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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初舟下意識地要抽離,沒想到越來越緊,疼得她倒抽冷氣。
“你到底做了什麼?”何辭聲音低沉。
“你個瘋子放開我!”姚初舟伸出手準備點何辭的穴道。
哪知被他躲閃而過,一看就是武功上乘之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次是碰上了什麼人物?
“你最好乖乖承認,不然我輕易都能掐死你。”何辭眼中閃著犀利寒光,好像她傷害到了他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似的。
可是姚初舟一向是無人能擋,像她這種性格,說成不擇手段也好。
姚初舟促狹而笑,而後趁機猛地劃過他的面板,立馬出現一道血痕,指甲蓋裡的毒迅速滲到血肉裡。
她藏得的是可以迅速麻痺神經的一種藥物。
只有服用三克連翹還有其他雜藥才能有所緩解。
她看著肢體無力,漸漸失去意識的何辭朗爽大笑,叫他輕視自己為一介女流,那麼他可有好苦頭吃了。
送上門的自然用來背黑鍋是不是。
她將一個藥包放在他懷中,順便在他袖上也撒上一點,然後轉身離開。
傍晚時分吳歌和衛岑也該回來了,歡迎他們的自然是她為他們安排的好戲。
但是等姚初舟出了衛府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改去往何處。
腦中想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衛源。
沒想到天下之大竟然還沒有她的容身之所,到頭來還是要寄人籬下。
而且偏偏自己還離不開。
她自然是不甘心,但最後也只是做罷。
揹著如沐夕陽,向宮中走去。
原來她才是最落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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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半簾殘燭
十里繁華,終歸於寂。
吳歌與人潮分開,和兩個丫鬟釉竹和青竹走向了自己平日所居的彼方閣。
吳歌並不像其他的主子一般,和釉竹青竹兩人交心。因為她身邊的人總是變幻,而且和她關係甚好的人總會收到牽連。
她情緒有些低落,幾夜無眠,每每閉上眼,總會想起那個溫和的笑靨。而後在自己眼前片片凋零,伸出手卻觸不到,在指尖化為細沙流逝。第一時間更新
其實她不是很清楚自己對胥濮沅的感情,總覺得對他的依賴多過於喜歡。
也許是多年的玩伴,他們之間總有奇怪的默契,兩人默契地覺得其實他們湊合著過完這這世浮生也挺好的。
世事難料,她早一步作為人嫁,胥濮沅沒有怪她,也只是笑著祝福,然後兩人接觸就漸漸少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可是每次聽他人提起胥濮沅,會下意識地提心吊膽地聽著,說到他還是獨身一人時,即有無奈還有一絲竊喜。
雖然知道這樣不好,她也沒資格,可是心怎麼會被禁錮住呢?
她進屋中,點了紅燭,青燈孤盞,實在是有些勞累她就躺在床上準備歇息。
衛岑把曲合由送回她的閣中後,心裡總還是惦念著那個身影,不顧曲合由的挽留和勸阻,大步向彼方閣走去。
釉竹和青竹看見王爺來訪有些驚訝,然後臉上出現巨大喜悅,立馬揚聲道:“王妃,三皇子來了。第一時間更新”
可是裡面半晌沒有迴音,衛岑無奈地輕笑,也許是睡著了。
他阻止了兩人再次通報,請推開閣門,發出吱嘎悶響。
這傻丫頭怎麼休息不熄燈呢?
他緩緩走到床邊,看見塌上吳歌的遠山黛眉緊簇著,白皙面龐竟帶著詭異地紅暈,衣領有些散亂,吹彈可破的膚質上也透著誘人的淡粉。第一時間更新
衛岑意識到她可能是被下藥了,拂去她額上的汗,想把她推醒。
但是看她嘴唇微動,好像一直在重複兩字。
他側耳一聽,便聞見微弱的“濮沅”二字。
濮沅,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胥濮沅。
所以吳歌心中的人是他嗎?
自己竟然連個死人都比不過。
吳歌不知道被誰下了這種卑鄙的藥,在神志不清時,想的不是自己,衛岑就覺得很不舒服。第一時間更新
他有些暴躁地將她弄醒。
吳歌睡眼惺忪,眸光迷離,看著衛岑帶著薄怒的臉,她輕笑出聲,柔荑不自主地纏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