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麼?”她有些傻眼。這是什麼反應啊?
“輸人不輸陣。”他認真的回答。
她一呆,突然整個人笑不可抑。真是受不了他耶,就愛逗她!
就在兩人談笑間,顧家豪從公寓大門裡衝了出來,站在大門外左右張望的找著人。
“是他嗎?”仇敬問。柴霓點點頭。
“你先待在車上,別下來。”他迅速地吻了她一下,柔聲交代後,拿起放在車門邊置物櫃裡的喜帖,徑自推開車門走下車,筆直的朝顧家豪走去。
“顧家豪先生。”他停在他面前。
乍見一個陌生男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而且準確無誤的叫出他的名字,讓顧家豪不禁露出了些許懷疑與防衛的神情。
“你是誰?”他以帶著距離的口吻出聲問道。
“我是柴霓的未婚夫,敝姓仇,仇敬。”仇敬直接表明身份。
顧家豪微僵了一下,臉部表情立刻被冷硬與敵意所覆蓋。“你想做什麼?柴霓呢?是她打電話給我,為什麼是你出現?”他冷聲問道。
“聽說你不太相信她要結婚的事,所以我們決定親自送張喜帖來給你。下個月二十七號,歡迎你攜伴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仇敬將手上的喜帖遞給他之後,轉身就走。反正,他來此的目的只是想搞清楚以後在哪可以正確無誤的堵到他,等老婆不在身邊時,他再來找他一對一好好的談一談。
“幹!”
身後驀然響起的粗話,讓仇敬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
顧家豪用力的將手上的喜帖丟到地上,怒不可抑的朝他恨聲道:“你也只是得到我穿過的舊鞋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那個女人我睡到不要睡,在我之前更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 ”
顧家豪話沒說完,已被一道帶著勁風的黑影用力的壓撞到公寓斑駁的鐵門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一時之間,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覺得肩膀與背都被撞得發疼,但是最難受的還是被緊緊壓制住,幾乎快要無法自由呼吸的脖子。
他痛苦的掙扎,睜大了雙眼,然後,他看見了惡魔。
前一秒鐘原本還溫文儒雅的男人,突然化做惡魔般的逼近在他眼前,他的表情冷峻陰沉,眼神冰冷絕情,冷冽得讓人不寒而慄。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再讓我聽見你毀謗她,或者是你敢傷害她一根寒毛的話,我會宰了你。”他說得非常冷靜輕柔,顧家豪卻發現自己正在冷顫。
“住手,仇敬!”坐在車子裡看見他們起衝突的柴霓,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大聲喝止。
聽見她的聲音,仇敬立刻鬆開顧家豪,退後一步。
“你怎麼下來了?”他轉頭看向她,已恢復他平時的溫柔笑容。
“你在做什麼?”她問他。
“沒有呀!” 他說得輕鬆愜意,就像剛才真的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走吧,我們回家。”他圈住她的肩膀,帶著她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柴霓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回頭看了另一個當事人,只見顧家豪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就像是被什麼嚇到腳軟,突然站不起來一樣。
“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收回視線,她忍不住好奇的問老公。
“什麼都沒做。”
“才怪,如果什麼都沒做的話,他會嚇成這樣?”她才不相信。“還有,你不是說會好好談嗎?為什麼又動手了?”仇敬沒有馬上回答她這個問題,先扶她坐上車,自己再從另一頭坐上駕駛座,關上車門後才對她說:“他把我們的喜帖丟在地上。”
“所以你就動手打他?”
“我沒有打他。”
柴霓眉頭輕蹙的回想剛才的畫面。的確,他沒有打他,但問題是― “動手就是不對。”
仇敬看了她一眼,然後很認真的問:“所以待會兒回家,你要罰我跪算盤嗎?”
她一愣,冷不防又被他逗得笑咧了嘴。
“你這個人實在是……”
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伸手推了他一下,手卻在半空中被他接了個正著,他嘴角帶笑,溫柔又深情的凝視著她。
“我愛你,柴霓。”
心跳,因他這句話而緩緩地加快了起來。雖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對她說“我愛你”了,但是一樣令她心動。
“謝謝你愛我。”她柔柔地說,情不自禁的傾身輕吻他一下,還以深情。
“我也愛你。”一個輕吻怎夠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