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
老山蛇指著阿拉貢道:“這小子做的,說對死靈法師有特殊的警戒作用,想不到還挺好用,沒抓到外人先把自己人逮住了。”
阿拉貢被老山蛇調侃得骷髏臉泛紅,他道:“兩位陰……前輩黑魔力太強,結界自然把他們當成死靈法師。”他想說“陰魂”,話說一半感覺不敬,連忙改口叫“前輩”。
老山蛇捻著鬍子,問道:“田兄弟,這二位是什麼人?”
我道:“這兩位生前是光明法師,遭遇意外肉身毀滅後依靠強大魔力變成靈魂導師,他們一直在森林裡閉關潛修,我和大祭司在回來路上巧遇他們出關,兩位前輩與我一見投緣,做了我的家臣。”
我說完事先編好的謊言,指著兩鬼介紹道:“這位是呂薩前輩,這位是霍塔前輩。”
恩蒲薩和洛斯塔是瑪雅族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倘若如實把兩鬼的真實身份告知光矛人,估計絕大部分人接受不了他們,就是老山蛇能不能善待兩鬼都是未知數。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和誤解,回來路上我徵得紅葉同意後決定隱瞞兩鬼的身份,給他們捏造了假經歷和假名字。
老山蛇雖然對突然出現的兩個靈魂導師感到疑惑卻沒太在意,誰都知道死靈法師跟正常人不大一樣,大都長得希奇古怪,脾氣更是暴戾乖張,化為陰魂的死靈法師就更是異類中的異類。這一年來瑪雅人受夠了死靈法師的欺負,對這些死靈巫師極為痛恨和厭惡,這點從老山蛇對阿拉貢的冷嘲熱諷可窺見一斑。
老山蛇雖然心中反感,表面卻極為熱情,搶先向恩蒲薩和洛斯塔問好。
兩鬼也受起嬉笑,寶相莊嚴地冒充前輩高人,煞有其事地跟老山蛇說著客氣話兒,表現相當得體,如果不是他們的奇怪形態和樣貌,還真象兩位聖者級的高人。
回到紅葉的屋子,我立即著手製作青磷斑蠱的解藥,按著《死靈術的歷史和密法大全》上的製作步驟,在阿拉貢的協助下,花費近一個時辰才弄好解藥。
紅葉看著三根試管裡冒泡的綠色藥劑,遲疑地問道:“田大哥,這個真的可以解毒。”
我把阿拉貢提供的鍊金器具受到自己的次元袋中,笑道:“我嚴格按照書上的方法煉製的解藥,一定沒問題。”
老山蛇打趣道:“我怎麼感覺田兄弟煉製的解藥比死靈法師的毒藥還象毒藥啊。”
我靠,不相信本神王大人的製藥技術,我可是嚴格按書上步驟操作的。雖然我上高中的時候化學實驗課沒及過格,如果照本宣科做出的解藥變成毒藥,我這個神王大人就不用當了,直接轉職做死靈法師算了!
我瞥見一旁偷笑的恩蒲薩、洛斯塔和阿拉貢氣就不打一處來,身形微動,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阿拉貢的纖細脖子把他扯到身邊,把半管解毒藥劑倒入他的嘴裡。
“啊,主人……”
阿拉貢促不及防地叫了半聲,被苦澀的藥水嗆得連連咳嗽,解毒藥劑一滴也沒糟蹋滑過喉頭直入胃裡。
我放開阿拉貢,笑道:“既然大家都相信我的製藥技術,就讓阿拉貢先試驗下藥性,過一會兒等沒問題再拿給族人吃。”
“啊,哈哈!”
屋內人鬨然大笑,老山蛇一臉皺紋全都樂開了,敲得桐木桌子咯吱的響,幾乎把堅硬如鐵的桌面拍碎。
阿拉貢苦著臉問道:“主人,如果有問題怎麼辦?”
我滿不在乎的道:“放心,小阿同志,有你主人我在就算是毒藥也毒不死你,我的光明治癒術能解百毒,只要你還剩一口氣,我就能救活你。”
話一出口,又惹來一陣鬨笑。
阿拉貢拉了把椅子坐到牆角,一臉痛苦表情象真吃了毒藥似的,他抱著肚子彷彿大限將至的病人般長吁短嘆,瞅我的眼神大有賢臣良將錯投“暗主”的感慨,讓一旁的恩蒲薩和洛斯塔也生出“兔死狐悲”的心情。
直到半刻鐘之後,阿拉貢沒有任何不適反應,確定解毒藥沒任何副作用的紅葉和老山蛇才歡天喜地的拿著兩管半解藥去給眾光矛人解毒。
左右無事可做,我指使新收的三個手下,把村子外面的陷阱和機關重新改裝一下,使之具有更大的殺傷力和隱蔽性。恩蒲薩和洛斯塔精通很多缺德陰損的害人手段,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拿出來使用,他們豈能輕易放過。兩隻老鬼幹得比誰都起勁,在他們改裝下村子周圍七十一處陷阱和機關的威力比以前提高數倍,也更不容易為人發現。
吃過簡單晚飯,光矛族的老人、兒童、婦女、不能戰鬥的傷殘人士以及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