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科學同理。
等都教完了也三個小時之後了,駱久思的結論是段亦微是笨小孩。
“哇,你好聰明啊,是自己預習了就會的嗎,你今天都沒去上課的。我昨天也預習了,可是我都不懂。”
駱久思臉綠了一綠,默不作聲。
其實這是駱久思第二次上初三,第二次,是第二次。這就是為什麼他一對著郝赫就黑臉的原因。明明這是初高中聯合學校,卻偏偏把人放初中,就因為,就因為那個人教的是初中。請體諒一下參加完中考又重新讀回初中孩子的心情好咩?想到這,駱久思的臉又黑了一層,還好是初三,這要是教的初一……不敢往下想,你們這群不靠譜的大人。
要知道他還是考的全市第一,當時他的班主任那張臉從紅光滿面變成黑如鍋底真是一句話的功夫啊。
“唔,你真好啊新同學!!!!!”
新同學?(。_。)
“我叫駱久思!”面部表情顯示咬嚼肌正在用力。
“好,好的吧!駱,駱久思。”
駱久思內心各種小白菜小笨蛋小混蛋迴圈一週心虛地發現自己似乎也不知道小矮子的名字。
裝模作樣的拿起段亦微的課本翻來翻去幾個
花式動作後掉回桌子正好是翻著第一頁。
扉頁上寫著“段亦微”三個清秀的大字。
你以為是這樣嗎?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第一頁空白一片。
我們的段小朋友壓根不在第一頁寫名字,他都寫書本的書封裡面,不過是背封面。
為什麼呢?
這要從段亦微第一次被老師手把手教寫字說起,他把老師的手帶的第一個字在姓名行,第二個字在兩行中間,第三個字穩穩的落在第二行,眼睛亮亮的抬頭:“老師,你寫的真好看。”在那個時候的段亦微眼裡這三個字可不是好看嗎。
老師黑著臉翻段亦微其他的練習本,發現還沒寫,然後翻書本“吼”還真沒認出來。女老師是個溫柔的好老師,抽抽嘴角,沒說什麼就走了,心裡想這貨也初一了,他小學老師就沒指正過?
這些段亦微都沒覺得什麼,除了格外珍惜那本他和老師合寫的練習本,過後就忘了。直到幾個禮拜以後,被某數學老師在班上“不客氣”地指出他的字跟他的人真是……好好練字,你的作業我花一個鐘頭才看懂,還好數學中文字不多。
數學老師是個比較粗獷的數學老師,他不知道自己幾句話,就貌似傷害了一顆純潔的少男心。至少段亦微在這方面是生生地“變態”了。具體表現在:他自己痛定思痛,始終沒辦法把字練的能見人後,決定採取曲線救國策略。比如把書本名字寫到最後面去,比如練習本就代寫。本來像段亦微那麼老實的孩子是不會想到代寫這回事的,主要有一次看見同桌在一本本子上寫了另一個人的名字,他看見了大喊:“哎呀,寫錯了寫錯了。”
同桌臉爆紅底氣不足曰:“你知道什麼呀,我們是交換寫對方的本子,我覺得她的字好,她覺得我的字好,寫著玩的啊。”
段亦微又仔細看了看那個不認識的名字,想想覺得挺有道理的,羞澀地說:“那你也幫我寫,可是你肯定不會覺得我的字比你好的。”
同桌抽著嘴角說:“算了,看你可憐,給你寫了。”我不就偷著寫下我的女神的名字嗎,這也能被看見,真愛之神你太鬧心!
之後每學期段亦微的練習本都讓同桌幫忙寫,書本則乖乖地偷著寫在最後面。好在段亦微是個愛惜書本的好孩子,書本從來也沒丟過。
為這,上大學以後,當段亦微把那一捆的練習本捧駱久思面前,後者嚴肅臉一本一本的寫過去,這可是一整年的練習本。同寢的易德威疑惑地問:“你怎麼讓他給你寫了?而且
一整年估計也用不了那麼多啊。不用寫那麼多啊。”
段亦微理直氣壯地:“我懶我懶我就懶,你管不著。”
後來易德威私自借段亦微作業抄的時候使勁憋著笑憋到段亦微叼著駱久思準的每週一次的烤肉串進門,亦微他被狠狠地嘲笑了,一個激動被辣嗆的眼淚都冒出來了。然後易德威發現自己收穫駱久思殺氣十足眼刀若干。
我們回到當下。
駱久思脫口而出:“你怎麼名字都不寫的?”
段亦微疑惑,然後順著駱久思視線望向自己課本:“啊啊啊啊啊,哈啊,唔,快十點了,我們睡(# ̄﹃  ̄#)zzzzz吧。”打著哈欠,眼睛瞟他的復古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