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旁 掉轉槍口對準了樓梯口
警報仍在繼續 樓梯上傳來幾個人往上跑的腳步聲 楊銘筠背靠著窗戶 食指搭在對準樓梯口的輕機槍的扳機上
從樓梯方向 胡亂射來一陣槍彈 這是威懾射擊 對楊銘筠造不成什麼危險 這時在地下停車場有十多輛汽車發動起來 楊銘筠從衣袋裡掏出原先當地雷使用的手雷 他拔下保險銷 一甩手將手雷扔到樓梯下 然後迅速趴下 …;
這顆堪比小型地雷的手雷落下五級左右的樓梯 轟 一聲爆炸了 發出耀眼的閃光 巨響聲差點震聾楊銘筠的耳朵 二樓被炸得搖搖欲墜
樓梯上的威懾射擊中斷了 樓梯本身似乎也不復存在了 地面大車庫的金屬捲簾門發出了啟動的聲音 楊銘筠趕緊跑到西面的輕機槍旁
一輛又一輛帶車廂的吉普車從車庫裡疾駛而出 楊銘筠打響了機槍 曳光彈拖著長長的彈尾一連串地從槍口噴瀉而出
彈鏈源源不斷地由左向右流動著 槍管逐漸發燙 變成暗燈色 彈鏈上聯結著五千發子彈 所以楊銘筠打得十分痛快 開進草地的近十輛吉普車的發動機罩被打得彈痕累累 很快便動彈不了了 其中幾輛的油箱中彈起火 燃起黑紅色的火焰 為了清楚地指示出彈著點 有效地命中目標 輕機槍的彈鏈上每五發子彈中有一發是拖著紅 綠 紫光尾的曳光彈 這種曳光彈起到了燒夷彈的作用
被擊毀的吉普車上有幾支衝鋒槍對射過來 弄得楊銘筠連喘口氣的功夫也沒有 那些吉普車的車廂門和車頂似乎是裝甲的 連能夠射穿一公分厚鋼板的突擊步槍子彈打中車頂時 敵人從槍眼中伸出的衝鋒槍也不停的射擊
楊銘筠的輕機槍足足消耗了上千發子彈 才使絕大多數敵人的槍沉默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 燒得通紅的槍管軟不拉塌地耷拉了下來
楊銘筠感到了危險 他鬆開了扳機 但被送進過熱的槍膛內的子彈自動就發射了
如果繼續讓機槍打下去 槍彈就衝玻彎曲的槍管亂飛一氣 也許會打中楊銘筠 楊銘筠趕緊擰彎彈鏈 故意造成機槍運轉不靈
瘋狂地噴瀉著子彈的輕機槍沉默下來 與此同時 三輛裝甲吉普車開出車庫
從這些裝甲吉普車的車廂裡 往外伸著40毫米的火箭發射筒
楊銘筠見狀驚得差點喊叫出來 急忙從衣袋裡掏出剩下的一顆手雷 拔掉保險銷 朝著一輛裝甲吉普車扔去 隨後趕緊趴下
從吉普車上射出了幾發40毫米火箭彈 火箭彈噴著氣體 以慢得連肉眼都看得清的速度 穿過窗戶 從匍匐著的楊銘筠上方透過
這些火箭彈擊中大庫房間另一側靠近天花板的牆壁上 發生了猛烈的爆炸 緊閉著雙眼的楊銘筠頓時眼前一片漆黑 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當意識朦朦隴隴地恢復時 楊銘筠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已經死了
不一會兒 楊銘筠的意識漸漸清楚起來 他感到全身火辣辣的疼痛
既然能感覺到疼痛 那就是說自已還活著 但楊銘筠很害怕睜開眼睛
他想起自己是被火箭彈炸傷的 恐怕自己全身的肉已被炸得稀爛了吧 此時此刻的心情 猶如在大醉後的第二天清晨 躺在床上回想起頭天晚上向某個女人幽會的情景 真希望自己永遠不要睜開眼睛 就這樣死掉才好
一捅冷水從頭上潑了下來 楊銘筠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吃力地睜開眼睛 眼皮此時顯得格外沉重
在他的眼前 站著四個人
四個人當中 其中有兩個象是俄國人 其餘兩個人則象是日本人 他們揹著手看著楊銘筠 房間的三面是粗糙的水泥牆 (未完待續 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 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 您的支援 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
(五百四十七)殺手樂園
兩個俄國人看樣子有五六十歲的樣子,雖然頭髮花白,額頭上的皺紋很深。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點也不顯老,背脊也不彎曲,兩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服。
站在楊銘筠右邊的男子,個子高高的,體重恐怕有一百三十公斤,在長長的灰色眉毛底下,有著一雙似乎在燃燒的褐紅色瞳仁,右手臂上纏著指揮棒的細皮帶。
楊銘筠記不住自己在哪張照片上見過他。他曾經是蘇維埃俄國的死刑執行局的副局長,名叫瓦連京?謝爾蓋耶維奇?瓦連尼科夫。當然,現在要比二十多年前現役時代的照片看上去要老很多。
站在瓦連京身旁的男子有著一雙青灰色的瞳仁,個子跟一般俄國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