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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了下來並就著筆燈的亮光辨認過了。那可憐的傢伙名叫謝爾蓋·雅科夫列維奇·巴托夫林。邦德甚至想到如果他能安全脫身的話,就給那人的家裡寫封信。不行,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在戰場上,沒有什麼更能比一點善心對一個士兵構成限制了。做個軍人就等於是把自己的性命壓在了賭桌上。如果需要面對面的交鋒,邦德是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那名軍官的作戰服上帶有一個兜帽,另外他頭上還有一頂帶帽瓣的圓型皮帽。皮帽的正面釘有紅星和那人的軍階標誌。最後,邦德把那頂帽子戴到了頭頂上,然後著手為下一步的行動作準備。從他決定做這件顯得有些蠻幹的事情那一刻起,下一步的事就成了最讓他傷腦筋的事。

外勤人員對各種偽裝不感興趣,在這一點上邦德與他的同事們沒什麼兩樣。專業的化裝術和偽裝術已經隨著性情古怪的巴登—鮑威爾消失殆盡。如果必須偽裝不可的話,那麼最好的方式不過就是換換服裝、戴副眼鏡、變換一下走路的姿式、裝成瘸子、改變一下習慣,或是反穿雨衣。不過,他們一直堅持使用一種扁平的金屬盒,裡面裝有用來改變眼睛顏色的隱形眼鏡以及各種尺寸的假毛髮——包括具有三種形狀和尺寸的鬍鬚,這種鬍鬚利用使用者本人的頭髮精心編織而成並且利用一種物質嚴絲合縫地緊緊粘在面板上,如果想去掉那些毛髮的話你只能動用剃刀把它們剃掉,然後再用一種特殊溶劑清洗掉留下的痕跡。

他不喜歡偽裝,但又不得不為之。因為不經過某種偽裝他是無法再回到屋裡面去的。那個金屬盒的蓋子是一面非常結實的鏡子,他在筆燈的光亮下精心地把鬍鬚圍在唇邊。他選用的是一種火紅色的鬍鬚,胡尖上面打著蠟,他的這種選擇有兩種原因。既然他不得不使用假鬍鬚,那就最好選用一流的;另外,他曾經見到過兩名特種部隊士兵炫耀自己的鬍鬚,他們的鬍鬚簡直可以與二次大戰中戰鬥機飛行員們蓄的鬍鬚相媲美。眼下邦德已經是全部準備停當,他來到外面,仔細觀察了一下遠處仍在進行搜尋的人影。邦德把發射機和筆記本計算機的碎片扔掉,然後又回去把巴托夫林中尉拖到了外面的黑暗中,讓他走完了最後一段旅程。

那把PRI 5。45 毫米自動手槍只是很輕微地發出了“噗”的一聲,與這種手槍的巨大殺傷力很不成比例。那人的胸部被打出了三個大洞,鮮血從裡面湧了出來,只見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接下來的兩發子彈毀掉了那人的面容。

然後,邦德悠然自得地返回門廊那邊。在他那充滿著危險和死亡的經歷中,沒有什麼比剛才他眼前的那具屍體更使他感到震驚了。

因為看著巴托夫林就好像是在看著自己被謀殺的身體。

他們差不多已經快要把裝置收拾好了。眼下尼格西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那臺頻率調在與邦德的發射機相同頻率上的接收機收起來。他把那臺接收機一直留到了最後,因為心裡還存有僥倖。拉普人和紫羅蘭賴特此時已經騎在了兩臺雅馬哈雪橇摩托車上。

尼格西剛要伸手拔掉那臺接收機的電瓶,就看到接收機的指標擺動起來,磁帶也開始“嘶嘶”地轉動。

“快點吧,尼格西!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動作快點!”紫羅蘭在摩托車上喊叫道。

梅多斯摘掉電瓶並開始把接收機裝進一個馱簍內。他把磁帶取出來放進了他那很溫暖的滑雪服內衣袋裡,他們會在赫爾辛基大使館裡重放那些磁帶並進行解碼。

結果,由於天氣的原因和飛行時間被打亂,他到達大使館時已經是24小時以後了。

在將那些情報傳送給倫敦的辦公室前又被耽擱了一段時間。M 收到情報後差不多用了24 小時的時間才“抓”到了首相,首相把俄國總統從床上叫起來倒是沒用多少時間。

兩位領導人透過連線唐寧街和克林姆林宮的熱線電話談了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那艘掃雷艇正拖著它的那“窩”漁船朝伊朗海岸行進。

“眼下最關鍵的是時間,”M 大聲喊叫著。他認為他們已經太晚了,並且已經開始準備和弗吉尼亞州蘭利的那位與他同等身分的美國情報首腦通話。

20游泳冠軍

邦德一邊用撬鎖工具為他們弄開手銬,一邊跟他們講了事情的真相以及世界所面臨的危險及其可能性。他講得非常簡明扼要,他說對方人多勢眾,而且他們的貨物已經快要抵達目的地。他壓低聲音簡練地介紹著,不時地還提高嗓門用俄語說他希望他們大家都要聽從指揮,只有鮑里斯·斯捷帕科夫除外。

“元帥說你們不是很合作,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