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你大可不必跟我說失禮。”
衛岑揉揉睡眼,道:“怎麼了?府上人最近是否都正常?”
稜寒彬如實稟報:“正常倒是挺正常的,就是何辭琴師告病回來了。”
衛岑眼神一凜,聯絡起來這些事,於是他按耐不住就在洗漱完後去找何辭,他有權知道全部真相。
而這個何辭應該是個掌握線索的人,他根本就不是因為急需這份工作才來到府上,不然如果他真的在乎,應該調過琴再來,所以琴怎麼會走音?他就是故意要調音給自己看吧。
然後在吳歌離開京城他就抱恙回家,可是他哪來的家?父母不是都葬身火海了嗎?
這麼多漏洞,衛岑他居然之前沒有注意到。
衛岑進入何辭所居的偏閣時,何辭正在品茗,而在客位早已放上了另一杯,顯然是等人前來。
衛岑開口道:“我是你等的那個客?”
何辭放下茶盞,說道:“三皇子能到這陋閣之中我自得好好招待,再說來者皆客。”
何辭這話雖然恭敬,但是他並沒有起身恭迎衛岑。
衛岑自然也不是一個在乎規矩的人,他在何辭身前坐下,便開門見山:“昨晚那個救下魏禹溪的黑衣人是你吧?”
何辭沒有掩飾,就點頭承認了。
衛岑不知為何突然心中有些沒底,大概是因為害怕答案吧。他啟齒道:“你為什麼說吳歌不是真的吳歌,那麼王妃到底是什麼身份?你為什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