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輕輕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信長的眉梢挑了挑,也沒說什麼,只是凝視著我。
他的眼睛真是如同一池秋水,彷彿要把人吸進去似的,不行,我對帥哥的免疫力太差,只能怪自己自控力太差,眼神竟遲遲沒有離開他的凝視。
這樣的氣氛好象有些怪怪的的,他忽然一把抓起了我的手,痛!怎麼每次都來這一招,而且力氣這麼大。
“哎喲!”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別動!”他更用力了,他注視著我手背上的傷痕,在藥師的治療下已經好很多了。忽然,他伸出另一隻手,用手指輕輕的觸控我的傷痕,他的手指很修長,指甲修得很乾淨,暖暖的體溫從他的手指慢慢傳了過來。我覺得自己的臉好象開始發燒了,唉,又不是沒談過戀愛,什麼時候變這麼矯情了。
“傷好多了。”他漫不經心的說。
他看著我忽然又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禁又有些驚訝,問道:“怎麼,很疼?”
我點了點頭道:“手背上的傷是好了,可是你的手抓得我的手好疼!”
他一愣,趕緊放開了我的手。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憐,手腕上平白多了幾條他的魔爪印。
顧不得這麼多,抬眼怒視他,他看著我有些發怒的樣子,忽然大笑了起來,笑聲宏亮,眼底裡也盡是笑意,我看著他,有些詫異,原來他的笑容也可以這麼清朗的啊。這樣的他,怎麼能和殘暴這樣的字眼聯絡起來?
“主公大人,歸蝶夫人身體忽然不適,請您過去一趟。”來人是信長身邊的小姓眾森蘭丸,一個漂亮的象女人的男人。他一邊說一邊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從第一次見到我,他就對我有些敵意,看他對信長的態度,我懷疑他是個玻璃,暗戀著信長。
至於歸蝶夫人,自然是信長的正室了,好象十年前就嫁給信長了,那時信長也才14歲左右吧。
從慶次嘴裡我知道歸蝶夫人的父親就是有腹蛇之稱的齋藤道三,控制著美濃一帶,一直居心叵測,所以上次慶次才會以為我是他派來的奸細。
“小格,一起去吧,你也該見見她。”信長忽然說道。我來了這裡後的確沒見過這位夫人,聽說也是個美人,不由好奇心大起,點了點頭。
歸蝶夫人似乎很高興信長的到來,一定是他忙於政事,戰事,沒怎麼盡到丈夫的責任吧。
這位歸蝶夫人細眉大眼,櫻唇微啟,尤其面板白的不象話,真是讓人嫉妒,正在發呆中,忽然信長拉了拉我的衣袖,道:“都問你兩遍了,怎麼不回答。”
啊,有問我嗎?我只顧直直的盯著她看了,我一臉愕然的看著信長,他的表情很嚴肅啊,一本正經的,但是眼底有一絲壓抑的笑意,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道:“夫人問你多大了?”
我趕緊輕聲道:“今年十九。”
她笑了笑,笑起來更美了,這麼美的女人,信長一定很喜歡她吧。唉,我在想什麼呀,真是莫名其妙。
看信長和她拉了會家常,他就匆匆離開了。誰嫁給這樣的男人真是倒黴!
冰冷的吻
以前說過,人的適應力很強,如今在織田身邊已經工作了一月有餘,倒也沒出過什麼事,慶次和利家也一直都沒有訊息。看來慶次是真的不想理我了。要是照歷史上所說的,他應該去京都學習詩歌,武藝了,第一傾奇者也會慢慢誕生了,象他這樣的自由個性,永遠也不會隸屬於任何一個主公。
沒有事情的時候,我會看看這些武士們操練,再想想黑澤明的七武士,不由感嘆黑澤大師要是看到這眼前一幕,一定會有更精彩的電影問世吧。
“猴子,你連這匹馬都不如,哈哈”一個年輕武士在角落裡嘲笑另一個男人,看那個男人還不是武士打扮,身份一定低微。這時,另外也有幾個人圍了過去,笑嘻嘻的看好戲,那男人一臉憤怒,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我看他身形不高,眼睛很大,臉型又小,還真有幾分象猴子。不過又覺得猴子這個稱呼有點耳熟。
“小猴,我的馬呢!”織田信長低沉的聲音一下子就讓這瑞安靜下來。
那男人擠了出來,趕緊把馬牽了過來,原來他只是個馬伕,怪不得這些武士都嘲笑他。
信長看了一下四周,忽然看見了我,他的眼神似乎閃過一絲光,又瞬間而逝。他跨上馬,急匆匆的駕馬而去。
他一走,這裡又熱鬧起來,原來這些武士也挺八卦的呢,那男人似乎已經氣急,他氣憤的喊道:“我木下藤吉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