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拉繩子。
啪!
玉佩穿過荷包跌落在地上,隨之李禹捏在手中的繩子也斷了,那殘破的荷包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李禹:“……”
好在玉佩夠結實,沒有徹底摔碎,就是翠綠的玉佩上中間出現了一道裂紋,許多細小的裂紋隨著中間的向旁邊擴充套件。
許金陵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拾起來:“都是嬪妾的錯,皇上,這玉佩。”
李禹只是笑了笑,握住她握著玉佩的手:“只是一塊玉佩而已,沒事。”他也想不起來這玉佩是怎麼來,總之也只是用來當裝飾的:“對了,今晚陪朕去一個地方。”
許金陵:“誒”
……
這個城鎮最繁華的地方,雖然地方不大,但人口卻在增長幅度異常的大,就連郊外都已經開始有住宅建起,更別說這兒的晚上會有多熱鬧了。
夏日炎炎,也只有到了夜晚才能感覺些許的涼爽。
李禹和許金陵都是一身便裝,樣貌俏麗,街邊的少男少女們不免都多看著這兩人幾眼。
李禹大手牽著金陵,緩步走在街上,活了二十五年的他也只有在還未登基之時能有機會偷溜出來,登基之後更是長居深宮之中。
許金陵在他的側邊,能看見他眼神中隱隱跳動的開心。
“李公子,我們去那看看好嗎”許金陵指著前面一群人圍著的地方。
“好。”李禹拉著她走過去,一些人群很奇妙的讓出一些位置,剛好讓李禹帶著許金陵擠到了最前面。
只見偌大的檯面上,面前掛著一片大白布,白布後面掛著燈籠,能看見站在白布後面跳舞人的影子,雖然影子被燈籠照的放大了一些,但是完美的身材卻很好的表現在畫布上,讓人不禁想要看到哪人的真面目。
李禹卻覺得無聊的緊,瞧見旁邊的人兒,卻看得出神:“你覺得好看”
許金陵只是盯著畫布,頭也沒回:“嬪,我只是覺得她身材好,扭的真好。”嘖嘖,水蛇腰啊,這扭可真是勾人啊。
李禹無奈的笑一笑,湊在她耳邊說道:“那今晚我便瞧瞧,你身材怎麼樣恩”呵氣如蘭,環繞在她耳邊,癢癢的。
許金陵訝異:“不回去了”
李禹直起身,曖昧的看著她:“不回了,總要做點什麼才好,不是嗎”
許金陵羞的雙手捂臉,這麼多人在,就不怕被人聽見嗎
李禹悶悶的笑了兩聲,正欲拉著她離開的時候,只見一個紅色的小球穩穩的落在他的身上,本能反映的把它抓住。
許金陵一愣,周圍的人也是一愣。
李禹拿著球看向臺上,只見一位紅衣女子,身著西域風格的服裝,裙子拖地,但是兩邊開叉,只要一抬腳便可看見那纖細的長腿。
這個時候姚縣令穿著便服似陌生人一般走到李禹身邊說道:“公子還不知道吧,您被這位姑娘選中,只要答對她的問題,便可與她共度一晚。”說完又默默隱入人群之中。
李禹聽後,把球放在手中轉了轉,便直接扔到檯面上,轉身便拉著許金陵離開。
眾人啞然,這位西域美人可是出了名的挑剔,雖然是出來賣的,但是能入她眼的,除了有錢有權還得合她口味,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還沒有哪個男人經得住能拒絕她的。
剎那間,紅菱翻身下了臺,擋住了李禹的去處。
姚縣令一緊張,害怕皇上受傷,想要上前,卻被黃德海擋了下來:“別急。”
紅菱立在李禹面前,眼裡滿是風情,抬手之間鈴鐺叮噹作響,這要是擱別的男人身上估計找就撲上去了,李禹卻是覺得全身的鈴鐺叮叮噹噹的吵,不禁皺眉:“姑娘有事”
紅菱瞄了眼李禹身旁的女人:“公子莫不是因為夫人在這,所以不敢接下奴家的繡球”
嘿!紅果果的挑釁啊,都稱她夫人了還敢這麼說。
許金陵微微一笑:“姑娘知道就好。”
李禹對此不吭聲。
紅菱一愣,按理說這男人都希望在外面有面子,現在許金陵這麼一說,而李禹又不吭聲,那就真的證明李禹是個怕媳婦的人。
周圍一陣唏噓。
李禹淡淡的掃了一眼最近的人,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場,周圍人莫名其妙的都閉了嘴。
既然已經如此,紅菱自動的讓開道,沒有尷尬,反而眼中充滿了征服。
李禹牽著金陵的手與之擦肩而過,眼睛都沒眨一下。
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