沒有你們查不出的案子呢,你說是不是,沈組長。”
沈澤之聽到這裡也明白了,雖然蘇啟一口一個沈組長,但是他很輕視特案組。估計沒對特案組放多少心思。
沈澤之笑道:“我們當然會竭盡所能查這個案子。”
蘇啟揮揮手,他身後站的人送上來一張照片道:“這是我的人無意中得到的照片,我想這或許對你們辦案有幫助。”
沈澤之接過來一看,正是彭立誠的照片,這個彭立誠看起來意氣奮發的,胳膊上還挎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沈澤之道:“是在澳門拍的嗎”
蘇啟點頭。
沈澤之道:“既然已經發現了他,三少沒有叫人把他抓回來。”
沈澤之稱呼蘇啟為三少,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蘇啟既然能找到彭立誠,肯定他們現在查到的線索蘇啟也查到了,蘇啟也認為彭立誠是目前最有動機的人。
蘇啟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彭立誠失蹤了。”
沈澤之一驚看著蘇啟,蘇啟道:“我的人找到了他,但是第二天他就失蹤了,之後我們再也找不到他了。”
沈澤之道:“三少的意思是……”
蘇啟道:“出了我還有別人也再找他。”
這倒是沈澤之沒有想到的,不過卵幕杯實在太惹眼了,現在卵幕杯被盜,原來那些遮遮掩掩的事情都被翻了出來,彭立誠是卵幕杯的主人自然也杯大家知道了。而且卵幕杯一被盜,彭立誠就到了澳門,怎麼看他的嫌疑都很大。
沈澤之道:“我知道了,謝謝三少提供的線索。”
蘇啟面無表情的看著沈澤之,這不是他要的結果,沈澤之知道蘇啟想要什麼,但是他不準備給,也不能給。
半晌,蘇啟輕笑一聲:“沈組長……算了,我們個憑本事吧。”
沈澤之沒說什麼,站起來離開了。
回城的車上,一直安靜的紀子越問:“蘇啟這是什麼意思?”
沈澤之道:“他想和我們聯手來查這個案子。”
紀子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