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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可是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他想說,許平是不會甘心娶一個她這樣無權無勢的女孩子,她和許平的未來,只能取決於許平對名利追逐的成功與否。許平也從未放棄過追逐,幾天前,他還剛剛和許平一起陪一個公司老總的女兒打了一場檯球。許平要求他故意輸給他,以襯托出自己的球技精湛,好讓他出出風頭,給人家留一個好印象;一個多月前,他透過朋友的關係試圖認識電視臺臺長的妹妹,儘管她剛剛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他不肯再為青子多浪費一分錢,卻在外面豪闊大方,將自己的經濟弄得一團糟。這些,他都知道,可許平要求他為他保密,不要告訴青子;可是青子,又是多麼的無辜啊。他可以幫他隱瞞,可是同樣身為男人,他卻最看不起會打女人的男人。他同情青子,但他真的能直言相告,將許平的面紗扯下,將他在青子心中的形象擊個粉碎嗎?

他想了想,終於沒有說出這些,他說:“青子,如果一個男的捨不得為女人花錢,還經常的打他,不是說他不愛她,只是說明他不夠愛她。你想一想吧。”

青子想了,可她想不出許平背後的那些骯髒。她只是敏感地覺得,許平心裡肯定對她作了權衡,她不知道他最終的取捨,她只是在等,等他說出結果的那一天。至於她,她總是屈服於他的下跪和眼淚,那是他致命的武器,是他的殺手鐧,她只能無奈地等著。何況一個人一旦愛上另一個人,瞭解了,相處了,無論他有多少的缺點,心理上都會產生慣性,輕易的不能做出離開的決定。

青子此時就是這樣,對兩個人的前途堪憂,卻又不能毅然地離開他。當她再次捱打,無法排解的時候,她就選擇了拼命花許平的錢,潛意識裡,也許她想報復他,也想讓他討厭自己。這些東西,既給自己的心理找回了平衡,也權作對許平的懲罰。

許平的家人卻對青子一再牽掛,他的媽媽經常打電話叫許平帶青子回去,當他們回家時,常常早已準備了一桌好菜在等著他們;他的姐姐也常常為青子買一些衣服和小飾品送給她,這讓青子很是感動。當她每次想到分手時,她不禁會想起他善良的父母和熱情的姐姐,如果她離開了他,是不是會辜負了他家人的一片心意呢?儘管她的心裡,確實對兩個人的前景已經抱了灰色的希望。

這個冬天,就這樣漫漫地過了。這其中可表的,就是王靜的精品店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她以前就醉心時尚,在進貨的時候能夠眼光獨具,給她的店裡引來了大量的顧客和一批固定的回頭客。她的店鋪很快就從簡入繁,貨架上琳琅滿目、品種齊全,加上絡繹不絕的顧客,將店裡塞得滿滿當當。她的心情也已經大好,忙碌的生活便她擺脫了痛苦和失落。她信心百倍地經營著自己的小店,將全部精力都投了進去。

說起若琳這個似乎總也長不大的小孩子,竟然遇到了一段奇怪的姻緣。若琳的爸爸養了幾隻鴨,個個長個膘肥體壯,四個多月時就開始下蛋,個個都十分勤快。只有一隻鴨,個頭最大,卻從來不下蛋,弟弟天天罵它是白痴,可它毫不介意,依然每天開開心心地吃,痛痛快快地玩。爸爸說到冬至的那天吃了它,或許它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心生恐懼,在冬至的前幾天竟然開始下蛋了,而且大部分都是雙黃蛋。一天早上,爸爸叫弟弟去揀蛋,發現它竟然生了一隻特別大的蛋。弟弟一邊驚呼著,一邊將蛋捧給了爸爸。

爸爸拿秤秤了一下,竟有180克之重,他也沒見過這麼大的鴨蛋,就請村裡人都來看稀奇,一個小年青說:“這麼大的蛋,都可以上電視臺的新聞了。”有人逗他說:“你打個電話試試,說不定人家說你提供了新聞線索,還獎你錢呢。”小年青說:“錢倒無所謂,真的有人來採訪,咱也在電視上露露臉。”大夥鬨鬧著給新聞熱線打了個電話,沒想到記者果然來了。

若琳正巧那天回了家,當村里人簇擁著電視臺的採訪車停在家門口時,她正坐在正屋的飯桌上用一個大碗稀里呼嚕地吃爸爸給她燒的點心。從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的男記者,高大,瘦峭,一臉帥氣,鼻子上架著一幅黑框眼鏡。他肩上挎著一臺攝像機,在眾人的促擁下走了進來。

若琳沒有(炫)經(書)歷(網)過這樣的陣式,她推開碗,來不及抹一下油油的嘴巴,也顧不上聽那個男記者對她笑著問了句什麼,就急急地扯開嗓子大聲地喊:“爸爸!爸爸!媽!快下來呀,快快快!”她叫得著急又匆忙,一迭聲地催著。

爸爸和媽媽都在樓上,聽到樓下吵鬧的聲音,不等若琳的聲音落地,就已經下來了。記者微笑的看了若琳一眼,轉過去問道:“大叔您好!是您家的鴨下了一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