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覺搖頭道:“不行,父親生前禁止我們賭博,王至道要胡鬧隨他去,我身為精武門的門主,豈能也學他這樣!”
曉惠吐了吐香舌。只得道:“好吧,我聽你的。現在該你上擂臺了,我陪你出去吧!”
霍廷覺上了擂臺之後,曉惠自然的擠到王至道與鄔心蘭等人之處,看到一臉興奮的鄔心蘭,曉惠打趣的道:“心蘭,你贏了很多錢嗎?是不是覺得嫁妝已經掙足了,所以才這麼開心?你打算何時出嫁呢?”
鄔心蘭聞言又羞又嗔,上來追打曉惠道:“曉惠姐,你在說什麼呢,你別笑話我!”
曉惠忙求饒,好不容易等鄔心蘭“氣”消了,才再次問道:“對了,心蘭,你這次又投了多少錢買二師兄贏呢?”
“一分也沒有!”鄔心蘭回答道:“至道說,張嘯林已經輸得吐血了,再贏得的話說不定他就會自殺了,所以至道讓我暫時放過張嘯林一馬!”
鄔心蘭說得自然,曉惠聽後卻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不安,於是即擠到王至道的身邊,問他道:“王師弟,你這次是不是不看好二師兄?”
王至道問道:“曉惠姐為什麼會這麼問?”
曉惠回答道:“因為我發現,每次你不讓心蘭投注時,我們看好的人十有**會輸掉比賽。就像上一個回合,你沒有讓心蘭投注買大師兄贏,結果大師兄差點死掉!”
王至道苦笑道:“曉惠姐,你這是什麼話?說得好像我不讓心蘭投注,誰就要輸似地。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別避開我的問題,你實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認為二師兄贏不了那個張士傑?”曉惠固執的問道。
王至道說道:“你放心吧,曉惠姐,二師兄不會有事的!”話雖然如此說,王至道的心中卻感到不安,尤其是看到面如死神般的張士傑走上擂臺後,這種不安感即越發強烈起來。
張士傑的身體看起來要比霍廷覺強壯,更比霍廷覺高大一點,他裸露著上半身,緊勒著腰帶。
微黑的面板,每一塊肌肉梭角分明,異常地發達,粗壯的頸肌與六塊鋼鐵般的腹肌更像刀刻地一樣清晰。從整體的形像來看,穿著普通白衫的霍廷覺比張士傑差遠了。
兩人的氣勢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張士傑目光漠然,面無表情,無形的殺氣讓人不敢與其對視;而霍廷覺卻像個教書先生。雖然嚴峻卻不能讓人生出畏懼之心。
儘管兩人在外形上有差距,張嘯林開出的賠率卻是霍廷覺高一點,而買霍廷覺勝的賭徒也比張士傑多。顯然是經過兩個回合的比賽,觀眾們已經明白了一件事,外形上看起來很厲害地,實力不一定厲害,有可能是銀槍頭蠟杆子不堪一擊;相反,某些外形越普通、越差勁的人,實力卻深不可測。所謂虎父無犬子,身為霍元甲之子。霍廷覺雖然名氣不如王至道與陳真響亮。但是前兩回合輕勝強敵的表現說明了他不是個普通的高手,尤其是第二個回合,戰勝了奪冠黑馬。美國最強勁的拳手,赤手拳王沙利文的兒子沙利文。泰克的表現即說明了他擁有奪冠的實力。至於張士傑,雖然也是兩戰皆勝,但是他的對手卻都是普通之輩,無論嘉暮青還是林若超,實力都不堪一擊,這間接的令張士傑地表現受到影響,以至給觀眾們一個錯覺,張士傑實力不如霍廷覺。
不過很快他們即發現自己錯了,隨著大喇叭地廢話說完。開打的鈴聲一響,張士傑即給觀眾們表現了他那令人驚怵的一面。
搶先動手地是霍廷覺,大概是因為感受到張士傑那種令人窒息的壓力,霍廷覺不得不違背了後出手的原則,搶先一拳向張士傑的胸口打去,欲打消張士傑身上展發的那種令人窒息的殺氣。
“嘣”的一聲,張士傑一點躲閃的意圖都沒有,霍廷覺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張士傑地胸口。但是,強勁的拳頭卻沒有令張士傑的身體晃動一下。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好像是打在橡皮人的身上一樣。
霍廷覺心中一驚,不過動作並不停,右拳一轉,一個圈捶重重的打在張士傑的臉上。張士傑這下動了一動,但只是臉向後擺了一下而已,他的身體仍然是一動不動,腳步更是穩若泰山。顯然霍廷覺這一拳對他仍然沒有起作用。
“霍元甲之子,實力不過爾爾!”臉擺過來的張士傑對霍廷覺輕蔑的說了一句。
頓時,霍廷覺大感受辱,臉色一變之下,身體跳了起來,凌空一腿向張士傑地頸側掃去。
張士傑在霍廷覺起跳的瞬間卻也動了起來,簡簡單單的一個前蹬踢,在霍廷覺凌空一掃觸到他頸部的瞬間後發先至,蹬到霍廷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