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跟在後面,自然有聽見。他微揚了唇角,本來計劃馬上回去的,突然又改變了主意:“去那邊,開個房間。”
他衝對面的一個快捷酒店揚了揚下巴。
這時候剛好八點過十分,天已經黑透了。秦菜過去一問,人家一聽沒預訂,直接就說沒房了——她和白芨都沒有這個酒店的vip卡。
白芨便準備另外選地方,路過天心花園的時候,秦菜突然停了車。她鬼鬼祟祟地鑽進了林叢裡,衝著白芨招招手。那顆雞蛋大小的寶石被她當文玩核桃一樣握在手裡。還在路燈的照射下閃了閃光。
白芨就不解了——停在這裡幹嘛?
☆、178泥足深陷
白芨下了車;路燈暗黃;風吹草木,空氣中飄散著桂花的暗香。
“幹什麼?”他順著秦菜的方向走過去;光線越來越暗;草木漸深。螢火蟲像是漂浮的光點;隨風飄舞。秦菜躲到草木深處,白芨也只有走過去。
公園;他自然是來過無數次,但是這麼晚了鑽到這種地方,他確實是第一次——月莧那樣冰肌玉骨的瓷人兒,他捨得往這樣的地方帶嗎?
秦菜縮在一株月季花下,燈光已經完全被草木阻隔;只能從零星月色中看見她的身影。白芨心中微動——她是想在這裡?
他坐到秦菜身邊,秦菜小鳥依人一樣依偎進他懷裡。白芨還是有些不適——隔著幾叢花木的不遠處,就有一對小情侶正在喁喁私語,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響動。
他摸摸秦菜的背,她穿了一件真絲的襯衣,下面是及足踝的長裙,飄逸中帶了一絲純真。白芨拍拍她,居然也帶了一絲柔和之意:“這裡不乾淨,換個地方。”
秦菜的手已經伸進了他襯衣裡,那圓潤的指甲輕輕勾劃過他的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沒動。
那雙靈巧的小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游走了一遍,最後跪在他面前,緩緩解開他襯衣的衣釦。白芨低頭看她,她卻緩緩退後,在隱約的星光中,她緩慢地解開自己的上衣。白芨即使在黑暗中視力也不錯,能夠看到她裡面精緻的胸衣。
他喉頭微咽,秦菜身邊是顆開得正豔的月季,那鮮豔的花朵垂下來,正好掩在她胸前。使得她即使是解了胸衣,白芨也隱隱約約沒有看到所有的內容。
旁邊那對小情侶似乎也進入了狀態,女人壓仰的低吟隱隱傳來,白芨向秦菜招手:“來。”
喉嚨裡已經有點發幹。秦菜笑著搖頭,她摘掉頭花,發如潑墨。白芨上前一步,眼看就要握住她的手,她往後一躲,又縮排了花叢裡。白芨都有些緊張——她丫頭膽子也不小,萬一被人看見
這裡草木繁多,追了一陣,他活動開了,一把抓住了秦菜的足踝。那肌膚又光滑又細膩,比之月莧也不遑多讓。他微喘著將她壓住,右手順著足踝往上撫摸。
秦菜嬌笑著用另一隻腳踢他的手,他反手將她壓得俯趴在草木叢中。這時候她上身已經寸縷不著,半身裙卻好好地穿在身上。那裙裾的質感極佳,握在手裡涼涼滑滑,他用下-身緩緩摩擦著她的腿,讓她感受自己的需要。
秦菜伸手去撫摸他火熱堅硬的地方,那隻胳膊細膩光滑,手腕上還戴著一朵白色的綢花。在這樣一片雜草亂樹之中,她卻如含苞的白玫瑰,披月沾露,帶著驚心動魄的美麗悄然綻放。
白芨再也忍不住,撩起她的長裙,將裡面精緻的蕾絲小褲褲扯下來,隨後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那根巨物,最後腰身往前用力一挺。秦菜悶哼一聲,他俯趴在她背上,她的背部沾染了月色的清輝,泛出如玉般朦朧通透的質感。如果一尾出水的美人魚一樣。
他瘋了一樣聳動腰身,突然有一種強-暴她的快感。秦菜感覺到他的粗暴,她扭著身子半假半真地反抗。白芨很快就更興奮,他略微粗糙的手撫遍了她每一寸肌分膚,很有幾分愛不釋手的味道。
這邊戰況的激烈程度很快就蓋過了那邊的小情侶,不一會兒,有人從草木間探了個頭。光線實在太暗,秦菜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哥們,你這是要挑戰我”話沒說完,他就看見花叢裡的秦菜,她那若隱若現的身姿,曼妙無比,長裙還穿在她身上,更襯得腰身纖細。她昂起纖長的頸項,美人蛇一樣邪豔。他深吸了一口氣,白芨沉喝:“滾!”
那顆腦袋立刻縮了回去,白芨把秦菜從地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再度繼續。秦菜一改方才的妖嬈,溫順地吻著他的下巴。
隱隱的鬍渣紮在細嫩的臉頰,有點癢癢。白芨以最深的姿勢貫穿她,她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