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旗袍,並沒有穿褲子,下半身僅有一種類似後世三角褲的貼身內褲,令一對雪白修長的美腿完全的亮了出來,看得王至道有點移不開視線。
“王至道,你看夠了沒有?”龍蝶雙臂抱著胸,屈膝坐著,瞪著王至道的美眸快要冒火。
“真是完美!”王至道嘆了一口氣,見龍蝶又一付要發狂的樣子,忙道:“別激動,我不是在稱讚你,我是在稱讚周蝶姐而已。”
說完不理目光要將他撕成碎片的龍蝶,拿出醫用剪子,在龍蝶的旗袍上剪了個口子,然後一撕,好好的旗袍被撕開了,變成一片。
龍蝶心中不岔的問道:“你將我的衣服撕了,萬一我們遇到船隻或是島嶼,我該穿什麼?”
“能活下去就是幸運了,還計較穿衣服?”王至道不理她,繼續剪著自己和鄔心蘭的外衣,然後將注射針筒的針取了下來,再從布上撕下幾根線,做成簡易的針線,將三片布縫補起來。鄔心蘭見王至道忙來忙去的,有點過意不去,忍住上身只穿著肚兜的羞赧,過來幫忙。只有龍蝶仍然屈膝抱胸坐在那兒,對王至道和鄔心蘭的忙碌不聞不問。
搞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搭起了簡易的帆,在夜風的吹動之下,“帆船”終於載著三人向東方駛去。
海上的夜晚是很冷的,尤其是午夜之後,繁星消失了大半的時候,吹著海風的深夜不但陰冷,一望無際的黑暗海面還有一種令人心怵的沉悶感,壓抑得人心頭髮慌。要是換了普通人一個人在這種環境之下飄流著,只怕不出三個晚上就會瘋掉。
鄔心蘭有點忍耐不住寒冷和這種氣氛,禁不住將嬌軀靠向了王至道。王至道卻不客氣的將她摟了過來。緊抱在懷內,柔聲道:“一個人呆在這種環境,不但會很冷,心裡還會很發慌,讓我們抱在一起吧,即能互相取暖,又可以驅散心頭地沉悶感。”
鄔心蘭沒有說話,卻將嬌軀再向王至道的懷內擠了擠。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依偎依到王至道的懷內。
另一旁的龍蝶忍不住冷哼道:“無恥,明明是你起了色心,想沾她的便宜,偏偏要找個堂而皇之的藉口!”
王至道笑了一笑,也不分辯,只是對龍蝶張開另一隻手臂,問她道:“你要不要過來和我們靠在一起?”
“你做夢去吧!”龍蝶一口拒絕。
“你會熬不住的!”
“不用你管!”
“好吧,你最好不要後悔!”王至道無奈地嘆了口氣,改用雙手樓主鄔心蘭的嬌軀,不再理會龍蝶。
耳邊突然聽到海鳥的叫聲。已經陷入睡眠之中的王至道忙張開了眼睛。只見東方已經開始發白,太陽即將升起來了。抬頭一看,卻意外的看到頭上飛過幾只海鳥。當下不由又驚又喜,忙搖了搖懷內的鄔心蘭,對她道:“鄔師姐,快醒來,我們遇到島嶼了。”
鄔心蘭的睫毛眨了一眨,慢慢的睜開了美眸,先是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呻吟的問道:“至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啊,你……”
鄔心蘭突然的臉紅耳赤。但並不是因為發現自己和王至道緊摟在一起,而是伸懶腰時,小腹正好觸到了王至道那已經堅挺地東西。鄔心蘭還是個少女,這個時代地男女之防又嚴,她是不可能學習到生理課,自然不明白這是王至道“晨舉”的現象,當下不由又羞赧又好奇,一對美眸本能的向王至道那兒瞧去。
王至道苦笑地解釋道:“不要誤會,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每個男人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
“嗯。”鄔心蘭臉紅紅的點點頭,忙轉移視線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快遇到島嶼了。看到那些海鳥沒有?海鳥晚上一般是住在島嶼上,到黎明時會飛出來找食物,故它們飛來的方向,必會有個島嶼。龍蝶,你醒來了嗎?我們遇到島了。”
王至道說著轉過身來,卻見龍蝶一動不動的捲縮在那兒,身體不斷的打顫,臉色已經凍得發青,緊閉著美眸像是昏迷了。
王至道見狀心一驚,忙對鄔心蘭道:“糟了,她只怕已經凍僵了,鄔師姐,我們過去抱住她,以體溫給她取暖,現在雖然已經是黎明,但是離溫度升起來還有一個小時,這段時間比夜晚更冷,我擔心她會禁不住。”
“可是!”鄔心蘭有點猶豫,問道:“她醒來會不會殺了我們?”
“不會,她現在沒有力量殺我們,我會制服她的,來吧!”
王至道向龍蝶爬了過去,將龍蝶僅穿著內衣的嬌軀抱進懷內,感覺像是抱住了一塊冰。鄔心蘭也爬了過來,與王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