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飛將出去十幾米,卻是差點打到了酒樓的牆上,心下有些震驚,鍾雲模樣不過十八左右,內力竟是如此深厚,較之令狐沖都高了不知多少,心中不免對華山派的人都有了些懼意,要是華山人人如此,那可真算是妖孽了。
不過臉上也是有些無光,畢竟前面才說了一番自大的話,如今在別人手上卻是還沒走過兩招,哪怕他也算是個渾人了,不得不說,這還是實在讓他覺得有些丟臉。
第八十八章開始
當下有些進退不得,手中短刀駐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鍾雲見他這般模樣,出聲說道:“田兄怎了?在下不過撿了個便宜,田兄莫不是就不準備出手了麼?”
田伯光聞言,低著的臉眉頭一皺,慢慢站了起來,說起來他與鍾雲的差距也並不像之前兩招那般看起來挺大,只是田伯光輕視之心始終沒有消掉罷了,事不過三,吃過鍾雲兩次虧的他再也不敢大意。
也不等鍾雲出手了,運起萬里獨行身法,轉瞬就至鍾雲身前,三十六路狂風快刀使出,凌厲的刀光將鍾雲周身都籠罩在裡面,終於顯現出一絲高手風範。
鍾雲所學劍法,從始至終都是一套基礎劍法,也無甚太大的變化,只是他的劍法之中,融入了自己對太極的領悟,此時接下田伯光的刀式,倒是頗有以慢打快的韻味在裡面,手中長劍曼舞,防住周身,密不透風,即便是田伯光短刀再快,竟也入不得鍾雲防禦。
鍾雲的太極之意,雖是隱秘,也與此世界的太極拳有著些許不同,對於曲洋這等見過世面的人,卻是隱藏不住,只見曲洋眼睛一眯,對於鍾雲這個華山弟子為何會領悟這等太極之理有了些好奇,當然,也不排除其自己領悟,但若真是如此,那鍾雲的資質就真有些可怖了。
兩人比鬥正酣,鍾雲氣息綿長,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田伯光使得快刀卻是越發的吃力了,額上也見了細汗。
就在此時,只見鍾雲一個反手,手中長劍橫向撩出,抓了田伯光一個破綻,待田伯光反應過來只是,胸前已經被長劍劃傷,鮮血慢慢染紅了衣襟。
田伯光運起餘力,強忍著痛楚,身形爆退,接著氣喘吁吁,卻是乏力了,鍾雲見此也不再出手,反而收回了手中長劍,無意乘勝追擊。
場外眾人見得此景,對於鍾雲的武力也是有了一定的瞭解,心中不免有些贊意,鍾雲的武功,在整個江湖同輩弟子中,可以說都是拔尖的存在了。
就在眾人一時無言的時候,回雁樓卻又迎來了一波人,正是鍾雲三人一直在找的恆山派眾人,恆山一行人進了酒樓,見一樓空曠無人,不免有些疑惑,抬頭往樓上一看,才見得鍾雲與天門幾人,走在前頭的定逸師太不由驚道:“天門師兄?儀琳?”
樓上眾人聽得定逸呼聲,轉過頭來往下一看,看得了恆山眾人,儀琳見到師傅師姐們,忙的跑下樓來,走到定逸面前脆聲道:“師傅,徒兒可算是見到您了。”
定逸聞言也是出聲疑道:“儀琳,你怎麼會和你天門師伯在這裡,師傅可尋你好久了,也不見你蹤影,到底去哪了你?”
儀琳聽了定逸的話,心中有些委屈,回答道:“師傅,我,我被田伯光給抓走了,幸好華山派的師兄門救了我,否則我都不知怎麼是好,我和令狐師兄他們,也是到了這裡才遇到天門師伯的。”
定逸聞言驚問道:“田伯光?是那賊子將你抓的,他現在何處?還有又是華山派的哪位久救了你?”
儀琳聽了定逸的疑問,下意識的往樓上看去,出聲說道:“天門師伯身旁那兩位就是華山派的令狐沖師兄和鍾雲師兄了,至於田伯光,咦?方才還在這呢,怎麼不見了?”
定逸聽儀琳回答,一時有些疑惑,只好帶著恆山眾人往二樓走去,想弄明白事情經過。
到了樓上,定逸先是與天門道人打了聲招呼道:“天門師兄,定逸見過。”接著仔細一看,見得天門身上的傷勢,不免疑問道:“天門師兄,你這傷?”
天門道人聞言苦笑,搖了搖頭道:“定逸師妹見笑了,我這身傷說來慚愧,修煉多年,卻連田伯光這賊子都打不過,還不如華山派的這位師侄,實在有愧師門。”說著一邊看了看鐘雲。
定逸這才又看向鍾雲兩人疑問道:“這兩位就是華山派的師侄了吧?還多謝你們救下儀琳,不然我恆山的臉面卻都被那田伯光給壞了,不知哪位是鍾雲師侄,哪位又是令狐師侄?”
令狐沖與鍾雲見此忙的出聲敬道:“弟子華山派令狐沖(鍾雲),見過定逸師叔,至於儀琳一事,卻是碰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