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結束了。
告樞國的國主臉上流下一行清淚。
輸了啊,輸了啊!國師不在,自己的國家就這麼不堪一擊!
國主跪了下來,看著依舊輝煌的皇宮,回想自己過往的一切,突然笑了起來。
真的很失敗啊!原先是被國師壓制,之後就直接是輸給了啟陵國。自己的這一生,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傀儡!這著這麼想著,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寶劍。
“國家滅在了我的手上,我還有什麼顏面活在世上?”說著拔出刀就往脖子橫去。
突然,劍被什麼東西拿住了,力度之大,國主甚至不能挪動它分毫。冰冷的液體滴進國主的脖子,他錯愕的抬頭望去,在燦爛的夕陽下,一個溫暖的笑容亮花了國主的眼。
“柯秋楓,你……”
柯秋楓燦爛的笑著,溫和的勸慰道:“國主,勝敗乃兵家常事,而且您也有意和啟陵和平共處,何必想不開呢?”
國主順著劍沿看過去,發現柯秋楓緊緊的抓著劍,滲出來的血把半面劍身都染紅了。
國主諷刺的笑了,他仰天咆哮起來,“三軍統帥!一路殺進我告舒國皇宮都沒有受過傷的柯秋風,為了救我竟然受傷了!好啊,柯秋風,你行啊!輸在你的手上,孤不委屈!”
柯秋風依舊保持著燦爛暖人的笑意說到:“國主言重了。”
國主連連搖頭,“罷罷罷,輸了就是輸了。柯秋風,說吧,你要怎樣?”
柯秋風這才收回手,但是沒有止血的手掌血流如注,他沒有要先包紮一下還是怎樣,而是說到:“相信國主也不希望看到生靈塗炭,現在貴國既已為了百姓子民主動求和,我方也不應苦苦相逼。為了保證兩國的永久和平,在下建議我們兩國學習商場上的合作方式,國主意下如何?”
在商場上,當經營同一行業的兩家互相撕扯並有一方處於弱勢的時候,勝方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但同時又不讓對方無路可走,往往會採用收購的方式。把商場上的方式用到兩國上,也就是說要其中一方歸屬另一方。國主自然不傻,他很明確的知道柯秋風這麼說就是說要告舒國歸屬啟陵國。
一想到歸屬他國,從此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國主的心就痛如刀絞,可是他沒有辦法,以現在啟陵國的盛勢,要滅了告樞國也不難。國主心裡恨啊!恨自己沒辦法調動有能力的將領,而能調動的人,都不是柯秋風他們的對手。
現在能形容國主心情的只有一個詞,那就是,萬念俱灰。
國主長嘆一氣,對著柯秋風跪了下去。“告樞國願成為啟陵國的附屬,從此兩國總結秦晉之好!”
柯秋風笑著扶起國主,“國主您太客氣了。”
身後的夕陽,殘紅似血。
告樞國皇宮的某個宮殿裡,一隻俊美的少年正在泡著熱水澡,突然,一個淺棕色的身影從窗戶翻了進來,看到水裡的人後他立刻就笑了。
“呀呀,來的真是時候啊。要是把祭司大人如此誘惑的一幕畫下來,想必以後要找美人再也不是問題了呢。”
柯秋風睜開眼,雲蒸霧繞的房間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有那麼一瞬間,房間裡像是突然吹進清涼的風一樣變得很宜人。柯秋風說到:“義,你怎麼不敲門?”
不知道河南義是不是最近這段時間打仗很少調戲人了(明明一直記得好吧!),竟然連帶著調戲起柯秋風來。“當然是一直仰慕祭司大人,今天特來偷窺。”
柯秋風被逗笑了,清朗悅耳的笑聲伴著水被撥動的聲音,就像是一首美妙的曲子一樣把這個房間定格成溫馨愉悅的存在,與整個皇宮的戒備森嚴格格不入。
笑夠了,柯秋風說到:“你這麼急來找我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吧?”
河南義露出鬼魅的笑容,大步走過來,“這你可就猜錯了,我就是因為沒事才來找你的。”
柯秋風也不和河南義玩遊戲了,笑著說:“義,夕霧和我報告說你在行軍的時候一直不忘記調戲偶遇的年少女子。按照軍法,你可是死罪難逃。你要是再不說來這兒幹什麼,宰了你哦。”
當這種本應霸氣威嚴的話由一個溫柔的男神用一種半開玩笑的語句說出來的時候,他的殺傷力明顯翻倍了,特別是最後一句“宰了你哦”,只要同時再聯想到說這話時那個俊美的男子是對你無限溫柔的笑著的,聽的人肯定會立刻就有種大禍臨頭的絕望。果然,河南義聽了之後感覺渾身突然間像是有一道冰冷的閃電閃過一般涼到了脊樑骨。
由此得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