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草帽,是她們唯一的遮陽工具。
嶙峋兀立的崖壁,彷彿飽綻著黑色肌肉的壯漢。峭壁間挺立著棵棵松樹,枝繁葉茂,猶如覆蓋著一盞盞綠色的華蓋。
那成年男子拇指的麻繩被捆在懸崖邊的青松之上,這是那些姑娘們穿行在那,有如鯊魚利齒一般錯落的礁石群當中的最重要的依靠。否則一個大浪打來,沒來得及回到安全位置的她們,恐怕會就此香消玉殞屍沉大海。
明明知道這麼危險她們還在這裡做什麼?因為那礁石之上附著著的海藻,鵝頸藤壺、生蠔、扇貝在這個世界上都屬於較為貴重的海產品。
那些年青的姑娘們用腰間的竹簍與手中的小鏟子、小鋤頭維持著自己甚至是一個家庭的生計。在這光滑而鋒利的礁石上,她們時不時會因為意外的摔倒而碰得個頭破血流。
手腳與四肢上的劃痕,即便是有著厚重衣物的保護,依舊是在鮮血淋漓的傷口,之後形成那難以磨滅的傷疤。可以說經過了這一行的姑娘們,幾乎沒有幾個有著較為完好的面板的。
這可以說是海港之中,先決條件最少就能夠賺取較多收益的職業。雖然說有些時候運氣不少也可能幾天都空手而歸。但是平均到每一天的收入,卻也比酒館當中的女招待要好上不少。
對於不想操持皮肉生意;或者已經成家,但在經濟上卻有著較大壓力的女性而言。這的確是一個可以看得過去的行當。
它不同於需要經過長期訓練,經由年長者輔導的海女。那裡面的關鍵技巧往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