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陽見阮大發的媳婦開始當街撒潑,怕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事情鬧大了把姚澤的身份給暴露了,於是寒著臉怒聲道:“還反了你們了,把他們兩個一起給我帶回去。”
“憑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你憑什麼抓我,沒王法了,冤枉啊。”阮大發的妻子被警察一左一右給提了起來,朝著車子上拖去,阮大發的媳婦便開始哭天喊地起來。
見兩人被拽開,姚澤出聲道:“開車,趕緊離開這裡。”姚澤不想將身份暴露出去,畢竟他才剛剛上任江平市的市長,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被有心之人落了口實。
等姚澤的車子離開後,李俊陽接到組織部長李長貴打來的電話,他在電話裡面有些不悅的道:“李局長,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把咱們縣的納稅大戶給抓了,有怎麼辦事的嗎?”
李俊陽沒好氣的道:“納稅大戶怎麼呢?納稅大戶就可以目無法紀了?”
“李局長,你什麼態度,怎麼說話的?”李長貴見李俊陽和自己頂撞,頓時就怒了,出聲呵斥道。
李俊陽冷笑道:“李部長請管好你自己管轄的事情,刑事方面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插手。”
“呵呵,是嗎,好,很好!”李長貴氣急,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一會兒李俊陽又接到了縣委書記張守本打來的電話,電話裡張守本聲音有些嚴肅的道:“李局長,你怎麼搞的,怎麼不凡青紅皂白就把阮老闆給抓了,趕緊把人給我放咯。”
李俊陽倒是不敢太過強硬的和縣委書記說話,畢竟縣官不如現管,姚澤雖然貴為市長,但是也不能什麼事情都插手到湯山縣這邊來,畢竟他上面還有張愛民書記,隧,李俊陽輕聲解釋道:“張書記,恐怕人不能放,阮大發剛才帶著十幾個有黑社會性子的混混拿手鐵棍把一輛車子給堵了,如果不是我出警快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哦?”張守本驚訝了一聲,“還有這種事情?”張守本在電話裡面思索一下道:“這個事情嘛雖然性質看上去有些嚴重了,但是咱們也可以靈活一點嘛,這不是人都沒事嗎,你這樣,把阮大發叫到警局去教育一下後就給放了吧,幸好李局長出警快,否則真把事情鬧大了還不好收場了。”張守本以前收過阮大發的好處,此時自然要向著阮大發說話,有意要李俊陽把阮大發給放了。
李俊陽則出聲道:“張書記,這個軟大發恐怕真的不能放。”
見李俊陽竟然不聽自己的話,頓時張守本臉色就沉了下來,“李局長,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都不要這麼固執,否則……”
“張書記誤會了。”李俊陽打斷張守本威脅的話,出聲道:“您知道阮大發堵的是誰的車嗎?”
張守本聽李俊陽這麼問,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沉聲問道:“誰啊?”
李俊陽出聲道:“新上任的江平市市長,姚澤!”
“啥?”張守本瞪大了眼睛,嘴角抽搐一下,不可思議的道:“阮大發把姚市長給堵了?”
“是的。”
“你知不知道姚市長來咱們湯山縣幹嘛?”張守本病急亂投醫般的對李俊陽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李俊陽回答道。
“該不會是來搞突擊檢查吧?”張守本嘀咕一句,然後沉著臉道:“這個阮大發太不像話了,不能因為是納稅大戶就可以任意妄為的瞎胡鬧啊,李局長這個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定要秉公辦理知道嗎。”
李俊陽不恥的在心裡暗罵了張守本一句,嘴上趕緊答應說:“一定、一定。”
……
“憑什麼把我關起來,我要見李部長,我要見張書記……”阮大發在審訊室就如同瘋了一般狂吼著。
李俊陽推開審訊室的門,讓守在一旁的警察出去,然後笑眯眯的望著阮大發道:“再他媽叫喚信不信我整死你!”
阮大發怒聲道:“姓李的,你憑什麼把我給關起來,我要見張書記,我要把這件事情像張書記彙報。”
“你不用見他了,五分鐘前張書記發話了,這件事情必須秉公處理,帶著黑社會性質的群體違法活動,嘖嘖,罪名不小啊。”李俊陽冷笑的道。
“不可能,張書記這麼可能不管我,你把電話拿來,我要給張書記打電話。”
李俊陽點頭,道:“為了讓你死心,好吧。”他掏出手機給張守本打了過去。
接通後,李俊陽輕聲彙報道:“張書記,阮大發說一定要親自和您通話,您看?”
電話那頭,張守本目光嚴峻的道:“把電話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