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佔有你的每一刻!”夜毫無饜足……
我渾身的骨頭都在叫囂,我艱難的爬起來,不知道這是什麼變態,難怪1個月要換一個女人,因為沒女人經得住他這麼玩命,他這發情的豬!我看著斑斑青痕,牙印,手指印,我狠狠的一掌拍在枕頭上,費如風,我前輩子一定是挖了你家祖墳!
費如風如約找來了律師,合約條款一一列出,核心是:兩年內如果費如風厭倦了我,我輸,代價是龍叔,我媽媽的屍骨,包括我都任他處置;如果我在他身邊待到了兩年,我贏,包括自由。
“我怎麼覺得這裡面有陷阱?”我的心一凝,費如風鎖住我的視線,稍傾露齒一笑,“不過我不能讓我的女人失望是嗎,你想玩的我都陪你。”按照程式我簽了一系列的法律檔案,至始至終費如風都笑得象吃了無數條魚的腥貓,律師很專業很鎮定,但是在我簽字的時候也不由的一聲嘆息,好好的一女人怎麼腦筋有問題。我花了莫大的耐力才沒讓自己的鞋跟和費如風的關節打招呼,我的定力是越來越差了。龍叔的產業在我簽署檔案的第二天著手歸還,因為需要用點心思不能讓龍叔察覺我沒走,經過這一役,他蒼老了好多。
媽媽回到了她原來的安息之地,我帶著墨鏡遠遠的看著,我的眼睛乾澀,很久以前它就再也無法分泌液體來溼潤它了。
費氏集團坐落的昇華大廈建在市中心的黃金路段,它是一座白色的50層的建築物,氣勢宏偉直指天穹,它的大門上方是醒目的金屬製的費氏徽記,門廳內有38根大理石柱子及雕刻精美的大理石臺階。
我以前都是在第8層,普通文員嘛,現在一下晉升到50層,可以算得上是飛機跳,空降部隊了,想必我也成為了人們飯後閒談的話題,不知道大嘴胡有沒有“號外號外的去播報。”一上一重天,到50層才發現什麼叫至高無上的享受,50層的走廊兩邊掛有名藝術家的畫,頂樓是覆蓋大廈的草坪,可以散步,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風景,在50層上班的人,能享受超大型室內購物中心,購物卡由公司提供……而且游泳池,健身房,休息室,俱樂部,銀行,航空,郵政服務……一句話所有的設施就是讓50層的人享受帝王般的待遇,難怪磨破腦袋大家都想晉升上來,晉升上來後又使盡手段怕被下放,我都有點擔心,這樣奢華的日子過下去;以後自己還怎麼出去適應生活。
“柳特助,這是費先生給你的檔案,在明早9點需要整理出來。”邵峰費如風的保鏢兼得力干將,聽聞他在3年前用命替費如風擋了一槍,具有特殊地位的人士!雖然沒有頭銜,但是公司從上到下的人見到他也是要恭恭敬敬一鞠躬,叫聲邵先生的,象他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屑於我的,從進公司以來,除開公事決無半句廢話,至於笑臉,我初步認為他面癱。
“怎麼,還是老樣子?”安碧湊過來,我和邵峰會不會說上一句廢話,已經從5000賭金上升到10000了,估計還會持續上升。“乾脆我把他約出來和大家一起吃頓飯怎麼樣?”安碧挨近我偷偷摸摸的眨眼睛,“好啊。”我笑:“反正我正得寵,調離到非洲的也不會是我。”
“壞人!”安碧狠狠的敲我。我和50層的人處得挺好,因為我不漂亮,一個不漂亮而待在費如風身邊女人的是異數,搞不好我有什麼來頭,不惹為妙!還有我既不高傲也不自卑,既不戰戰兢兢也不遮遮掩掩,該我做的我一定做,不該我做的我決不多管閒事,這個世界誰都承不起誰的情,大家相安無事,反到處得自自然然。
座位的內線響起。“詰詰”安姐不懷好意的笑,“應召時間到了。”
我推開門,費如風抬起頭丟開檔案,“中午還沒吃飯吧?” 他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當然,”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花花公子居然在工作上一絲不苟,十足的工作狂!
我舉舉手中的表,“總裁,現在已經是下午了,距你和寧老的約會還有15分鐘。”費如風斜瞥我一眼,“今天我還沒找到合適的袖釦,怎麼去?”我從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了的銀色袖釦,費如風的袖釦從來都是正六邊形的;用藍寶石或者鑽石鑲嵌;奢侈得很。每天應付費如風的刁難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他上至衣服,下至辦公室的擺設,中至我安排的約會時間,無不刁難,我對各種突發狀況已經麻木到把它作為消遣了,我低頭幫他佩上,他的手不安分的掐上我的腰,“通常動我衣釦的只有一種結果,”他調笑。我輕輕一拐,“結果是謀殺,”我微笑著退開。費如風也不強求,“今天你不用陪我去了,我邀請了麥琪,這種場合美豔的女人要比清粥上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