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嚴謹周密,步步心機,我不信這樣一個人還會和活著的人聯手。要知道,多一個人就多一份風險,如果我是李笑,我更願意操縱一個傀儡而非是和某人合作。”
“祁律師,你說的這些雖然我覺得很對,可是,並沒有半點證據啊。”
“想要證據不難。你們過來看看。”說著,祁宏彎下腰指著賈武繼續說:“看看肩上的這道傷口,很明顯是砍傷,還有這裡和這裡,都像是用不同武器造成的傷勢,而最致命的頭上這個傷口,一看就知道是用磚頭拍的。就是說,襲擊他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黑子曾經說過賈武身上有功夫,所以對方才會出動很多人來對付他。要知道,賈武畢竟上了年紀,好虎也敵不過群狼。”
黑楚文含笑看著祁宏,真是越看越喜歡,而夏凌歌摸著下巴頗有感慨地說:“英雄末路啊。”
祁宏笑了,站直了身體,說:“我懷疑是苗興元指使手下人去襲擊賈武的!如果是這樣,那麼相信襲擊賈武的那群人肯定也會有人受傷,我只要找到在火飛幫裡的內鬼問問他,最近幾天之內火飛幫裡有沒有人受傷治療,然後確定一下時間,如果與賈武遇襲的時間吻合,那就表示,我所有的推論都是對了。接下來的事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明白,如果李笑真的還有一個活人同夥,那絕對不會是苗興元安排人去襲擊賈武了。所以,只要我們確認了火飛幫近幾天是否有人受傷,就能完全肯定李笑和苗興元的關係。”
夏凌歌打了一聲口哨,對祁宏是徹底另眼相看了。而黑楚文一直微笑著不語,這時候才說:“我跟你去火飛幫,凌歌,你專心留意苗興元的屍體。一旦有什麼發現,馬上通知我們。”
“好好好,我也看出來了,我這個武夫真是比不過智將啊。祁律師,你真是越發的讓我吃驚。”說著,夏凌歌走到祁宏的面前,彎下腰,笑嘻嘻地看著祁宏,離得好近,說:“我想試試追求你,意下如何?”
黑楚文抱著膀子在一旁做看客,似乎一點不生氣。而祁宏看著夏凌歌玩世不恭的笑容,就一手按住他的臉把人推到一邊,嘴裡還說著:“小孩子一邊玩去。”
黑楚文嘿嘿地笑,夏凌歌還不死心,湊過去就對祁宏說:“考慮考慮嘛,我可是24小時隨傳隨到,外加做你的專用法師。這些事,某人可做不到哦。”
看夏凌歌的表情就知道他在開玩笑,祁宏也正要調侃幾句,不想黑楚文卻一把拉住他的手狠狠瞪了一眼夏凌歌,疾步走出了病房。
祁宏有些詫異的看著恢復了面無表情的黑楚文,逗弄他說:“你連自己的朋友也信不過?”
“我是信不過你。”
“哈,對自己沒信心啊。”
黑楚文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笑意不明的祁宏,問他:“是誰在不久前還懷疑我和襲擊你的人是同夥的?”
祁宏一愣,心裡咯噔一下,不等他多做解釋,黑楚文繼續說:“在我們從別墅回到你家那天晚上,你被怨靈襲擊。那時候你不就是在懷疑我。畢竟那時候你還不是完全相信怨靈真的存在,按照你一貫理性的邏輯思維,肯定會想到是我把襲擊者放進去的。你還大大方方的讓我把凌歌找來,不就是想要看看我們究竟有什麼目的。若不是我偷偷的把掛符塞在你身上,在漁場救了你一命,你怕是還是繼續懷疑我。”說著,黑楚文上前一步,緊靠在驚呆的祁宏耳邊,低語:“你安排出去查我和凌歌的人毫收穫吧。以後想了解我用不著這麼麻煩,直接□比什麼都有效。”
祁宏能感覺到黑楚文毫無怨氣,對自己懷疑他的事也沒有任何不滿。再加上後面那句不輕不重的調笑,祁宏羞惱地給了黑楚文一拳。
“啊,說不過我就打人,你的修養呢?”
“一個黑道律師還談什麼修養,湊合著忍了吧。”祁宏紅著臉走在最前面,黑楚文笑著也不去追他,慢條斯理的跟在後面。沒走出去多久,祁宏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黑楚文問道。
“我把這事都忘了,我找人去局子裡打探訊息,問問在餐廳要殺我的人到底是受到誰的指使,怎麼這麼久了都沒回音。”
祁宏的話音一落,黑楚文頓時一驚!拉著他的手就開始跑,一邊跑一邊說:“我知道警察局為什麼鬧鬼了,等等再去火飛幫,先去提審那個通緝犯。”
祁宏有點發蒙,只能跟著黑楚文開始跑。醫院的走廊裡不少人朝他們投來怪異的目光,把祁宏看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甩開了黑楚文的手通紅這臉,一本正經地告訴他:“修養,修養。”
黑楚文真想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