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二位一杯”
“楊先生喝得有些多了,這一杯,我來代勞吧。”坐在楊度身邊的名jixiǎo賽huā笑著從楊度手中搶過了酒杯,“我來敬二位將軍一杯。”
“xiǎo賽huā果然不愧為皙子的知己,哈哈。”胡瑛看到xiǎo賽huā體貼的用手帕擦了擦楊度額頭的汗珠,大笑了起來。
“二位將軍怕也是不能再多喝了。”xiǎo鳳仙看了看蔡鍔,蔡鍔衝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xiǎo鳳仙隨即舉起了酒杯,對坐在楊朔銘身邊的曦雪說道,“咱們倆也替二位將軍乾了這一杯吧。”
聽了xiǎo鳳仙的話,楊朔銘習慣xing的轉頭,用關切的目光看了看曦雪。
在後世,楊朔銘不自覺的對nv孩子一直有一種本能的尊重,加上在家裡和愛妻黃韻芝一直情愛甚篤,相敬如賓,讓把在家裡養成的一些“良好習慣”放在了身邊的這個美nv身上。由於剛才曦雪已經喝了很多酒,又沒有吃多少東西,他對nv孩子本能的愛護關照在這個時候被不自覺的ji發出來。
曦雪迎上了他的目光,剪水雙瞳隱隱有晶瑩閃動,她看著他,忽然向他lu出了一個無比驚yàn的笑容,然後轉過頭,和xiǎo鳳仙一道舉起了酒杯。
看著三個nv子舉杯共飲,在座的人再次叫起好來。
楊朔銘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中的關愛之情讓蔡鍔禁不住莞爾。
“看樣子瀚之很心疼這位曦雪姑娘啊。”蔡鍔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道。
聽了蔡鍔的話,席間眾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沒事吧?”聽到蔡鍔這麼說,楊朔銘索xing把戲文做足,他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對方的纖纖柔荑,關切的問道。
曦雪輕輕搖了搖頭,衝楊朔銘微微一笑,任由楊朔銘握著她的手,伸出另一隻手輕拂了下鬢邊的髮絲。
“想不到這個俏nv郎竟然能mi住瀚之。”胡瑛笑道。
“恭喜瀚之,下一次再來,應該是有佳人相候了。”張紹曾也笑道。
“聽到沒,以後我可就認準你一個人了。”楊朔銘看著滿臉盈盈chunsè的曦雪,笑著說道。
“只要將軍傳喚,隨時聽候吩咐。”曦雪點了點頭,柔聲答道。
“對了,以後不用叫我將軍了。”楊朔銘笑了笑,鬆開了她的手,“我現在已經不再擔任軍職了。”;
聽了楊朔銘的話,除了蔡鍔、楊度和陳宦以外,其餘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愣。
“瀚之不再督軍山東了,是嗎?”嚴復扶了扶眼鏡,問道。
楊朔銘笑著點了點頭。
“大總統既然調瀚之來京,想必另有重用。”夏壽田說道。
“大總統委託我主管全國實業。”楊朔銘笑著答道。
聽了楊朔銘的話,梁啟超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了蔡鍔,此時的蔡鍔並未注意到老師的目光,而是用手指把玩著酒杯,臉上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大總統如此安排,恐怕不妥。”張紹曾說道,“山東為我中華堂奧之地,必須有能將駐守,瀚之年紀雖輕,但軍功見識遠在宿將之上,應該讓瀚之鎮守山東才對啊。”
“我是個半路出家的軍人,軍事本非我所長,興辦實業,其實才是我的興趣所在。”楊朔銘搖了搖頭,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大總統如此安排,我其實是求之不得的。”
“你楊瀚之要是軍事非為所長,咱們這些人都得捲鋪蓋回家。”張作霖悶聲說道。
陳宦看著楊朔銘,似乎想要找出他言不由衷的蛛絲馬跡,但他看了半天,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梁啟超看了看楊朔銘,又看了看楊度,象是明白了什麼,原本有些凝重的神sè竟然舒展開來。
“瀚之練就如此jing兵,所費心血非少,如此委諸他人,不覺得可惜麼?”梁啟超問道。
“軍隊為國家之軍隊,非我一人之si兵,只要能履行保家衛國之天職,誰來統帶都是一樣的。”楊朔銘笑了笑,將目光轉向了蔡鍔,“松坡以為呢?”
“瀚之所言極是。”蔡鍔點了點頭,正sè說道,“其實瀚之以自身為表率,給咱們華夏軍人開了個好頭。”
聽到蔡鍔的回答,席間眾人都紛紛點頭稱是,而梁啟超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滿之sè,雖然稍縱即逝,幾乎無人察覺,但還是讓楊朔銘看到了。
就是這短短的一瞬,已經讓楊朔銘對蔡鍔和梁啟超二人的境界,有了清晰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