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般的看著沈江銘。
沈江銘搖頭道:“當然不是,難道你忘了,姚澤的農改計劃才剛剛開始,等京城那邊將農改計劃批示下來,全國範圍內進行農業改革,那麼你說姚澤將要有多大的政績”
張愛民不可否認的道:“不可估量的政績,利國利民的功勞大政績啊,姚澤太年輕了,如果年紀再大上一些,熬上一些年頭,加上這麼個政績,恐怕進駐中央也沒個準。”
沈江銘雙臂往上一抬,又是一條大魚上鉤,他笑眯眯的將魚放進水桶裡,掛上魚餌後重新扔進湖裡,然後才笑道:“年齡不是問題,自古以來,真命天子需要在乎年齡麼?”
聽了沈江銘的話,張愛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如同看著瘋子一般,半響才不可思議的搖頭感嘆道:“你這想法太嚇人了,如果未來我能活到姚澤真走到那個地步,我就承認自己徹徹底底的敗給你了,到時候如果你也還在,我一定端茶敬酒,甘拜下風。”
沈江銘苦笑道:“那時候我一定不再了,去我墳前認錯就成了。”
“縱觀這些年國家領導人的形成,你不覺得姚澤所走的路線和他們很相似嗎?”沈江銘道。
張愛民仔細想想還真是,頓時感嘆道:“沈市長啊,你把他給弄到江平來不是為難我嗎,你說我是和他鬥呢,還是討好他呢?不和他鬥吧,上面領導班子不願意,和他鬥吧,等他平步青雲了我不成他的刀下亡魂嗎?”
沈江銘坐的有些不舒服,就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隨口道:“你混了這麼多年,陰奉陽違難道不懂?”
張愛民跟著沈江銘站了起來,“你倒是什麼話都敢說。”
沈江銘撇嘴道:“省裡連省長、書記都噴了,還在乎這些?”
張愛民聽了沈江銘的話,不由得張嘴暢快的笑了起來,對著沈江銘豎了個大拇指,“正想看看當時陳省長和王書記的表情。”
“想看?”沈江銘笑道:“想看你學我啊,去噴他們幾句,自然能見到他們的表情。”
“得了吧,我和你不同,我還年輕著,我如果真學你,仕途的路也算是徹底玩完了。”張愛民揹著手,望著湖那邊的大山,對沈江銘說道:“什麼時候約姚澤,咱們一起見個面吧。”
“成,我來安排。”沈江銘今天等的就是張愛民的這句話,他也算是算無遺策了,將省裡‘跑官’成功以後,張愛民這邊如何選擇都想的徹底,沈江銘猜測的沒錯,所有的一切都在照著自己的計劃一步步的實施。
早在二十年前,如果不是發生那場災難,自己喪失了妻子和兒子,背了個大黑鍋,現在沈江銘又何止是江平市市長?
以他的謀略,早就該位居省部級。
只可惜,他覺得自己氣運不足,這是後天無法彌補的,所以他才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姚澤身上。
姚澤就如同另一個他,會去幫他實現‘官至極品’的願望,已經幫他報那個壓在心裡快二十年的血海深仇。
“江平,將是一個新開的開始,也是最後的落幕。”沈江銘面朝大山,眼中滿是激動之色。
……
“你給我起來,你這耍無賴的模樣很欠揍耶。”唐敏雙手拽著一臉無賴模樣的躺在她床上的姚澤,一臉佯怒的嬌聲說道。
這個被沈江銘稱之為承載了大氣運的傢伙,此時正耍著無賴呢。
姚澤笑眯眯用側臉去感受唐敏被褥的舒適感,調笑的說:“很舒服的大床,讓我再躺一會兒吧。”
唐敏因為工作原因,就近的在公司附近買了一套新房,打算長期住在這裡,不打算和父母一起住了,今天恰巧有空就喊姚澤到她家裡做客,還親自下廚給姚澤做了一頓好吃的飯菜,誰知道吃完飯了,這貨就開始耍無賴的賴在她床上不想走了。
“躺再久你也得回去。”唐敏睨了姚澤一眼,嬌聲道:“冉冉還和我說了,不能隨便和你發生關係,這樣你會厭倦我的,男人都喜歡喜新厭舊,所以你別想在結婚前碰我一下。”
姚澤:“……”
“這個李冉冉是不是和我有仇!”姚澤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唐敏抿嘴笑道:“你不要怪她,她也是為了我的幸福著想。”
“她為了你的幸福,卻害了我的性福啊。”姚澤苦著臉感嘆,唐敏卻聽懂了姚澤的畫外音,漂亮的臉蛋羞得泛紅,伸手就朝著姚澤胳膊上掐了過去,誰知道姚澤藉機一把抓住唐敏的手,然後輕輕一拉,唐敏猝不提防的就朝著姚澤懷裡撲了過去。
而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