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今晚的原渝行為相當反常。
他越是琢磨越睡不著,非得知道原渝搞什麼名堂才能安心入睡。
不到三分鐘時間,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韋暮生鬆了口氣,心想果然被他料中,原渝準備行動了。
不過,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原渝的魔/爪,不曉得在忙活些什麼。
他並不是在期待事情的發生,而是……
“暮生。”
原渝突如其來的輕喚令韋暮生豎起寒毛,繃緊身子進入戒備狀態。
“暮生……”
一聲比一聲更壓抑、沙啞,身後的動靜並不大,韋暮生乾脆繼續裝睡,心跳得極快,沒敢回應養父的叫喚。
“暮生……啊!”
聽見原渝口中溢位的熟悉呻/吟,他的腦中轟然炸開,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紅到了耳根,耳朵發燙。
原渝居然,居然在他的床上搞自/慰,還把他作為性/幻/想/物件!
韋暮生不清楚自己是在生氣或是害怕,身體直髮抖,最糟糕的是,他/胯/間的那根竟悄然挺/立,又硬又漲,急待解決。
洗手間裡的ZW
韋暮生慌張得不知所措,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待這裡,就能夠用自/慰的方式來發/洩/欲/望,可是,有原渝在,他不敢隨便亂動,害怕那一晚的事重演。
雖然練了點空手道,畢竟學習的時間不是很久,力氣上也差一截,恐怕很難反/抗得過原渝。
兩隻眼睛死死盯著房門,他打算以此來轉移注意力,偏偏原渝亢奮卻壓抑的叫聲,在安靜的環境中迴盪,清晰地傳入耳裡,使得他面紅耳赤,全身的血液沸騰燥/熱不已,那裡越發腫/脹。
呼吸和心跳都變得極其不規律,他直想捂住耳朵,趕緊衝到衛生間解決,卻尷尬到身子發僵。
韋暮生拼命咬住下唇忍耐著,本以為原渝喘息一會兒就會乖乖睡覺去,沒想到還沒結束,原渝又喚著他的名字繼續打/飛/機,令他實在忍無可忍,夾/緊/雙腿憤怒大吼。
“原渝,你在我床上做什麼?”
“哇,暮生,別突然叫那麼大聲,嚇了爸爸一大跳,都被你搞得沒性/致了。”
早該沒興致了,原渝這個罪魁禍首,害他□。
“嘿嘿,爸爸在自/慰。”
原渝竊笑兩聲,說得很理所當然,毫不遮掩。“都怪暮生,不讓爸爸親親摸摸,爸爸只好用這種方法解決需要。”
“回你床上睡!把我的床單和被子弄/髒了,還好意思怪我!?明早你自己洗床單去。”
“嗚嗚,暮生沒良心,不關心爸爸會不會早洩,就關心床單。爸爸好可憐啊,在兒子心裡,竟然比不上一條床單……”
原渝嚎啕假哭,吸鼻涕,吵得韋暮生心煩,他快忍不住了。
“……別吵了!”
拋下這句話,韋暮生掀開被子,匆匆下床,直奔衛生間。
“暮生,你去哪裡?”
原渝在背後問道,聽動靜似乎有意跟上來。
“上廁所。”
顧不上聽原渝叫嚷些什麼,韋暮生迅速走出臥室,溜進衛生間,重重地甩上門,並反鎖。
褲子一扯下來,立即射/了/出,白/濁的液體濺在地上,還有些許落褲子上。
韋暮生喘著氣,為了壓低音量特地咬住毛巾的一角。背靠著牆壁,胸口劇烈起伏,身子微微地發顫,分/身卻仍未/軟下去。
……可惡的原渝!
他咬牙切齒,不得不用手握住分/身,反覆來回地摩/擦。
“唔……唔……”
強/烈/刺/激的快/感令他目光渙散,腦子逐漸一片空白,耳朵似是出現幻聽,迴響著剛才那個男人不同於以往沙啞得誘/人的叫聲。
誘/人?
韋暮生無暇思考這個詞語的含義,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讓自己達到高/潮。
啊啊……原渝……
這兩個字蹦出嘴裡,猶如往身上澆了一盆冷水的同時,精/液噴射而出。
韋暮生驚呆了。
為什麼……
在快到高/潮/之際,腦中浮現的不是女朋友白皙的面板,而是……
原渝!?
這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幾天裡,面對原渝時韋暮生總特別的尷尬、不自在。
每次與養父視線相交,他立即想起那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