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你爸給了她一筆錢,放心,她過得挺好。”
“我讓我爸給她的,那是她應得的,畢竟我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她,說走就走了。”黑皮頹然的灌了口啤酒。“媽的,不說她了,這次我回來也要奮發,不玩了,找個好人正經八百的談戀愛。對了,尚哥,問問你師父還收不收徒弟了唄!”
“不用問,他收我的時候就說是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了。你要是想進這行,去我師父那倒是最好,可是拜到他門下就不能了,房子成你知道吧?讓喬叔叔說一聲,讓他帶你你看怎麼樣?”
黑皮一聽房子成,眼睛一亮,“行啊!我在紐約都聽說他的那場強|奸|案了,打的真是絕了。強|奸|犯楞給辨成了受害者,我靠,老子就跟他混了。”
尚湛北受不了的翻白眼,“黑皮,那丫說自己被強|奸|的女的,根本是個仙人跳的老手,這案子判的不冤,你咋也跟個群眾似的,瞎熱鬧呢!老房那人正直著呢!”
“嘁!”
兩個人說的正歡,夏歆佑開門進屋,看見黑皮自是一臉驚喜。三個人和樂樂的跑出去吃飯。酒足飯飽,黑皮回了臣家大宅,尚湛北陪著夏歆佑散步回家。
“黑皮出去這一年,成熟了不少。”夏歆佑感嘆。
“可不是,這小子居然想好好談戀愛,還說有點對不住譚雅雯。”
夏歆佑一怔,不禁想起那個打給譚雅雯的電話,“雅雯也說黑皮欠她的。”
“譚雅雯真的那麼說?”
“嗯,說黑皮這輩子都欠她的,估計黑皮他爸爸沒說什麼好話。”她抿抿嘴,“尚尚,你說是不是人人都得欠別人一點呢?”
尚湛北轉過頭抱她,“這世界根本沒有公平,所以總是一些欠一些人,一些人被一些人欠著。
夏歆佑的臉在他懷裡蹭蹭,低喃著,“我這輩子都欠你的,還不了了。”
“怎麼還不了,就用你一輩子還唄。”他笑,低頭吻她。
她微微側頭,倒真的鄭重起來,“尚尚,要是我做了什麼讓你很不高興的事,你會不要我嗎?”
“只有你不要我,我永遠不會不要你!”
……
“為什麼?”尚湛北接起手機就跟著個抓狂的小獸似的,“我們後天一起去酒店就好了,幹嘛非得分開走啊?不管,我自己會睡不著覺的。”
“……媽,那是迷信好不好?”
“……媽……哎呦……”他捂著額頭鼓著嘴,轉手把手機遞給夏歆佑,“媽要跟你說話。”
“尚阿姨,怎麼了?” 夏歆佑接起手機,“……哦,我知道,放心,一會兒就讓他回去。”
尚湛北聽到這已經趴在床上哀號。
她掛了電話,窩到他懷裡,“快走吧,不然一會兒你媽就殺上來了。”
“哼,不管不管,誰說結婚的前一天就不能見面啊!迷信,無知,庸俗……”
夏歆佑笑著推他,“對,是迷信,是無知,是庸俗……可是誰讓你有個那麼迷信、無知又庸俗的媽呢!”
“過了後天那也是你媽了!”
“今天還不是,所以這迷信、無知外加庸俗的媽還是你的。”
“我要回去告狀,說你說她迷信、無知、庸俗。”小獸鼓著嘴,把著門框不肯走,“夏夏,讓我留下我就不告狀了。”
夏歆佑無奈的笑著,踮起腳跟,摟著他脖子吻了上去,“好了,別在這兒鬧了,快回去吧!”
得了甜頭,尚湛北總算是妥協的走出門。
夏歆佑看著他一步三回頭的按下電梯,笑容越發的勉強,電梯門一開,她忽的跟著跑了過去,抱著他脖子又親了一下,“尚尚,我愛你。”
“嗚嗚,你這是引誘我,不讓走了是不是?”尚湛北發出嗚咽,抱著她不鬆手。
她笑著推他,“快走吧!”
尚湛北進了電梯,電梯門半關,噌的又被按開,大大的笑臉,“夏夏,我也愛你。”說完,電梯門緩緩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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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某瑩再次詛咒投訴者,你很不厚道的說!寫點肉肉我容易嗎?居然為了一毛錢投訴我,很過分的有木有?有木有!某瑩很受傷,大呼肉肉傷不起啊傷不起……你們感受到我的受傷了嗎?有木有很傷,很傷……有木有,有木有?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