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相信你,但是發生這種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陳忠明妻子李玉珍臉上露出糾結的神色,“給我一些時間,如果想到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納蘭冰旋點頭,然後起身交給李玉珍一張名片,吩咐道:“我這幾天會留在天津市,有什麼線索馬上告訴我,晚上自己多注意一些。”她深深的看了李玉珍一眼,此時李玉珍心情複雜,讓李玉珍馬上對自己坦誠相待幾乎不可能,納蘭冰旋只好先給她一些時間理清思路。
納蘭冰旋走後,李玉珍趕緊將房門給反鎖上,然後急急忙忙跑進櫃一通亂翻,她記得陳黃德生前有一個和日記本一樣的本子,也許上面真能找出點什麼線索來,生前陳黃德將日記本保護的很嚴實,從來不讓李玉珍看,此時想起來,李玉珍更是迫切的想要得到它。
將書房找遍李玉珍都沒找到那個綠皮子的記事本,她有著失神的坐在陳忠明長坐的皮椅上,神情變的悵惘且悲痛起來。
……
燕京,一處不知名的居所,一名黑色風衣的男子出現在了一名中年男人身邊,神情冷漠,表情僵硬至極,此人便是謀殺了陳忠明之後回到燕京的風衣殺手。
中年男子手裡拿著一本綠色皮子的記事本翻看了一陣子,然後對著黑衣男子露出讚賞的笑意,點頭道:“很好,這件事情辦的非常漂亮,人已經死了,他留下的證據也被我給掌握了,這次看那個納蘭家的丫頭片子能折騰出什麼浪花來。”
“為什麼不知覺殺了她。”黑衣殺手語氣低沉的問道。
中年男子輕哼一聲,將記事本放進辦公桌的抽屜裡面,然後出聲道:“如果把她給殺了事情才麻煩,納蘭初陽那個老不死的會把天戳個窟窿,現在陳忠明已經死了,就讓那個丫頭片子去瞎折騰吧,再熬幾年,等一切塵埃落定那些害死我父親的我會一個個讓他們血償……”
……
阮可人昨天醉酒加上發燒,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想起昨晚姚澤送自己回來,又看了看床頭櫃邊放著的水杯和感冒藥,心裡倒是有些莫名的感動,不過想到昨晚姚澤抱自己去臥室的時候,手掌撐在自己屁股下面的場景,俏臉不由得有些微紅,雖然她當時意識不是很清醒,但是還是感覺到了那隻鹹豬手有意無意的揉了自己臀部幾下。
正當阮可人有些失神的時候,床頭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阮可人回過神,拿起手機,見是自己老公楊清明打來的,阮可人沒有絲毫猶豫的給結束通話了,然後將手機扔到一旁,起身將自己身上的紅色緊身裙給脫了下去,露出穿著肉色內衣的妙曼身姿,然後從衣櫃裡找出一套內衣來,朝著浴室走去。
洗完澡,換了乾淨的內衣,阮可人邊擦著溼漉漉的秀髮邊走進臥室,瞧見手機上八個未接來電,阮可人心裡沒有絲毫的心軟,對於她老公無情的背叛,阮可人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是他自己沒有好好把握,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那個女學生糾纏,阮可人下定決心要和楊清明離婚。
阮可人趕到駐京辦的時候正好是吃飯的時間段,周大志住進了醫院所有的事情都得她來安排,剛來的時候,阮可人接到了唐順義秘書的電話,安排阮可人下午送姚澤去農業部召開全國農業代表大會。
在駐京辦的食堂,阮可人瞧見了正在餐桌上吃飯的姚澤和唐順義,就有些心虛的走過去和唐順義打招呼。
唐順義笑眯眯的朝著阮可人打量幾眼,然後問道:“昨天沒吃虧吧?”
阮可人俏臉一紅,趕緊擺手道:“我沒事,只是周主任他……”
唐順義道:“這個事情我會再和楚中南進行交涉,雖然賠了些錢,但是作為淮源市的幹部,不能就讓他這麼打了,你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就得趕緊報警,免得惹下麻煩。”
阮可人聽出了唐順義話語中的不滿,如果昨天不是因為自己,周主任也不會被打的躺在醫院,歸結起來都是自己的原因,當時阮可人轉念想想又覺得自己委屈的很,自己犯什麼錯了,被喊去陪酒遭到楚中南的調戲,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阮可人有些委屈的對著唐順義點頭,輕聲道:“唐省長教訓的是,下次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姚澤在一旁,吃了口菜後,小心翼翼的解釋道:“這個事情阮主任沒什麼錯,楚中南在燕京權勢大,即便是報警了警察也未必敢管,遇到那種人只能說是天災。”
唐順義沒好氣的瞪了姚澤一眼,然後放下筷子道:“你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別忘了來燕京的目的,下午要準時到會場。”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對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