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州牧自然就會打壓州內的軍頭了。而大秦帝國之所以近十年都沒有徹底的崩潰,也是這些州牧的作用,所以保持現有狀況是最好的。”張金陽一副理所當然模樣的說道。
眨了一下眼睛,沈飛有些醒悟過來的說道:“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想幹掉州牧,就等於要幹掉一個國家的國王一樣?”
“是的,主人,甚至還可能比干掉一個國家的國王還困難。因為您很有可能遭到其他州牧的同仇敵愾。也就是說,您可能會面對整個大秦帝國的圍攻。”張金陽實話實說道。
“呃,那我把中州團搶奪過來沒問題吧?”沈飛遲疑一下後問道,他還不認為自己能夠和整個大秦帝國對抗呢,所以決定暫時不打州牧的主意。
“這當然沒有問題,主人。”張金陽恭謹的說道。
“那好,忙完這裡的事,就去把中州團搞定。”沈飛大咧咧的一揮手,小烏龜們立刻兇殘又俐落的從那些才從冰塊中解凍出來的屍體的頭顱裡挖出了心核。至於這些附身失敗的yīn魔為何會被凍起來送走。肯定是yīn魔有辦法把他們重新恢復過來。不過現在這個恢復夥伴的方法被沈飛破壞了,相信一定能夠招惹一批yīn魔找上門的。
想到這,沈飛朝鏢局那邊揮揮手:“你們要小心啦,不管是託鏢的還是接鏢的人都會找你們麻煩。如果你們萬一躲不過去,就直接向他們表明情況好了,更可以說出我沈飛的名字,告知他們。我是專門來和他們作對的。”
不等鏢局的那些人反應過來,沈飛一揮手,無數個火球噴shè出來。直接把這些yīn魔屍體給燒成飛灰。然後,沈飛一招手,大票的美女和剛俘虜的十二名軍官,就這麼邁開大步的快速離去,沒一會兒工夫就消失不見了。而這才清醒過來的鏢局人員,只好苦澀的收攏馬匹和收斂同伴屍體。
“局主,我們怎麼辦?”總鏢頭苦澀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我們只有先躲起來看看風頭,唉,誰能想到一次運鏢居然能招惹兩個州牧。不過也幸好鏢費夠多,足以我們撫卹兄弟。”局主一臉沮喪的說道。
“局主,你說那個少年能夠把中州團給佔據了嗎?”總鏢頭停頓了一下後再次問道。
“這個應該沒什麼問題,雖然中州團人多勢眾,但有那十二個莫名其妙效忠那少年的內jiān存在,再加上那少年強悍的武力,奪得中州團還真沒什麼問題。”局主想都不想的點頭說道。
“嗯,局主,你說那個少年能不能把兩州的州牧幹掉?”總鏢頭再次問道。
“什麼?這不可能……吧?要知道州牧那可是……”原本很激動的局主突然遲疑起來了。
“局主,那少年可是有兩三百名具備法術的手下,局主,那可是法術啊!就算是天階的強者都無法如此輕易的施展出法術啊!擁有如此仙人手段的那位少年,再加上得到一支jīng銳軍隊,幹掉州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總鏢頭一副感慨模樣的說道。
“總鏢頭,你想說什麼?”局主壓低聲音的問道。
“局主,相信你也知道,中州和臨州的州牧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這樣,與其東躲xīzàng如喪家犬一樣,不如我們支援那位少年把州牧幹掉吧?”總鏢頭同樣壓低聲音的說道。
“什麼?”局主先是一震,接著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是啊,反正都是得罪死人了的喪家犬,還不如拼死一搏,說不定反而會把我們凌飛鏢局的光明未來給博出來了。”說到這,他又突然皺眉起來:“可是看那少爺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我們出力啊,要知道我們現在剩下的十來人加起來都不如對方一個女子的指頭強呢!”
“嘿,局主,雖然為那少爺作戰什麼之類的,我們鏢局確實拿不出手,但是局主啊,我們凌飛鏢局可是在中州存在上千年的時間了吧?經歷了數個朝代,我們凌飛鏢局都依舊存活下來,不說人脈關係廣闊不廣闊,也不說我們的訊息靈通不靈通,單單我們對中州所有地形瞭如指掌的這件事,就足以讓那位少爺另眼相看了吧。”
“對啊!我們凌飛鏢局在中州紮根千年,情報方面絕對沒有人能超越我們的,而一個稍微有些野心的人就會明白到情報的重要!沒錯,我們可以拿情報作資本向那少爺效力,相信那少爺知道我們凌飛鏢局的實力,絕對不會虧待我們的。”局主興奮的一拍大腿,甚至就想去追沈飛,不過卻被總鏢頭攔住。
“局主,我們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先得把同伴都安頓好,然後再把關係網梳理好。當然,更重要的是等等看那少爺到底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