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皇上用藥的辦法,能夠減輕皇上痛苦,有請這位大哥,幫我稟明皇上,然後喚了舒莫言大夫過來!”
PS:今天的更新奉上!
☆、假亦真時真作假
獄卒走了過來,“大半夜的喊什麼喊?你以為這裡還是辰王府,你還是辰王妃嗎?”
白婉璃只是微笑,“我忽然想到了為皇上用藥的辦法,能夠減輕皇上痛苦,有請這位大哥,幫我稟明皇上,然後喚了舒莫言大夫過來!”
那獄卒狐疑的看了白婉璃一眼,雖然疑惑,卻也不敢怠慢,他罵罵咧咧的走開,接著去稟告了頭頭。
皇上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他皺著眉頭,幽深的眸子中,滿是諱深莫測的神色。
他不停的在屋子裡踱著步子,蠟黃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憔悴之色旆。
思索了片刻,他讓李公公傳令下去,要求舒莫言在御醫和御林軍的監視下,同白婉璃見面。
皇上懷疑雲冽辰,連帶著白婉璃,都一起懷疑起來窠。
今時不同往日了。
白婉璃在監獄中,看見了舒莫言,舒莫言十分擔心,可是礙於身邊一群人在場,兩人並不能多說什麼。
“舒大夫,我忽然想起,古書有記載,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或許用這種將死未死的百足蟲入藥,可以緩解皇上的痛苦!”白婉璃緩慢的說道。
舒莫言皺眉,那只是古書記載,能不能找到百足蟲,根本未嘗得知。
旁邊的御醫卻都已經將白婉璃所說的話,係數記載下來。
舒莫言嘆息,“王妃娘娘,當務之急,是太子的事情……”
他說的是事情,而不是病情,所以現在,他心心念唸的是如何幫白婉璃洗刷冤屈吧?
白婉璃只是笑,“太子哪有皇上重要?再說,太子是遲早要自己醒來的,可是皇上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了!”
“那王妃的意思是?”舒莫言不解,眸光深深的盯著白婉璃。
“去找找百足蟲吧,或許真的會有奇蹟!”白婉璃的話簡短有力,那雙明媚的大眼睛,盈滿自信的笑意,彷彿在告訴舒莫言,不用怕,事情尚在控制之中。
舒莫言依舊擔心,點頭,“若是找不到百足蟲呢?”
“那就用類似的東西代替,有些植物,雖然效用不及百足蟲,但是若是量掌控的好,一樣能夠緩解皇上的症狀!”白婉璃淡漠的說道。
舒莫言點頭,接著離開,他一路上,不停的琢磨白婉璃的意思。
首先,她讓自己想辦法減輕皇上的病痛。
其次,她十分肯定,太子過幾天就要自己醒來。
他嘆息一聲,難道太子是賊喊捉賊,自己弄了幾個巫蠱,然後裝作昏厥,陷害辰王府?
皇家的事情,真是太複雜了,他追隨白婉璃,一起陷入這些皇家爭鬥,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他一邊走,一邊思索良久。
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別院,舒莫言開始尋找幫皇上減輕痛苦的方法。
御書房,皇帝聽了御醫的彙報之後,眉頭緊緊皺起。
他捋著自己的鬍子,犀利的眼神,刀匕般剜著幾個御醫,“白婉璃真的只是為朕的病痛擔憂?”
張御醫一鞠作地,“回皇上,辰王妃只是提出用百足蟲入藥,從始至終,並未對她在獄中有任何怨言!”
“百足蟲是個什麼東西?”皇帝皺著眉頭,枯瘦的身體,緩慢坐下。
現在,他已經感受到十分不適,腹部的位置,總是疼的厲害,每次隨著他打嗝或者呼吸,都會有一種腐臭之味瀰漫而出。
他知道,或許他已經快要死了,但是白婉璃所說的高人師傅,始終沒有出現。
這也就是,他為何要將她打入天牢的原因。
白婉璃騙了他,她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高人師傅。
坐在那裡,靜靜思考,皇上站起身道,“百足蟲,真的可以治癒朕的頑疾?”
御醫沉默,皇上已經病入膏肓,哪裡可能治癒,辰王妃說的是減緩痛苦而已。
見御醫不說話,皇帝揮手,“罷了,罷了,你們都退下吧,若是你們知道,朕也不用去相信一個來歷不明的舒莫言!”
眾人一起退下,皇宮中頓時空蕩蕩的,只剩下皇帝一人。
他不安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感受著時光的流逝,他有些莫名的恐慌起來,“來人,傳六皇子云洌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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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