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負責資源部、培訓部和客服部。”
秦菜覺得很新奇,也有些興奮——她總算是接解到人間的一點□了:“二弟子?那是不是還有大弟子?他既然是首腦,為什麼要叫太子爺?這不是自降一輩兒嗎?為什麼不叫太上皇?判官是不是也屬於二爺的?我見師叔對二爺似乎是對上司的樣子。”
這些事知道的人不能太多,所以這時候兩個人是在房間裡。沙鷹攬著秦菜,秦菜穿著沙鷹一號,躺在他懷裡研究一本《古今玄術雜談》,沙鷹正研究她。
“太子爺的大弟子名叫岑古楊,他主要負責人間的市場部和監查部。老爺子為什麼叫太子爺我不知道,但沒人會當面這麼叫他。那估計是他以前的稱呼吧。如果二爺的生日宴上他出現,而你又有機會跟他說話的話,叫他老爺子就好。判官部是個獨立的部門,嚴格意義上來說不屬於二爺管。他負責清理人間認為需要出動他們清理的人。比如叛徒、比如敵人。”
秦菜咂舌:“這麼說來,判官這工作真是又危險又沒意思,平時還要被白芨訓。”
沙鷹淺笑:“但是整個人間裡,叛官的待遇是最好的。”
秦菜倒是曉得:“他們也是整個人間實力最牛逼的嗎?”
沙鷹點頭:“人間的判官就像特種兵和普通兵種的區別。”
秦菜想了一陣,突然問:“你也想當判官?”
沙鷹的食指在她腰間畫圈兒:“你不覺得那很刺激嗎?”
秦菜搖頭:“我不喜歡刺激。”
沙鷹拍拍她的頭,她微微仰起臉,脖子微微後仰,雪白光滑的頸項優美展現,鎖骨的弧度顯得非常性感。那雙美目似乎被燈光迷了,微微地眯起,紅唇微翹,風情宛然。她已經知道用什麼姿勢能夠完全突出她的身線,她已經清楚怎麼樣的動作能夠讓他更加賣力地疼愛。
這些都是他教的。
沙鷹埋頭吻住她,突然不知道剛才那一瞬間,自己在想什麼。
秦菜現在也滿喜歡跟沙鷹做,他的熱情,能夠感染她、燃燒她,讓她完完全全地釋放自己。慢慢地她也習慣了這種熱情,她會全身心地投入到每一場歡愛裡,將快感挖掘出來,感染別人,也分給自己。
這一分心,居然不在狀態了。他多機敏的人,當即起身去抽屜裡找了兩張表格:“把這兩個人的事解決掉。”
秦菜看了一下,是兩個人的資料,一個是精神分裂,下面有沙鷹寫的病歷。另一個是羊顛瘋。秦菜看了一下分析,確實全部是陰性資訊作怪,這才點頭:“好。”
她答得痛快,全沒想到這些用來幹嘛。沙鷹覺得好笑:“他們很快會為你塑像,二爺生辰之後你再過去一下。以後不定期也要過去。”
這個有他操辦,秦菜也不需要費心:“你安排吧。”
有了這事的緩衝,沙鷹終於緩過來。他把秦菜抱到胸口,出乎意料地不再主動:“今晚你來吧。”
秦菜還是紅了臉:“我怎麼來啊?”
沙鷹吻著她細嫩的小手:“像我平時做的那樣,讓我和你自己都快樂。”
秦菜抿著唇,看著躺倒任嘗的沙鷹,像是狗咬刺蝟一樣不知從何處下手。沙鷹淡笑:“要努力啊,不然他估計也快厭了你了。”
秦菜考慮了一陣,終於開始回想沙鷹以前的步驟。沙鷹慢慢地教她:“不要生硬,要自然。不到最後不要一、絲-不掛,因為衣物是身體最美好的裝飾。做的時候要顧忌對方的視覺享受,雲鬢四散和蓬頭垢面是完全不一樣的。”
秦菜一點一點地做下去,他也很有耐性,慢慢地教。秦菜也不禁狐疑了:“沙鷹,你培訓中心的課程不會還負責調-教吧?”
沙鷹濃眉微揚:“別拿我和那些三流調-教師相比。”隨後他又得意地道,“得總教官親自指點,你前景非凡的。”
秦菜簡直無語。
第二天,二爺生辰。
秦菜仍然用白芨一號,談笑準備了一件紫色的晚禮服,自然是華貴嫵媚。而沙鷹一看,卻擺手阻止。他從秦菜衣櫃裡挑了一條很簡單的白色手工刺繡的裙子:“就這個,戴耳釘,不要配飾。”
秦菜雖然奇怪,但仍然照做了。她收拾好,幾乎是素面朝天地跟著沙鷹走了。
二爺生辰,像沙鷹這種職位自然也會接以邀請的。兩個人一同進展,只是沙鷹沒有挽住秦菜。秦菜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有原因,也沒多問。
會場一片安靜,二爺還沒到,秦菜先找了個角落裡坐好。餐檯上有酒和吃的,這