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冽辰森寒的眸光,帶著迫人的寒意,定定的看著六夫人。
六夫人自知理虧,低著頭,“王爺,白婉璃她不僅陷害我,而且殺害自己的骨肉陷害三夫人!”
白婉璃緩慢上前,神色痛心,“六妹妹,你休要胡說,彎彎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可能會殺害她?”
“是真的!”六夫人衝著雲冽辰嚷嚷,她跑到春燕身邊,一把拉開了春燕口中的手絹,“春燕,你剛剛也看見了,王妃想要殺你滅口,所以有什麼話,你告訴王爺和我,我們會為你做主!”
春燕嚥了咽口水,臉色蒼白的看著雲冽辰,“王爺,奴婢是聽從三夫人的吩咐,所以縱火燒死了小郡主,王妃娘娘是小郡主的親生孃親,怎麼可能會殺害小郡主呢?”
六夫人臉色頓時慘白,蹙著眉頭,神色陰鷙的盯著春燕。
春燕低頭,看著地上的殘羹,“再說,王妃宅心仁厚,怎麼可能會下手殺人?”
“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告訴你,這甜湯裡面有毒,容不得你和白婉璃狡辯!”六夫人怒喝,撿起了地上碗礫,將裡面的殘羹遞在雲冽辰的前面,“王爺,您派人一查便知!”
雲冽辰的眸光,掃視了白婉璃一眼,最後落在王府的大夫身上。
他點頭,“查查究竟下了什麼毒!”
“嗻!”大夫躬身上前,從六夫人手中接過了殘羹,他拿著銀針探入,接著皺起眉頭,“王爺,湯中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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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詐屍
六夫人臉色頓時難看到極點,她上前怒喝,“你看清楚了……”
大夫再次試探,最後端起甜湯在鼻間輕嗅,“確實沒毒,反而裡面有滋補的藥物!”
紫鵑和紅綃,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連帶著行雲,臉色都好看許多。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我親眼看見這兩個丫頭下毒,是她們,是她們故意陷害我!”六夫人抓狂起來,她塗蔻指甲,狠狠的指著紅綃和紫鵑。
“來人,六夫人驕縱無理,將她臉上刺字,驅逐出府!”雲冽辰冷喝,他淡漠的掃視了白婉璃一眼,這一眼,意味深沉。
白婉璃卻神色未變,六夫人在哭嚎中,被下人拖了出去。
雲冽辰一甩衣袖,朝著書房走去,臨行前,他警告的盯了行雲一眼。
行雲則是臉色一變,趕緊低頭認罪。
流水趕緊轉身,緊緊跟上雲冽辰的步伐。
*
是夜,辰王府靜謐無聲,只有浮雲飄過王府上空,了無痕跡。
攬雲閣書房,碩大的夜明珠,將房間照耀的恍若白晝。雲冽辰伏案疾書,時而擰著眉頭,提筆思索。
行雲和流水,靜靜的站在一旁。
門外,響起了侍衛的聲音,“報——”
雲冽辰放下手中的筆,緊抿著薄唇,行雲上前開啟了房門。
“講——”雲冽辰的話,簡短而有力,帶著無上的壓迫。
“回王爺,犯人春燕,在牢中毒發生亡!”侍衛低頭稟報道。
雲冽辰眉頭一皺,放下蘸墨的毛筆,站起身道,“找仵作看了嗎?是何時中毒?”
行雲和流水,雙雙的擰起眉頭,朝著侍衛看去。
剛剛下了處決春燕的命令,春燕就毒發生亡了?這未免太過巧合。
“回王爺,藍仵作已經檢視,確實毒發身亡,但是查不出中毒原因!”侍衛繼續稟報道。
雲冽辰點頭,沉著臉,一言不發。
流水上前,“王爺,就這麼毒發身亡,便宜了她,不如分屍吧!”
行雲大駭,擰眉看著流水。
雲冽辰卻冷笑,“不,拋屍亂葬崗,不過派人盯緊了屍體,小心詐屍!”
流水點頭應是,隨即躬身退下。
行雲卻是屏住呼吸站在那裡,雲冽辰輕踱步子,走到行雲的前面,“我念你從小追隨,你的父親為我而死,所以以前的事情,我不予計較,但是若有下次,你自請離去!”
行雲重重頷首,俊朗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凝重之色。
染霜閣中,白婉璃坐在那裡,一手拿著賬簿,一手拿著毛筆。
燭火跳躍,朦朧的燈光,在她素白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光暈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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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虧心事
燭火跳躍,朦朧的燈光,在她素白的臉上,染上了一層光暈的黃。
紫鵑和紅綃,興奮的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